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三天参加银行家复训,历经两天收获很大。
第一天重新拆解棋盘,重新玩了一局游戏。老银行家是带着功课“极速进核心圈”,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事实上却是跟着其他人的安排走(觉知,为什么不能尝试跳出来做Leader,哪怕遭到反对也应该要提出自己的想法,认同自己)以至于直到一个小时后全体才进入到内圈,当时的感受是明明我们都是老银行家,知道怎么快速进内圈,运气够好的话可以在10分钟左右就能让一个人先进入内圈撬动百万资金,为什么一定要花命去换内圈的高额(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遭到了辩解,因为我们需要高额的内圈资金带来更高的收益),我一听也对(但花命的感受却不好)。当一个小时后全员进入内圈,又奔波了一个小时依然没有进核心圈,虽然最后是只欠还债(巨债)。我的感受是我并不好受,并没有队友在回答局面最后结果的那种优越感,可能对方并不是优越感,因为她给我们的答案是“我没有想过要极速进入核心圈,我认为两个半小时能进入就可以了”。可我并没有这么想,且我进入内圈后从外圈懵逼的账面到内圈依然懵逼的账面,且我玩得有些疲惫。我认为这是有问题的,当我提出我想自己玩的时候,又遭到了辩解且忽略,当时我是想爆发的,我却压抑了自己的情绪(觉知,认同你是对的,但坚持我也是对的)整个场面:医生被推着走,律师试图控场合一,销售经理想控场却有心无力,我是司机想自己走,想试图进行财产分割,保安也想自己走。所以局面一直没有达成合一的状态(觉知,如果我们能够在开场前就达成共识我们是否都想“极速进入核心圈”或者说达成共识多久可以进入核心圈,设定一个目标,场面不至于那么混乱,至少在游戏之前我们是统一的。)
在第二天金钱负面信念反转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的尴尬和难受,其实这个游戏我在清负课上玩过,但我没有像现在这样有那样的尴尬感。钱说:“我感受到了你的真诚,但我觉得我和你的位置就只能到这了,不知道为什么。”观察者说:“我当时也觉得想离你远一些。”(觉知,当时我是和熟悉的人一组,因为觉得和熟悉的人没有那种代入感因此选择了不熟悉的人,由于另外两个人彼此是比较熟悉的,他们在互相做钱和人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障碍,因此勾起了我认为的不公平)
“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她不喜欢我吗?”当时的感受不是对她扮演的钱而是她这个人。“为什么她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不好吗?”我意识到了从不公平再到小我的漩涡起来了,因此我哭了。
晚上,悦姐帮助我做冥想。
我边冥想当时的那个状态边流泪,突然另一个我从冥想当时的画面感中在我的对面、在“钱”的上空出现了,她问我:“你不为什么认为她不喜欢你?”我想了想对她说:“因为我也不喜欢她。”另一个我笑了笑,又继续问我:“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她?”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因为她长得好看,身材又好,又受那么多人的喜欢。”另一个我又笑了笑,说:“所以你知道问题的所在了吗?”我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悦姐在旁边轻声地对我说:“你想象下和大地母亲的链接,想象你根深蒂固的扎根在大地中,将你的能量释放出来。”
冥想状态中的我看到我身体的负能量像好多树根一样传递到大地的深处,我仿佛看到了大地母亲一直在接纳我的负能量,她正在接纳我的一切。那一刻我释然了,“我是被爱着的,我也是被大地母亲一直关注着的孩子。”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我想带着觉知去生活,而不是一生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还没觉察就稀里糊涂的过了一生。
一个人的行为模式可以传承三代。
而我想在我这一代重新开始。
那些负面的信念,童年的创伤,从我这一代终止。
我想给我的孩子尽可能的创造前三年无条件的爱。我爱他,没有条件,并保持着觉知。
我们的孩子6岁前都是被植入催眠,因此作为父母保持着觉知是多么的重要!负面信念一旦植入,将是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