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自由的风,
我怎样才能年轻。
嬉戏的风儿对我说:
“像烟和风一样轻灵!”
我问广袤的海,
什么是生活最伟大的格言。
喧闹的大海对我说:
“要像我一样永远奔腾澎湃!”
我问高天的太阳,
我怎样才能发出比朝霞更明亮的光。
太阳没有回答我,
可我的灵魂却听到了它的回答:”要发光!”
早课抄了俄罗斯詩人巴尔蒙特·康斯坦丁·德米特里耶維奇的詩歌《生活的格言》。最初知道巴尔蒙特還是通过他的著名的詩句“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爲了看太陽,和蔚藍色的田野……”他的詩中總會洋溢着理想的光芒,每次抄讀時,也總會覺得因勵志而激情澎湃。
昨天是世界睡眠日,睡眠日的主题是“关注睡眠,关注健康”。最近一段時間,睡眠不如前一段時間好,應該跟這一段時間的乏倦有關,我也在努力调整、恢復。睡得好,身體才能健康;身體健康了,才能睡得更好。
昨晚睡得早,今早起得也早,五點鐘起牀時,室外已經是天光大亮了。春分过後,白晝漸長了,而天氣愈暖了,除了背陰地儿,冰雪都在漸漸地融化。
昨天課前,二十班的郭金卓講了《論語》中“其身正,不令而行”一章,講到了领导干部的表率带頭作用,联系現實,講得條理清晰,難能可貴。而我却從中联想到“教餋”和“修餋”来。我一直覺得“教餋”是客觀的,重在家庭,重在环境的熏陶漸染;而“修餋”是主觀的,重在個人,重在修行。“其身正”中的“其”,可以是领导,也可以是家长,还可以是老师,而對於孩子們来説,就是家长,就是老师。“教餋”“教餋”,重在一個“教”安,誰来教?當然是家长,是老師,也可以説,有什麽样的家长就會有什麽樣的孩子,有什麽樣的老师就會有什麽的學生。
今天上課,二十班的課代表王思思講了《論語》中“吾未見好德者如好色者也”一章,講到了柳下惠,也談及了“好德”與“好色”的关系。我喜歡這两個班级的孩子在講讀《論語》這個環節中所表现出来的積極性,而且一直很固執地做這樣一件事儿。我不是在出風頭,也不是爲了捞资本,我已經這個年龄了,年輕時於功利都未曾数数然,现在又怎能违逆本性呢?
陽光下的冰雪都融化了,背陰地裏的冰雪也在慢慢地融化,而心中的堅冰該幾時才能融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