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自己取的昵称“宝贝”。
这是在ewa老师“爱自己训练营“7的第一次打卡,我还不知道怎么去打卡,算是打卡初体验吧,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进行。
我觉得我应该第一想说的是,我为什么来到“爱自己训练营“。
是什么原因让我来到这里,我在这里又能得到什么。
现在我的状态是非常抑郁的,在2个月的时间里,我体会了抑郁一步步加重,有时候觉得痛不欲生的感觉。我记得我这两个月我说过三次生无可恋。当一次次的习得性的失败一次次的打击着我的意志力和求生欲,我有时候觉得死亡是一种解脱。
澄清一下,不是我的抑郁只有2个月,而是在这次抑郁复发之前,我刚刚停止服用抗焦虑药物富马酸奎硫平仅仅一个月,在貌似康复了1个月的里,我碰到了感情的打击,病情也就恶化了,我曾经试图慢慢去平息抑郁的加重,但是在做了很多努力之后,抑郁还是在一步步的加重,它摧残我的意志力,让我充满了挫败感,进而怀疑一切,包括存在的意义。现在我的认知充满了矛盾和摇摆不定,有时候我客观判断一个事情,我优柔寡断,摇摆不定,我现在对自己的一些观点持怀疑态度,在抑郁来临的时候,我拒绝做任何判断和决定,因为等到情绪恢复一点,我的新的决定可能是完全相反。
在我清醒的时候,我能看到生活中充满爱,而在我抑郁的时候,我又觉得我怨恨很多人。
曾经无数次我在想在寻找原因和答案,为什么我会抑郁,而别人都是很开心的样子。但是当我清醒活着抑郁的时候,答案就是完全相反。
偶然的机会,我接触了正念呼吸,当我很清晰感知抑郁情绪来临的时候,我会马上用我的呼吸去对抗它,我感受到了随着深深的呼吸,脑海里的抑郁情绪如疾驰的火车,匆匆驶过车站,一辆接着一辆,抑郁来了又走,这是在我最痛苦无力的时候,呼吸带给我的一颗稻草。
在那几天最严重的时候,我对我的先生说,我抗不住了,我们去精神卫生中心吧,可见我的意志力不足以抵抗这样的抑郁,我还是依靠药物吧,最起码药物可以帮我减轻很多痛苦。或者说在不是最严重的时候,药物可以不再让它继续恶化。
2019年10月18日的时候,我们去了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我给我先生开玩笑的说,这里的每个房间我都很熟悉,因为我与这里来往了三年了,在服药的三年里,我的睡眠还是很不好,每天就维持在4小时左右,眼睛每天都是疼的,高压力的工作让我不得不用药物与它作斗争,但是最后还是失去了它,在失去工作的几个月里,我慢慢停药成功,直到又碰到了新的压力,旧病复发了。
人在压力的情况下干什么都不会成功的。这是我先生说的,我觉得他说的对。换做以前我可不这样认为,我更相信头悬梁锥刺股才会成功。现在想来非常的荒谬。可能在某些时候又是对的。看看吧,我对一件事情的认知会存在完全相反的态度。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种对同一件事情的不同态度在最近几年成了我判断事情的常态。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这种情况下,我一般不会去做决定,因为我觉得这肯定哪里出了问题,做的决定也是错的。
我问自己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怎么会变得开心快乐,让我笑一笑,但是真的好难,我曾经放弃继续找寻我抑郁的原因,因为原因实在太复杂,太难找了,或许永远找不到,那有谁能告诉我怎么让我摆脱这种压力,这种抑郁,我只要摆脱它,我不想在找答案了。
那就呼吸吧,正念呼吸吧,它真的对我起作用了,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正念呼吸是在2019年10月19日,不知道为什么就用上了,我的先生已经提醒我好长一段时间了,他说你要用正念呼吸法,看对你是否有用,我是个顽固不化的人,很难被改变和驯化,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和建议,除非我亲身体验。
结果呼吸对我起了作用,最起码在我脑子里想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呼吸把我从思维中拉回到呼吸上,很绕的一句话,但就是呼吸把我从痛苦的思维中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呼吸上。痛苦的思维如奔驰的列车一辆辆疾驰而过,我的抑郁的情绪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控制。
当我很清晰的觉知抑郁情绪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用呼吸集中注意力,这个时候我知道了觉知和呼吸的重要性。
对于ewa老师的爱自己训练营,我也是第一次接触,但当我听到一集试听课时,7分钟的试听课,我听了7分钟哭了7分钟,我觉得它的课程到达了我心灵深处,我们在那一刻心灵相通了,如果抑郁是一个重塑自己的契机,我希望在这里我能修正,直面,接纳不完美的自己,给自己握个手说,你其实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