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曾经是个勇敢地成为初春时节第一个换上裙子的不惧怕别人眼光的县城姑娘,是个有人愿意为我在铁路边打上一架的县城姑娘,是个跟着男生听光辉岁月听到哭的县城姑娘,是个整天无所事事却渴望有一天和谁私奔的县城姑娘。”宁远。
那时候的宁远,是勇敢的县城姑娘,对于那时候的自己而言,已经是女神级别咯。而我,是个村上的姑娘,有个特别潮的乳名,叫花儿。别人若是问我老家是哪里,在外地我会好好地告别她:“我老家叫甜城,就是张大千的故乡。”好大的名气有木有?想来不是贪名气沾点光,而是内江那个地方,怎么形容,只能说在川内还有点“小名气”,在国内国际只能把张大千先生连到一起说,别人才晓得,哦!是张大千的故乡嗦。
其实我的家乡那个小地方跟甜城的城隔着非远非远的。是在小县城的最偏远的小镇旁边还隔着六里地的山脚下水库边边上,在十七岁之前,我还一直认为我住的这个地方很好,有山有水还是公路边交通多少方便,后来才知道原来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在那个美丽的乡村,我见过最美的夕阳,一边在山坡扯着花生地里的野草,一边望着被落日余晖洒满金光银光的水库,那水面一闪一闪亮亮晶晶地漂动着,一点点地沉入水里,真想去打捞上来呀……我曾经勇敢地骑着我爸的二八自行车,由于个子矮小车身太高,脚只能在杠下踩180度,上坡推着,下坡兴奋着地骑着去上学的姑娘;也曾经勇敢地要求父母在割完数池鱼草之后允许我学习游泳,抱着池塘边的熟南瓜,呛了无数次的水,冒着烈日割了N背篓野草之后,骄傲地学会了“花式自由泳”的姑娘…
宁远娓娓道来的诉说,总能勾起我许多的回忆与思考,一说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