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今年也看到更多的项目在速生速灭。从业18年,我今年特别深刻地感受到资本的澎湃,澎湃到其他基金在我们公司楼下堵项目了。
暌违2017年,股权投资市场现状几何?哪些经验需要碰撞、分享?2018风往何处?新一年,VC、PE有哪些策略变化?行业里,又将缔造怎样的商业传奇……2017年12月6-8日, 由清科集团、投资界主办的“第十七届中国股权投资年度论坛”在京举行,汇集股权投资界巨匠精英,从趋势、策略、行业角度剖析这个时代。
在影响力对话环节,君联资本董事总经理、总裁陈浩,北极光创投创始人、董事总经理邓锋,纪源资本管理合伙人符绩勋、启明创投主管合伙人甘剑平、软银中国资本管理合伙人华平、晨兴资本创始合伙人刘芹、信中利创始人汪潮涌以及经纬中国创始管理合伙人徐传陞八位资深大咖共聚一堂,漫话“我们的新时代”。
精彩观点:
1、我觉得投资就是攒人品,如果你帮助别人成功了,你以后的案源会越多,你帮助过的人就是你最好的“口碑销售”。
2、从业18年,我今年特别深刻地感受到资本的澎湃,澎湃到其他基金在我们公司楼下堵项目了。
3、短期焦虑,长期乐观,这是我们投资行业的特点。只要不追求所有的风口,做长期投资,做价值投资,那我们的心态就会平和很多。
4、当年百度上市的时候,估值不到10亿美金,今天有好多小巨头,估值几百亿美金其实还未上市,可见这个市场在发生变化。
5、在今天这种形势下,BAT近乎垄断,导致我们投资的企业不得不比过去更早就要选择站队了。
以下为演讲实录,由投资界(微信ID: pedaily2012)编辑整理:
主持人吴婷:中国投资行业走过20年了,资深人士越来越多,我们这个专场叫做“开启我们的新时代”,邀请的嘉宾都是投资界的“老人”,拥有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的经验,有请各个嘉宾作一下自我介绍。
“最彷徨的时候靠打网球解压”,回顾中国创投二十年
陈浩:算我来我入行有17年了,在2001年创立了君联资本,目前投资了近400家企业。每年清科的活动我们是必须参加的,很高兴通过这个活动跟在座的同行一起交流,互相学习。
邓锋:我是2005年底创立了的北极光创投,那时也是绝大多数美国的风险投资基金进入中国的起点,至今过去了12年。如今投资界进入了新时代,“老人们”如何适应新时代,可能会变成一个重要的话题。
甘剑平:我是在2000年加入了风险投资行业,那时纳斯达克正处于最高的点,但自从我开始干投资,纳斯达克指数就一路下滑,从6000一直跌到1800点。2001年,我第一次参加清科的会议,记得当时天很热,屋子里开着风扇。到了2006年,启明创投成立,至今走过了11个年头。
符绩勋:我是2000年加入到了投资行业,从2000年到2003年这一段时间,中国整个互联网仍处于一个起步的阶段。2005年底,我加入了纪源资本,然后开拓中国的市场,前前后后算起来投资生涯也有了17年。
华平:我也是从2000年开始进入这个行业,当时我和另外两位管理合伙人一起创立了软银中国资本,至今走过17年的风风雨雨。我记得第一次参加清科举办的活动,当时只有50人左右的规模,现在动辄上千人,看到这17年的变化感触很深。
刘芹:和大家一样,我也是在2000年加入了投资行业,到了2008年独立出来成立了晨兴资本,明年是我们的10周年。早期最彷徨的时候靠打网球解压,不知道VC/PE这个行业存不存在,如今整个行业资产规模过万亿的资产规模。这个行业的过去非常精彩,也希望可以继续精彩。
汪潮涌:一回顾历史,我就觉得自己特别的“老”,因为今年是我从事金融行业的第30年。,我在1987年进入华尔街,到了1999年创办信中利,至今已有了18年的历史。在这个行业里面,我算是一个“老兵”,过去18年投资了200多个项目,并不算太多,但立志于打造一个中国本土的创投品牌。这些年,我的感悟就是做投资就要坚持,生命不息,投资不止。
徐传陞:我是在2000年2月进入创投这个行业,记得当年3月18日互联网泡沫破了,之后从此一路狂跌。我最早加入的是华盈创投以及其后的KPCB;到了2008年后加入了经纬中国,明年1月份也是经纬中国成立的第十年。
资本新时代:“其他基金到我们公司楼下堵项目”
主持人吴婷:我们有这样一个环节,不是为了论资排辈,而是让大家能在这个舞台上来分享自己的经验和心得。回顾过去,大家都遇到过哪些“新”?
邓锋:新的东西总是在迅速改变,正如风口也经常在变,从过去的互联网医疗、VR到今年最热的新零售、人工智能等。
主持人吴婷:那您面临新情况是如何去判断的?面对困难如何去战胜的呢?
邓锋:万变不离其宗,投资有它的逻辑,我们只要把这个逻辑坚持好了,“老人”还是有生命力的。而且投资时间越长,我越能感受到这种生命力的存在。我觉得,投资就是攒人品,其实判断是一个简单的东西,投资不是光靠对一个行业的判断,还要靠人。如果你帮助别人成功了,你以后的案源会越多,你帮助过的人就是你最好的“口碑销售”。
主持人吴婷:跟老司机谈话总是很难驾驭,经常不在框架下发表观点。我想问的是,当您遇到一个新时代,是怎么跨越过去的呢?
邓锋:当你每天都碰到“新”的时候,你就真的是见怪不怪了。我天天见不同的企业家,看到新的内容,真没有觉得哪个更新。
主持人吴婷:在座比较年轻的应该是刘总,请问哪些“新”曾经让你刻骨铭心?
刘芹:我有两次体会比较深的经历。晨兴资本过去一直都是在中国,曾捕捉一些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项目,我们带过几家公司去美国上市,老要解释为什么你们在美国没有一个对标的公司,比如当年的YY,还有如今的快手快手,这是我们经常体会的一种“新”。
另外,我们每天都面临着很新的东西。印象很深的是投小米,当时没有人投硬件,大家认为互联网硬件不是创新,那个时候市场有非常多的不理解。还有共享经济,滴滴的出现开拓了我们的思维边界。正如邓总讲的,我们这个行业“新”是一个常态。
华平:在新的角度来讲,有无线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的风口,另外还有技术创新。我们在做投资,经常会提到了摩尔定律,所谓的摩尔定律,指的是在18个月里面,你的成本要降一半,或者是速度提高了,这也是一个新的现象。
陈浩:今年我有两个“新”的感受。第一个是中国走到今天,我们有了一定的技术输出能力,尤其在移动互联网领域,这意味中国企业存在着很大的技术输出的机会,我们也在关注,也在投资。第二个是对我们这个行业新的变化,特别是今年A股的这种新变化,比如上市快,否决率一再攀升等。我们的钱是要通过资本市场和并购的方式来变现,这些新的变化也是非常重要的。
徐传陞:我讲一个今年的新观察,资本的摩尔定律依然在发挥作用,每18个月中国市场的项目数量、资本积累都在翻倍。我感觉中国这十年,每一次所谓的资本回调,其实 18个月后市场就恢复了。2016年是稍微有点下降;2017年是全面回归,也是新的高点。
此外,今年也看到更多的项目在速生速灭。从业18年,我今年特别深刻地感受到资本的澎湃,澎湃到其他基金在我们公司楼下堵项目了。从这个变化里,我也在学习快速决策,从过去几周、几个月判断一个项目,到现在非常快,速战速决。在两个小时内,我们必须能够召集3-4个合伙人在一起做交流然后决策。
符绩勋:所谓“新”,我认为是一个新资本的时代。当年百度上市的时候,估值不到10亿美金,今天有好多小巨头,估值几百亿美金其实还未上市,可见这个市场在发生变化。另外,因为有私募资本的助力,从2010年整合并购变成了一个新的趋势,并购退出也变成了一个新的退出方式。公司也会在规模更大的基础之上,选择海外资本市场去上市。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新资本的时代。
甘剑平:既然都聊“新”,我就说一下新生代的创业者。几年前,我接受采访时说过,我是一个70后的投资人,投80后的CEO,赚90后的钱。到了2017年,90后的创业者其实大学毕业已经五年了,我们已经开始投的一些90后的CEO。明年00后踏入校园,四年之后大学毕业,成为消费的主流,成为企业员工主要的来源,我们很快会见到非常优秀的00后的创业者。长江后浪推前浪是永远的真理,我希望在座的VC还能永远站在这个位置上。
汪潮涌:今年对于信中利来讲,我们是上了一个新台阶,打造了一个新的资本平台,因为我们现在有两家上市公司,创投业务在新三板,PE直投业务在A股,这是18年来我们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上市平台,这是一个最大的变化。在投资方面,我们过去总共投了36个项目,差不多一个月3个项目的速度,投资的方向叫做“六新”——新技术、新消费、新零售、新金融、新医疗、新能源汽车。
2017年,我们经历过的那些焦虑
主持人吴婷:每个人都说一下对新事物的看法和观点。请问你们在2017年感受到过焦虑吗?
陈浩:我最主要的焦虑还是来自于队伍很难带。新陈代谢、新老交替在我们这个行业非常不容易的,目前我们也在尝试着做一些动作,但未必都能做得那么圆满,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挑战。
邓锋:我觉得什么时候都有压力,但有压力不见得焦虑。短期内看到一个案子,我能不能拿到这个案子,当下可能有焦虑,但是往后看三五年,就不焦虑了。如果一个人想着每个案子都拿到,那你可能会焦虑。我们自己最大的问题是时间问题,不是外面机会不够多,而是怎么管理自己的时间。
甘剑平:投资是一个概率的问题,当我们投足够多优秀的企业,每个企业都有足够高的成功概率,那基金应该是会赚钱的。VC市场是一个资本市场,资本市场永远都是水涨船高的,可以说2017年对启明创投来讲是丰收的一年,我们的概率不见得比同行高很多,但是由于这么多的流动性进入到行业中,IPO和兼并收购退出爆发,使得我们在2017年的收获丰盛。
符绩勋:在2016年年初,我们融了12亿美金,前不久又融了10多亿人民币体量的规模。整个团队在很多项目选择上会有一些讨论,几位合伙人之间如何作出一些好的选择,助力一些好的企业,这是我们焦虑的地方。
华平:我的焦虑跟大家有一样,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如今海量的基金进到这个行业,我们面临更多竞争的压力。另外,在这么多创业领域,这么多资金里面,如何去挑中最优秀的企业家,这个也是我们的焦虑之一。
刘芹:如果用一句话来提炼我今年的感受,那就是翻天覆地的大变局。以前我总是讲,这个行业在发生变化,战略要升级。今年一个感觉,整个VC面临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最近BAT支持的公司随便一上市就是100亿的市值,这跟VC没有什么关系。孙正义上来就是一千亿美金,这是以前闻所未闻的事情。现在人民币基金比美元还要火,这些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竞争激烈,每天决策会开都开不完,大家都觉压力非常大,我想这种焦虑是来自于我们所处这个行业格局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汪潮涌:我应该是少数说不焦虑的人。短期焦虑,长期乐观,这是我们投资行业的特点。只要不追求所有的风口,做长期投资,做价值投资,那我们的心态就会平和很多。那又如何化解短期的压力呢?我们可以和同行们多交流,还可以去航海,去赛车....总之方式很多。
徐传陞:2017年我感受过焦虑。过去经纬一直立足于做早期投资,如今在大量资金涌入,这在早期会体现得特别明显:一千万到三四千万人民币的投资非常多。我们刚刚开完合伙人会议,经纬团队在2017年见面和电话聊的公司有6千多家公司,最后投了70多个项目。我们的核心焦虑是,这个行业一直在变化,很多公司其实从成立到死亡只有六个月,速生速灭。在资本这么澎湃的时候,如何保持一定的狼性,又保持高质量的判断,这是最核心的挑战。
如何跟BAT竞争?内部新老交替、如何退出....VC/PE成长之惑
主持人吴婷:焦虑只是一个切口,大家聊了2017年的感受。接下来我们把眼光放到未来,我希望大家互相提问未来的问题,让场面更加激烈一点。
符绩勋:我问一下邓锋总,在这样一个与巨头共舞的时代,你会怎么样考虑站队的问题?我们经常要面对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要跟阿里或者腾讯站队,你是怎么看这个问题?
邓锋:我觉得我们没有太多的选择。在今天这种形势下,BAT近乎垄断,导致我们投资的企业不得不比过去更早就要选择站队了。第一是企业自己来做选择,第二,企业让我们给建议。我们应对之策是往更早的时间点找项目投项目,因为那个时候BAT还没有注意到,至于下一轮站队不站队,对我们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邓锋:其实我有一点很困惑,就是现在资本迅速向头部公司的集中,基本上拼的是谁钱多谁就能赢,新零售就是很典型的例子。在这种情况下,过去风投的模式变了,变得不是哪一家公司好就投谁,而是资本来打通一个行业,我特别不适应这一点。谁对这个问题有什么心得,跟大家分享一下。
华平:软银中国也碰到了这样的问题。最优秀的一个企业家,要有很强的融资能力,融资是很核心的竞争力之一,投资本身是投资创新,而创新是多方面的,包括商业模式创新、技术创新等。现在中国技术创新的企业越来越多,而这些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不光是资本,比如说TMT、医疗、新材料、智能制造等
甘剑平:刚刚也说了我们这个行业最近的资金流动性是非常强的,腾讯、阿里股票创历史新高,百度、携程都有有钱,可见其中的流动性是非常强的。很多行业稍微有一点点苗头了,大量的资本就砸入进去,通常就砸前两家,然后这两家又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继续演化。
而当大量的资本涌入,我们把过去五年的竞争时间缩短到了两、三年。然而一旦资本市场有大的变化,这种企业他们的钱往往是离开最快的,正如巴菲特说的一句话,当潮水退下来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谁在裸泳,虽然我不希望这一天来到,但是资本市场永远会有这么一天。
刚才陈总说对组织架构比较焦虑,联想也是一个非常多元化的投资集团,我请教一下陈总,您在VC和PE行业组织架构上有什么建议?是小而美还是大而全?
陈浩:这个问题很有挑战,我不一定能回答得好。有一个指标就是关于基金的规模,这可能跟你的管理能力有直接的关系;另外还有参与管理最核心的合伙人。其实我们也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样的一个基金规模是最合适?十几年前,硅谷的VC在2亿美金左右,现在是5亿美金或者8亿美金。所以我们认为,3-5亿美金创投基金的规模,可能是一个合适的规模,其中有3-5位核心的基金管理人(合伙人)。
两年前,我们开始把组织架构进行一定的切分,甚至设立专业的基金,比如说医疗设立一个专业的基金,大概3-5亿美金的规模,3-5个核心合伙人管理。我们做这样的尝试,是不是一定能成功,还要拭目以待,毕竟基金的周期比较长。第二个问题也是我比较焦虑的,我们可能留不住很优秀的年轻人,他们会到外面寻找一些机会,或者自己独立发展。
我想问一下刘芹,刚才大家提到了一个观点,私募流动性很好,估值也很高,也有退出的可能性,这样的企业不可能永远不上市,从我们的角度当然希望有一个退出渠道,那么怎么来平衡我们自己的流动性和退出呢?企业再过十年不上市,我们怎么退?
刘芹:这个问题是LP比较关心的,他们看一个指标叫DPI,就是看每个基金的分配问题。美元LP老是跟我们反馈,中国GP账面不错,但是DPI不如美国同行表现得那么好。这里有一定的合理性,中国市场变化特别,IPO时候的价格跟在二级市场上的价格比起来,其实二级市场的回报可能比在VC/PE阶段挣得更多,这是不少GP的亲身体会。中国GP倾向于把优秀的公司拿在手上长一点,更多是为了回报性的问题。DPI确实是一个挑战性的问题,这需要进行规划,这样压力才不会特别大。
同时我们也跟大家解释,假设这些公司未来发展潜力还很大,是不是还有一些变通的方法?我觉得有几种做法,一种是你可以延期,另外就是该分配就分配,如果有的LP要求分配,就把股票给他,有一些愿意长期留下来的,就继续去持有。总而言之,这个问题是有解的。而在我看来,目前真正的挑战目前市场上出现了很多像老虎基金这样的机构,以前是做二级市场,现在都到一级市场。
刘芹:我问一下徐总,经纬投资决策很快,对行业的覆盖做得挺好的,我觉得今年项目的数量、行业细分的方向,跟以前相比加大了很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能够保持住投资的数量,以及如何去覆盖到优秀的公司?
徐传陞:我们自己内部组织结构,其实分成了多个细分行业小组,目前投资团队加上合伙人接近40人。我们的打法有点像是组建了一个五到六人的特工队,每支队伍有一两个资深的团队成员,带3-4个年轻人。我自己带数据、医疗、文娱的团队比较多,现在尽量做到在很多的决策上下放给资深的同事。至于为什么做决策还是很快,那是因为我们在垂直领域中保持专注,看得比较深,同时以较长的时间点做动态调整。比如去年的共享单车热起来之前,我们已经看了好几家公司,ofo只是比较早出来的一家公司。
至于焦虑方面,每年每个季度都有新的风口,很多东西其实昙花一现,我一直坚持要有所为,有所不为。经纬的投资风格还是更想在一些风口觉醒之前就开始投,我们做很多事情都喜欢早于行业一两年去布局。比如2013年经纬中国重仓进入了企业服务和云计算领域, 2012年开始我们就非常看好在线教育,像VIPKID,还有猿题库、考虫,我们在教育整个领域不是数量投得最多的,但质量是数一数二的。
我想问汪老师,您是1999年就切入做投资,这么多年是怎么保持这么强的好奇心和精力?我还了解了一个新的词语叫9000岁,就是90和00后,我们怎么去服务好9000岁的消费者?
汪潮涌:在公司投资团队里面,我是唯一的一个60后,但我们有很好的一个组合,比如新的行业是85后投资人去看的,而传统的高端制造、环保、医疗这些可能就是70后投资人以及我本人的长项了。至于我本人能保持一个年轻的心态,是因为跟年轻的员工一起看着他们成长,也给自己提供很强的动力。
我最近想的问题是在中国投资界里面,GP如何把自己的价值做大做强?硅谷有那么多优秀的创投机构合伙人,但在美国财富榜前100名找不到一个。巴菲特他不投互联网,也不投高科技,可是他是全球财富榜上的第二名,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我们的模式有问题?为什么我们这些人不能做长期的投资,摆脱这种基金到期就要退出,然后要去寻找下一个基金,下一个项目的模式呢?这是我考虑比较多的问题。
寻找“下一个十年”伟大的创业者
主持人吴婷:互相提问的环节,干货很多,我们怎么去看待和BAT之间的竞争,怎么去管理我们的组织,怎么样退出,怎么保持投资的效率,以及个人成长等。最后请每一位说一说,站在这样一个新时代,我们有什么寄语和祝福?
徐传陞:真正在早期投资能获得成功的人其实都需要具备独立思维,新的变局都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思考,去判断,然后找到每个周期里最伟大的创始人,然后去陪伴他们帮助他们成长。
汪潮涌:新时代,每天的太阳都是新的,这就是我们做投资人应有的心态。
刘芹:我觉得做VC最开心的是,永远都是跟年轻人、创新的东西在一起,所以在这个时代下,我们要去支持更年轻的创业者。
华平:回顾中国经济的发展,30年以前大部分是人口红利,未来十年基本上到了一个技术革命的时代,软银中国的强项和基因是投技术有激情,我们支持创新,支持伟大的企业家,然后不断分享技术红利。
符绩勋:我们看到中国从模式上的创新,产品上的创新,我非常认同之前贺志强贺总提到的在AI和大数据方面的创新。我认为未来十年,可能很多是在技术上的创新,这是一个创新的时代。此外,我觉得中国的创新已经开始走向海外,走向世界,所以我们非常希望成为这股助力的资本,帮助创业者走向海外,走向世界。
甘剑平:2017年是一个历史新纪元,我希望未来VC行业不管是从募资,还是投资和退出,都再创新高,让这个行业永远充满活力。
邓锋:这个新时代很激动人心,有很多的机会,生态系统也更加完善。过去中国很多是商业模式的创新,今后中国的创新更多的是科技创新。
陈浩:面向未来,我的梦想是把君联资本打造成一个能够帮助培养、吸引和留住最了解创业者的投资人平台。
主持人吴婷:三人行,必有我师,今天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投资人和创业者是一样的,创立了自己的基金,奔着自己的目标去前行。今天大家站在一个新的时代,希望每个人都能更好地创造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