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疗愈写作营是自己内心的期待,群里的小伙伴们昨天接龙写作基本上都是3~4次,而我看了看也不好意思往上添,因自己只写了一次。并不是我不愿意写,有一点惰性,主要还是周末的时候又是和孩子捆绑在一起,不敢写怕她发现又闹。
之所以能走上学习的道路,源于家庭的崩溃——先是夫妻日日战争,孩子出生后没有成为家庭和谐催化剂反而成了矛盾的添加剂,孩子青春前期,夫妻之间、亲子之间杯盘狼藉,无处规整。在我焦虑、困惑、无力之时才走上了学习的道路。学习的道路并不是很平坦,两年了理论的知识满脑子都是,让我知道了自己是问题的主宰,只能改变自己来影响他人。但是并没有很好的践行,内心的灰尘被除去一点,又被看似回归正常的生活添上灰尘再次回归原点,重复着焦虑、困惑、无力。
我的生活现在除了正常的工作,参加一些线上课的学习,而学习作业基本上都是在我工作期间抽空完成的,业余的时间全部给了孩子。每天我都想逃离现在的家,或是让孩子离开一段时间,可是似乎都特别难。我们的关系又像磁铁一样在她无助的时候把我吸得紧紧的,可以问题一出现或一句话就会同性相斥,这两天我尤为感受到这一切。
“丽丽阿姨给我发信息说,明天南阳有个助残活动,咱们去看看吧!”周五的晚上我对孩子说道。
“是不是还是那个盲校办的,又想让给他们捐钱,不去我还想让人给我捐呢。”
“盲校也很不容易,收的都是农村孩子,5个月管吃住加学费才收3000元,如果没有这些活动怎么能办下去,老师怎么有工资。”
“就那样的校长,你不准去我也不去。”一个多月前朋友跟我说,有个盲校,里面的孩子都很自立,你有时间带孩子去看看。孩子提了她很感兴趣,去的那天恰好那天有一学校到盲校去进行校外实践,我们也在帮着布置现场,孩子跑前跑后也很开心。实践学校学生就位盲校校长还没到现场,有人让找校长,我孩子快跑去了,被不知情的校长批评说乱跑不懂规矩,孩子默默的找到我离开了现场。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还很不舒服,我非常理解。校长有些事情做的不恰当,但这是民办的场所,她二十多年干着,这些孩子多亏了她-----”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我们的这个话题戛然而止,但我心里还是期待孩子能和我一起看看这些励志的孩子。第二天卡着时间我与孩子先去了月季园,然后直接向会场导航。路上雨越下越大,孩子对这个地址没有情绪,我就开到了汇演的宾馆。到了地方,“我不去只给你20分钟。”
“20分钟太短了。”听到这话我并没有急着去,而是内心还在期待孩子能同行。
“我要回家上厕所。”
“回家还远在,要不上去上。”
“我不在这,你给我找地方。”
我有些不耐烦了,气呼呼的说道:“走吧!”直接开着车离开。
雨很大,我开着最快的雨刮丝毫还刮不急,此刻的心情也如此。找地方帮孩子解决了生理问题,孩子说:“你要想看,还去吧!”可准备调头,孩子又说让我直着走。我的内心也没了让孩子一起看的信心,开着车往家走。彼此都不是很开心,一路上都很沉闷。
就 想让孩子去奶奶家,调节下情绪,对孩子说:“咱们去你奶家吃饭吧!”
“不去,我要回家睡觉。关了你的声音。”孩子大声吼道。
我没有做声,关了车载音频,继续开车。想着回到家还得做饭,就拐到了食堂,买了点吃的。孩子一看我买了吃的,立马又爆了说,“你不知道我在减肥吗?”我只能说我要吃的,孩子不依不饶的说难闻,让我雨天开着车窗,还好雨小了。回到家了,我悄悄坐在阳台上吃了。
六点半我做在桌前读<非暴力沟通>,并用语言发给在外的老公,孩子又过来捣乱,不让我读,拿走了我的手机。我告诉她我一会要听课,她说你听那有什么用?,我说为了我们的关系更好。七点她把手机给了我,可坐在我旁边不停的说,我又想急了说道,闭嘴,我要听老师的。又惹毛一次,夺门而出。我也没心情听了,就躺下来睡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吵醒,你又和别人说我是不是?我开始辩解,我说的是不和周围的人说,我天天有情绪,身体的问题会越来越多。孩子说了很多但并没有很生气,离开了我的房间,我努力想回想孩子说的细节,不知是选择性遗忘还是记忆衰退,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剩下大框,想起了一句“你内心是灰暗的才会看什么都是不好的。”
她走了我很想快速记录发生,可我又怕孩子看到了我又再写到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就像孩子说的内心是灰暗的,时时都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