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犹如宙斯化身的公牛,横冲直撞,撞坏了招摇的花之布景,吓跑了你侬我侬的月下思语。
可也总有人,喜爱上了这迷人的狂野。
九天玄女,静立于日的光辉里,听着席卷世界的呼吸声,直到这一刻来临——日的最后一缕火焰即将燃尽,所有人都开始抬头仰望天空。
她蓦地一声铺开她那硕大无朋的红绸,踩着远古时代流传的步伐,伴着风的曲调,开始舞动。
红绸时而浓烈如火焰,时而轻薄如烟雾。她时而将红绸裹身,时儿又抖落了铺开整个天宇,世上所有生灵都在观看这场绝美的舞蹈。
连那狂暴的风之使者也来到她的身边,为她荡开这圣灵的红绸。直至有人想起,那波纹的形态,是总在梦里出现的,响着涛声的大海的波浪,那个他永恒的故乡的模样。
日的余辉将那红绸照的通亮,映着世间万物仿佛布满了灵性之光,他们不在是忙碌里的一只蚂蚁,不再是累赘里的一粒顽石,她们周身已散发出月之皎洁清香。
当所有人都还沉浸于这艳绝的舞蹈时,西天的日光终于散尽了他最后的一缕气息,倏然坠落。九天玄女抽走了她艳丽的红绸,就如她蓦地打开一般,一切归于静默。
于是,大地上的生灵突然惊醒,望着那灰烬一般的云层,遥想曾经在这里是否发生过一场盛世华宴,只是那短暂的一瞬间,还来不及记忆。
风还似那般狂暴,可飘荡的苇草,起起伏伏,似乎在诉说风里那抹难以察觉的柔情,又是谁感动了这不羁的公牛,使他埋下了一颗温柔的种子,直至结芽开花。
原来一切的开始和一切的结束,都如同一场梦幻,一瞬之间,无迹可寻。
我知道这写得不好,却是一次大胆的尝试,只是按照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毫无顾忌的写下来而已,毫无章法。
突然之间竟然厌倦了谈论写作。
就像一个天天把自己所做事情挂在嘴边碎碎念的无聊人一样,写作就是写作,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写作而已,有需要,有必要,所以写作。想明白了,就只有行动了,哪还有那么多话说。
其实,写作真的是个自由的事情,我也只想在这里得到自由。
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哪怕别人看不懂,也不管别人喜不喜欢,文字是写给自己的,是美的,是艺术品,哪管别人会不会欣赏。
这是我从智力诗人巴勃罗·聂鲁达身上学到的,他身上有我追求的绝对的真诚和自由。
不论你如何写,不论你写什么,只要是真诚的,只要是你想说的话,就是好的。
最伟大的作者,是心怀世界的,催生最伟大作品的一定是爱,是对众生的无私的纯粹的爱,只有这份爱才能深入人心。
所有的写作,我所追求的无外乎如此,如果我的手脚被缚,至少我在文字的世界里是自由的,这里是我唯一的净土。
所以,文字的存在一定是真诚的,其他一切的矫揉都是丑陋的。
有太多理由让我们不自由,但在这里有一个绝对真实的我,不是第二个我,是唯一想表达的我。
所有我的追求,我的期许,我所有的爱与欢愁,都在字里行间,所有的鲜血都是炽热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