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跳着写,被那帮女人弄烦了,换下口味。另外,有些著名剧情诸如:潘金莲醉闹葡萄架,大伙儿就别指望我了,实在是没办法翻译成少儿相宜的语言;但有一些段落无法删节,因为承上启下的缘故,还是那句话:尽量保持纯洁,比如下面的这段)
言归正传。
李瓶儿生下了西门官哥儿,与此同时,蔡京又赐給西门庆做了:金吾卫副千户,也就是五品的提刑官(是个副职,夏提刑仍是正职),当真双喜临门。(提刑官是干嘛的,相必大家都看过香港TVB拍摄的《洗冤录》,就不赘述了)
一时间,西门府上是车水马龙,流光溢彩。前来道贺的,送礼的,络绎不绝。李知县送的礼和别人不同,除了一般的礼品外,还送了一个18岁的男孩子:一身青衣,面如傅粉,齿白唇红;又识字会写,能唱南曲。
西门庆一见就满心欢喜,改名叫书童(没文化就是没文化,只能想出这种和职位挂钩的名字)。西门庆让他专管书房,收礼帖,拿花园门钥匙。总之,是个清闲的好差事。
平安不高兴了。他是个老员工,都跟了西门庆十几年了,还风里来雨里去的天天奔波。凭什么,这种好活儿让一个初来乍到的得去了?嫉妒,不只是女人的专利,平安就暗地里和书童较上劲了。
一日,西门庆要外出,一天都不能回来。李瓶儿赏了书童饭菜和酒,书童又到铺子里另打了两坛酒,请了傅伙计、贲四、陈敬济、来兴、玳安一起吃,却独独把平安忘了,平安自是心中更怒。
谁知道西门庆中途回来了,平安得意:上班时间是禁酒的,看爹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等着看书童好戏。
西门庆回到书房,脱去外衣,书童照例来接。西门庆看见书童脸色绯红:“你喝酒了?”书童慌了:“六娘赏的,没办法推掉。”西门庆仍旧盯着他,书童更加害怕了,把头低下去,等着挨骂。
“你抬起头来。”西门庆发话了,书童战战兢兢地只是发抖,像一朵在大风中招展的桃花。
尽月馨香留我醉,每春颜色为谁开?
西门庆当然想不出这样的诗句,但他愣住了,觉得下身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他再也不能忍受,一刻也不行。他狠狠地把书童搂在了怀里,亲了下去。
桃花被揉碎了,泛起更加妖娆的红色。
嗯,我又想了想,这几句用来形容更加确切些:
“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说来也巧,两人正在努力之时(当然要努力,书童头一次,感觉痛楚难当,疼得撕心裂肺。西门庆也真是,好歹什么菜籽油、橄榄油、香油、拿点过来。)
平安来找西门庆送周老爷的转帖,看见书房门紧紧关闭,正要拍门,却被一双手给拉了过去“嘘…”,却是画童。
俩人支着耳朵,听见西门庆叫道:“我的儿,把身子调正、调正,别乱动。”
平安的耳膜,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冲击,嘴巴张得老大,一直合不拢:果然…是好戏啊。
《金光明经》中,萨捶那太子舍身前有如此独白:“是身不坚,如水上沫;是身不净,多诸虫尸;是身可恶,筋缠血涂,皮骨髓脑,共同牵连。”
人的肉身,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无谓男女。
作为西门家资深老员工,平安很清楚,怎么才能收拾书童,于是借着晚上去接潘金莲的时候(小潘外出了),把此事在路上告诉了小潘,当时旁边还有两个轿夫和一个小孩儿来安儿,这来安儿10来岁出头,是个小小厮,平安没把他放心上,想他什么也听不懂。
和平安意料的一样,小潘很气愤:已经1:6了,一个男人,竟然也来分一杯羹!小潘嘱咐平安时刻保持警惕,及时通知她,她要抓现行。
来安儿的确没听懂,但是他知道平安的告状内容,记性很好。而且平安对他的判断也很准确: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天真烂漫,需求简单,极易收买。
过了几天,书童让来安儿打扫书房,桌子上有盒响糖,书童顺手拿了两颗给来安儿,他本来只是一种无意的善意,反正他也不爱吃。
响糖姑且就是一种奶糖吧,反正来安儿从未吃过,真好吃啊!他感激极了,以后还想吃,就对书童说:“书童哥,你真好,你那么好,平安还说你的坏话。”就把平安对小潘说的话从头到尾地背了一遍。书童心中大怒。
西门庆再见到书童的时候,看他眼圈微红,泪光涟涟,欲说还休,让人疼惜不已。在西门庆的追问下,书童说了平安和画童偷听的事情,还说平安最近总是故意欺负他,并且四处去宣扬此事。
书童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爹,我不想活了。”
西门庆把他的小王子揽在怀里,温言细语安慰半天,眼睛向外扫了一眼:全是杀气,就好像平安就待在了那目光所及之处。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那一天,书童特别地投入,辗转反侧之时,灿若晨星的双眸闪动着光辉,西门庆感觉自己就像身在一股清溪之中,无比的欢快和甘甜。
正是: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