离职后的这些天,除了周末回北京看孩子外,与我相处最久的要数现在所伏“书桌”了。其实说它是书桌,完全是误会它了。他是一个老式的梳妆台。在我之前他一直是被其他女士用来的梳妆打扮的。直至我住到这间屋子后,它才有了另外一个用途—书桌。由于要准备招考,而我几年没看的书,没接触的知识早已被忘到九霄云外了。而今要重新拾起,不得不找一书桌埋头苦读。而我们所租的这间房子又没有其他书桌可用,于是只得暂借梳妆之地来读书了。学习的乐趣与枯燥恐怕也只有当事人可以体会了。而今重新学习与当初毕业之前相比,真是难上加难了。
“书桌”也不止当作书桌来用。除却我平时复习的两摞书以外,还摆了几瓶简单的护肤用品,一面镜子,和一个被挤在书与镜子之间的化妆包。所以这书桌也是我的梳妆桌。说到梳妆,我平时也只不过是简单的涂一点护肤用品。不上班,不怎么出门也很少会化妆。但是这桌子的两种必要属性,却是缺一不可的。接下来,我要啰嗦一下,上面提到的那个被挤压在书与镜子之间的化妆包。这个化妆包,它可是已经有四五年了,也是有“来头”的。说到它的来头,我可要告诉你,她可是我的好闺蜜从香港带回来的。虽然来自于香港,它却不能与那些香港专柜的名包,名表,名香水等奢侈品相提并论。它不过是当年身为穷学生的好闺蜜在香港实习时,从一家不起眼的小商铺买来的。即便他的出身如此,我却毫不在乎,我特别珍视它,用的时候也很爱惜。它不是一个“正宗”的化妆包,却被我当做一个小化妆包一直放在身边。我很喜欢它,喜欢它上面我认为很别致的图案。
今天突然想要写这篇生活小记,其实是源于我的一个“点子”。也许两周的时间对我来说太过长久与枯燥。以至于我今天突然产生想把书桌搬到窗边的想法。这样的话,学习的空隙,我还可以望一望窗外,看一看外界的云卷云舒。静思了十多分钟,这一想法最终被我自己推翻了。之所以被推翻,最关键的一点在于窗口处的空间由于被床头和柜子占去了一些,留下的地方实在放不下我这破旧的书桌。况且窗户处也没有可放置妆镜的余地。于是只好作罢。由此,我联想到,我的心自始至终是不是都是属于外界的?即使我的身体被现实所困,被俗事所阻。而我的心却依旧是骚动的,属于外界的,可以被自然界所有美好的一切所吸引的。
想来这文风皆是被昨天准备的几篇教案的课文所感染的。影响最深的就是梁实秋先生的《雅舍》一文,赏析完全篇不由使我也沾染了几分梁先生的雅致。其次,要数季羡林先生的《幽径悲剧》了。文章中,他对追名逐利,对人情冷漠,对缺少关爱自然的控诉与斥责,都影响了我,今日写下这篇生活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