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渐渐染上了一层绿色。舍友说我们这个学校啊,好像只有三种颜色,灰的白的绿的。这里的灰色是指所有的楼层都好像灰蒙蒙的,让人见了不由得想礼貌性地咳嗽两声来与这种灰色交相辉映。值得一提的是白色。我见识少,没见过那种花,有人说是广玉兰,有人说像广玉兰,我们姑且叫它小白。小白争先恐后地涌出枝头,带着一点娇怯和高傲向世人展示着它们的美貌,虽然它们也不算有多漂亮,但是它们就是要挤在一棵干巴巴的树上,叫你不得不朝它们投去几缕目光。
在春天有阳光的午后最是容易引发人所谓的情怀,比如在这么好的天气里应该穿的粉粉嫩嫩的衣服出去放风筝,或者应该搬一把椅子坐在阳台上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百年孤独》,再或者,应该跟自己喜欢的人通一次很长时间的电话。然而我们都很清楚,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可以说是很少了,我不是说你们不会放风筝看书或者打电话,我的意思是理想中的样子远大于现实,当自己真的做了这些事的时候又不会觉得有多浪漫了,就比如我昨天在阳台上翻聂鲁达的诗的时候,阳光和椅子都有了,可我还是很不开心,因为有一滴水滴到了我的书上。
最近很喜欢两个人,唐映枫和陈鸿宇。但是也很讨厌一类人,你说你喜欢谁,就立马有他们的粉丝凑上来:他几几年生人哪里的多高是否婚娶...好像不知道的话就不该喜欢他们。这些人积极又勇敢地用自己毫无头绪的思想气势汹汹地维护自己偶像粉丝的纯洁性,仿佛在某一刻战神附体,立誓打退外界一切妖魔鬼怪,还偶像一片碧海蓝天。厉害,真是厉害。
然后我想说的,是民谣。本来想要写一篇完整的民谣杂碎,但想想自己又不是专业的,说出来可能要惹人笑话,还是随便勾勒两笔就算了。
民谣火了。我听的第一首民谣是陈粒的奇妙能力歌,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民谣,就觉得这人的歌真好听。后来就好像涌现了一大批“民谣歌手”拿着把吉他就要流浪,可能偷笑的还是琴行老板?不知道。我猜一定很多人听过成都,不瞒你说我到现在都没有完整地听完,听了第一句觉得哎呦这歌怎么能唱成这样,就关了。
让我们回到唐映枫和陈鸿宇,为什么喜欢他们,因为他们的歌少讲的是情爱,多的是理想和家乡。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好像真的是这样,年纪越大越爱在人前 提阅历,在人后提家乡。陈鸿宇的额尔古纳听哭我。
突然无话可讲了,今天写的够多了,结束吧。最后推荐陈鸿宇的额尔古纳,劝在外求学的人别轻易听,劝心里有故事的人别在晚上听,劝泪点低的人别一个人听。
祝你们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