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体面，才能让所有情感不那么混沌不堪
文/蒋萧-若茶
2020年11月3日
说到体面，能让人第一时间就联想到的必然是前任3吧。毫无悬念，当我敲下体面二字，我想时隔6年，是时候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梳理关于你的一切，而后将其永远埋藏封存起来，不再拆解。
你我是高三同学，其实你原本是我学长，因为高考那年生病休学，康复后便调来了我们班。我是班长，因此从你调来的那天起便肩负着照顾你的责任，当然这种照顾主要还是心理上的。可能责任心太重，对你的关注真的异于其他同学，每次考试没考好都担心你的心态崩塌，想法设法希望你不要受到成绩波动的影响。这一次次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却在你我心里种下了特别的种子。可能占有欲蒙蔽了双眼，那时的我一直以为我一定是你最好的朋友，于是每次看到你跟其他同学，尤其是女生同学有说有笑的时候，我的心就会泛起重重的失落感。而这起起落落的情绪波动，让我重新审视我对你的感觉，我开始觉得自己对你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责任使然，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喜欢。那时已是二模之后，高考在即，根本由不得我有一丝分神，在混沌猜疑紧张坦然纠结的情绪中，我写下了一首诗，一首至今我仍记忆犹新的诗，一首现在在百度提问还能查得到的诗，一首看似绝交实则表白的诗。都说恋爱会让人变成诗人，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是真的想安抚高考前躁动不安的情愫，还是想从你收到诗的瞬间解读你对我的情感，我已忘却。或许二者均有，又或许不止二者。
日从冕中却，
左伴似古穴。
唯恐不可说，
故且与君绝。
再一次读这首诗，还是感叹于当时心机之强烈。收到短信后的你，迅速回复了信息，虽然看不到你的表情，但字里行间我能感觉到你的不知所措。那晚我住在HQ在外面租的房子里，完全没有任何复习的心情，因为那晚的脑子装满了你。已经记不清后来是如何达成一致，只记得我们一同看向天空，是粉红色的天空。
高考完后真的迫不及待给你发短信，爸爸来接的我，在学校附近和小唐叔叔一起吃了晚饭，虽然是为了庆祝我高考结束安排的饭局，但全程我的关注力都只在手机上，只想把心里虚掩了很久的情愫告诉你。高考后的第二天毕业照，第三天毕业联欢会，已经记不清是哪天把积压在心底的那些话说破，我想大概是经历了幻想实现与幻想破灭后的跌宕起伏，等不到你主动向我袒露心迹，亦或者当时的你对我根本没有任何心迹。我抱着表白即再见的心情跟你聊起了那首诗，你终于问起那首诗背后的寓意，我让你猜，还提示你那是一个字谜。因为里面有通假字，所以最后还是我揭晓的谜底，但解不出来这个结果从一开始就嵌在了它的创作中，而当时的小心机现在看来真的又傻又可爱。那晚我们聊到凌晨2点，当你知道诗背后的字是“晚”，而“晚”又取“wan”， “wan”最终落脚到“wo ai ni”的时候，你的短信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怀揣释然又忐忑的心情等你回复。不知这种心情持续了多久，你终于回了短信，却没有明确回应，只是表达你知道了，然后说我在你脑海里跑了一晚上，困死了，晚安。那晚我睡得异常安稳，因为结果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困扰我许久的情愫终于转移出去，压在我心头的大石也终于放下。
转折出现在第二天早上，你很正式的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你很认真的考虑过，你答应和我在一起。那一瞬间我其实有点懵，这种懵不是来源于结果的出乎意料，而是我前一天明明是抱着把这个“喜欢”的包袱丢掉的心态，而你却以为我希望跟你拥着它一同走下去并向我允诺你愿意。当下的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完全没有做好要在一起的准备，但一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我们变成了男女朋友。
在等成绩的这两周里，我们主要还是QQ和短信聊天，你跟我讲了你喜欢杰伦、喜欢科比，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而我也诉说着同样的东西，问起你对我的第一印象，试探你对其他女生的想法。但实际上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把你当成男朋友，我始终觉得我还在试探你的心意，在没有百分之百确认前，我还是希望我们只是好朋友。我顾虑我的百分百和你的非百分百最终无法圆满，那我宁愿在你心中我仍然能有一个特殊的位置，即使是关于友情的。
高考后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出成绩后的一天，回学校填志愿。其实心情很糟，因为成绩并不在我的预期内。那天爸爸陪我去看学校，在逛学校操场的招生摊位时，有人拉了下我的马尾，我转过头，毫无征兆地望见了你的笑脸。一刹那我望着你也扬起了嘴角，所有的难过好像暂时没有了。我想时间就此暂停，我想就这样对站着相视一笑就很美好。
我们没有填相同的学校，你也没有要求我留在广州，也许你知道我出省的意愿极其强烈，强烈到你根本不敢拿你自己跟出省让我做选择。当时的我始终认为，你跟出省是可以兼得的。我不知道你是否如当时的我一样天真，但至少你没把异地恋当成重大问题摊在台面上讨论。又一次稀里糊涂的，我们默许了未来四年这种形态的存在，可谁能预想这种形态也就持续了不到两年，时间里的我们过得越充盈，变数就来得越快。
去领志愿手册那天，你我相约一起回去，我说想去执信先生墓前停留一会，还不了愿也想去那儿站一小会儿。我们从8班那侧下楼，却被华叔看到了，记不清有没有牵手，但我们在一起的言论迅速传开了，能感觉好多同学在找我聊天或看我微博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套话，但我都装傻糊弄过去了。不想公开，因为害怕失去，因为相比爱情，友情更能天长地久。于是我提出了要不做回朋友的想法，你不同意，你说选择友情是对爱情的逃避。我不知道是你的态度让我心安放下了顾虑还是单纯半推半就再一次稀里糊涂，又或者是你段位太高，用ZQW来刺激我，让我正中下怀束手就擒。你话里话外透露出她主动约你出去玩，大概率也喜欢你。出于占有欲与胜负心，我决心坚守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于是我告诉自己，既然是自己先招惹的你，就要好好跟你一起走下去。这次，我是真的认定了也真的想好好捍卫我们的感情。只是后来一次偶然的发现，让我明白我自以为是的第三者插足以及大义凛然的无惧捍卫，只不过是上帝洞察一切后埋伏好的巴掌。后来的我每每想起都觉得隐隐作痛，这记耳光是真的响亮，只是傻子又怎么会怕痛呢？
我们聊起七里香，我说七里香的名字确实很美，你却顺着说，说你此刻只想亲吻我倔强的嘴。虽然隔着屏幕，但真真切切看到这样的话还是会紧张，思绪转得飞快，想着下次出去玩你是不是就会付诸行动，那时候的自己该如何反应，如果顺从一切会不会有点太快……该来的还是要来。那天我跟舍友相约黄埔古港一日游，结束后你说你来送我回家，于是我到你家附近跟你汇合之后，你陪我坐504回家。到太和后我让你到对面坐504原路返回，我先送你上车然后再回去，于是你牵着我过马路、那段路很短，我没有看你，自顾自地说着那天的趣事，但其实我能感受到你灼烈的目光。我不知道那时你有没有认真地在听我讲，还是全身心地专注于蓄谋如何温柔地堵住我实则并不聒噪的嘴。终于到了对面站台，你说你要亲一下我，我自觉地把脸颊递过去，你凑上我的耳朵轻声地说，是嘴……我本就有预感的心一下子悬得更高了，在我还恍惚的时候，你的头已经侧着向我靠近，我开始躲闪，因为害怕闭上了眼睛。前几次你没有得逞，我感觉到没了动静以为你要放过我，想着一会睁开眼看到你失望的表情后该怎么安抚你。正当我准备睁眼，突然嘴唇像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等我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的时候，你已经在504上，露出了犯错之后低头认错的愧疚感，但脸上掩藏不住的，还有小心思得逞之后的开心。504飞快驶离，你也很快就离开了我的视野所及，剩我一人呆站在原地，又懵又气又懊恼。脑子从空白开始逐渐混沌，我在想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我为什么闭上了眼睛让你能轻易得逞，我的初吻真的就这么没了吗那可是我的初吻呀，所以你刚刚真的有亲到我吗，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天呐你该不会觉得我闭眼是因为我愿意吧……反复回想了无数遍站台下的场景，幻想着是不是还会存在其他可能性。而我期望的不确认终于在你说出那句这也是你的初吻的时候坍塌落定，我想薛定谔的猫应该也是在这种想法下诞生的吧。
第二天我跟高一同学一起去了深圳华侨城，算是小范围的毕业旅行，HH也去了。早上看山看水看花看茶大家都没太多兴致，重头戏一般在夜场。晚上的真心话大冒险果然不负众望，尽情满足了大家各怀心思各方试探的诉求。我记得我被惩罚了一个大冒险，是让我亲吻桌子30秒，完成之后有人问了句这该不会是我的初吻吧，一瞬间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我怎么可以当着HH的面承认那已经不是我的初吻了，他可是我的傅小司啊，是我年少时的白衣少年，我懊悔初吻的草率，懊恼当时的自己已经不再拥有初吻。可我应该承认，毕竟我跟你已经在一起了，否定你的存在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况且我不忍心看到你难过的表情。复杂又真实，我喜欢了他三年，却在你出现的那几个月里迷失，他和你，角色不同，却各有位置。那晚散场后，还是想你了，因为约定了每晚都要互道晚安。晚安，wan an。
之后便是你教我如何亲吻，其实算不上教，因为你也不会。但在一次次的摸索中，我们都愈发熟练。我越来越明白你就是你，你只是你，是那个我说了既然招惹了就要好好负责的小傻瓜。我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我们彼此足够坦诚，结局就一定是好的。而结局的背道而驰，到底是演绎法出了错，还是前提条件掉了链子，我想已经不重要了。
人生总是纷繁复杂，后来还出了一件事，就是HM跟我绝交，我其实一直知道他喜欢我，而我也对数学好的同学也非常有好感，但这种好感只是在探讨数学问题的时候才会流露。他也许一直把我当成沈佳宜吧，所以当《那些年》的电影出来的时候，即使是枪手版，他也马上拿给我看了。领毕业相册那天，他说从国外给我带了手信，要拿给我。可能那天他做好了打算要跟我表白，但在我来之前却被告知我早已经跟你已经在一起了。那天我没有见到他，回去后我QQ问他为什么没出现，他说我骗了他，然后把我拉黑了。我莫名其妙这个过程是如何发生的，但也明白他对我的情谊，只是突然明白真的存在这样一些人，如果那个人不是爱情，那他们宁可不要。关于HM后来还发生了一些事情，只不过是一次次提醒我，我是他的沈佳宜，可他却不是我的九把刀。我纵然从未玩弄过他的感情，但却真实地伤害了他。在这件事的处理上，一方面我不希望跟他的关系变得太僵，另一方面也想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我跟他其实都没有错，错就错在“各自以为”，我以为他只把我当好朋友，他以为我也喜欢他。可后来事实证明，我跟你不知何时也走进了同样的错误圈，我以为你会一直爱我，以为你也会想要给我足够的安全感，我太自以为了，可难道我不该自以为吗？罢了，输了就是输了，既然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高三的暑假真的很长，但对即将异地的人来说都是掰着指头过日子。那个时候的我们，像全世界绝大部分热恋中的人一样，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彼此，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想的，但至少我是这样的。我想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写那么多信、折那么多心了吧，可一想到四个月不能见你，我觉得这一切都如此顺从本心，没有什么为了你之类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单纯满足自己想写点东西给你的迫切与热忱。我自以为是的希望在那些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它们能代替我陪在你身边。不知道那些信和心现在在哪里，也许它们已经进入下一个轮回，也许打从我送出手的瞬间它们就丢失了存在的意义，但无论如何它们始终是那些日子里感动了我很久的东西。原来人做的很多事情，到头来真的只是感动了自己。这样的体验一辈子一次就好，以后我想遇到一个能够感同身受的人。
异地虽然不能见面，但还能彼此挂念，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你给我寄了情侣卡，这样我们便可以随时随地长时间地通电话，常常一聊就是3、4个小时，凌晨了也还不肯挂断。大学生活带来了很多新的人新的事，也遇到过很多优秀的男生，因为你我对他们都只是点头之交。后来分开了我一度在想，当年因为你我错过了多少优质男青年，但玩笑归玩笑，允诺过即使隔着千山万水也要好好爱你，所以一切会对你造成威胁的可能性，我都会扼杀在摇篮里。只是后来你跟小师妹的事情，真的给了我致命一击，人生还真是处处充满了讽刺。
在北方最冷的时候回到了温暖的南方，华农的军训在寒假，我回来的时候你正在军训。因为迫不及待想见你，第二天便跑去学校找你。时隔三个月再见你，你呆呆傻傻地站着，表情有些拘谨，大概是太久没见了。你牵着我的手一起去稻香吃饭，我已经忘了那天吃了什么菜，只记得人很多，我们静静地吃着饭看着对方傻傻地笑。吃完饭后你带我逛了逛校园，情人坡上阳光和煦，温柔地打在情侣们的身上，我闭上眼，想象和你一同躺在草坪上晒太阳的场景，温暖又惬意。你说，华农的奶牛也经常被带到情人坡上溜，然后你指给我看。我抬眼，远处果然有几头奶牛悠闲地甩着尾巴，不知道是哪根弦被触碰，看到它们的瞬间我居然又惊又喜。也许恋爱中的人情绪总是如此容易被调动，莫名其妙。后来，我们走到了湖畔旁，找了张长板凳坐了下来。我的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又自顾自说起了话，你一手搂着我，一手抓我的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我细长的手指。突然，有一股气息渐渐靠近我，我知道你想吻我，于是很自觉地微微扬起了头迎上去，我本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做如此亲昵的举动，但当下也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目光。之后你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却乖乖地任由你做着这些逾矩的行为，后来你问我为什么当时没有阻止你，说我之前明明很抗拒。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其实我并不乐意，但再见你时你眼神里的生疏和胆怯让我好生心疼，总觉得异地让你受苦了，所以当下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想给。只是这也为你的离开埋下了不可逆转的伏笔，因为后来你想要的，我没能给。
转眼又开学了，曾经的五一长假，到后来也只有三天。你说你五一要来西安找我玩，我开心了好一阵子，逢人问起五一回不回家，五一打算去哪玩，我都会说我男朋友要来找我。放假前一天根本无心听讲，我早早收拾好了东西，一下课就直奔西安北站。在站外等你的时候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其间夹杂着重重的不知所措，但见到你之后，又不自觉地故作镇定起来。没有冲过去抱你，只是外身体局部的小激动了一下，但其实内心止不住的全是笑意。你定了钟楼附近的酒店，接上你之后我们直接从高铁站无缝衔接地铁站。一路上我俩还算正经，没有腻腻歪歪，但印象中那段路还挺漫长的。终于到了紫金大酒店，印象中是这个名字，三楼好像还是酒店配套的足浴中心，当时我们看到的时候还小小地调侃了一下。因为定的标间，我也没有多想，进房间便把我带来换洗的衣服放在靠浴室的床上，明里暗里表示我要睡里面这张床。你突然看着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你怎么一进门就好紧张的样子？”我一时之间像被你问倒了，竟说不出话来，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好像默认了这件事情，然后脸开始发烫。你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就提议我们去钟楼附近逛逛，我这才得以从刚刚的尴尬中逃离出来。那晚在一个全新的环境里我们像往日一样牵着手走走停停，平平无奇。回到酒店后我先洗的澡，等你洗完出来我好像已经睡得有点迷迷糊糊了，等你上了你的床关上灯，我才安下心来准备入睡。讲真，说没有任何防备肯定是骗人的，虽然你之前有打包票不会对我做什么逾矩的行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突然起身并快速地跳上了我的床，还没等我反应你便吻住了我，我刚被提起的紧张的心又逐渐放了下去，应和着你的吻。然后你一只手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立马去拦，嘴里唧唧哼哼重复说着“不要”两个字。你听到之后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把力气集中到了嘴上，我的注意力被你转移，有点喘不过气，神情也稍微放松了下来。而后你趁我迷离之际试图扯我的裤子，我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带着哭腔反复说着“不要”，你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了声“晚安”，再亲了我一下，才回到自己的床上。这一切像梦，差点掌控不住，但又如此深刻，深刻到至今我还记得那晚很多小细节。如果当时你没有及时住手，我最后一定会奋力反抗然后缩在床边啼哭起来，为你没有信守承诺愤怒地哭，为你明明听到了我的不情愿还不予理会委屈地哭，为我认定你不会成为我的归人难过地哭。但还好，那晚没有违背承诺，也没有奋力反抗，更没有床边啼哭。只是，人好像都不太能一直信守承诺，我们也始终成为不了彼此的归人。
其实这趟五一还有件很重大的事情，可以叫“小三or海王事件”？那天天气不太好，我们便没有安排外出，一起待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睡觉。我睡了一个多小时便醒了，看你还在睡也不忍心把你叫醒。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我看到了你放在床边的手机，便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轻松解锁了手机密码。没想着要查岗什么的，也没觉得里面会藏着多少秘密，我一直觉得我们对彼此都十分坦诚，我以为我所认知的你就是我以为的呆萌、单纯、憨厚。直到我看到你跟ZQW的QQ聊天记录，我才知道原来直接你一直给我灌输的ZQW勾引你，都是你自编自导自演自我杜撰出来的，我以为她是想撬墙角的小三，也没想过这里头的大功臣还有你言语露骨的挑逗。什么你的手应该很软吧，很想牵一下……天呐，我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觉得恶心想吐，你怎么可以一边叫我老婆，一边又跟别的女生，还是我高中同桌了最久的女生说出这样的话。我记得那天我很生气，但更多的还有心痛，等你醒来看到我的时候我板着脸，你问我怎么了，我把手机聊天记录给你看。你大概没想到我会翻你的手机，看到聊天记录的那一刻你沉默了，我质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聊天记录，物证确凿，你大概也编不出好的理由，只是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一直说道自己错了。我当下心情真的很乱，遇到男朋友跟其他女生搞暧昧，我应该严厉呵斥给他当头棒喝的警醒？还是应该示弱让他心疼我以后严于律己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场面很僵，我如果直接走掉，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就此到头？我当下居然非常不真情实感地抱住了你，然后主动亲了你，意思是告诉你我原谅你了，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现在想想这个原谅来得也太快了吧，当时的做法完全是对问题的逃避，以为既往不咎他就会感激你吗？感激又真的能留着一个人吗？精神亦或者肉体出轨都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那么这种情况下他难道不应该弃了吗？有些征兆出来的时候，人们总习惯按自己的意愿去做修饰。对不起，那一刻我对自己也没有做到百分百诚实。
后来的厦门五年之约，还算有些美好回忆。曾厝垵横七纵八的小店共同渲染着浓厚的小资情调，就在那边探探店、写写明信片、喝喝波霸奶茶也别有一番惬意。我们去了5天，到很后面我们才发现原来有专门的打卡记事本，里面标注了附近特色小店的地址，可以逐一打卡盖章，我当时心里就想以后一定要再来一次，把这里所有的章都盖上。最后那天我们去中山路吃了绵绵冰，你说我们五年之后我们再来一趟厦门，再来吃这家的绵绵冰吧，我说好呀。你可能已经忘了这个约定，但我一直记得。我知道你没有履行约定，可直到2018年12月31号那天跨年我还在想，过了今天约定就再也没办法履行了。我已经对你没有任何留恋，我只是舍不得那段回忆。
之后我印象中的好像都是不好的回忆。我不记得是不是全是大二那年发生的了，但零零散散的每一个小镜头都为我离开你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记得有一次我打电话给你，应该是遇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心情烦郁，想给你打电话舒解一下。可你接通电话在只听我说了不到1分钟的话之后，突然不耐烦的指责我说我给你传递负能量，我瞬间哑口无言，又委屈又生气还带着反思地挂了电话，后来你解释说你那个时候正在打游戏，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并不是真心想责备我。听完这些我更生气了，我从未让你在游戏和我之间做出过选择，我即使不喜欢男生打游戏，但也从来没有禁止你玩游戏。为什么有的男朋友只要女朋友出现他们便可以放下手头上的所有事情，而你连心平气和地告诉我你正好在打游戏，晚点才能给我回都做不到，还要胡乱地把莫须有的错误强加给我以缓解自己的罪恶。这件事真的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减分项。我对你的感觉开始有点不对。如果当时及时止损可能到后面也不至于伤得太深，只是奈何当初还是太念旧情，也坚守着要认真走下去的决定。
后来有一次我跟你聊起一首歌，杨宗纬的《低回》，我和你说起里面的歌词如何如何，猜测它讲述的可能是一个什么样凄美的爱情故事，你又一次不耐烦地说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故事，就只是一首歌而已。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你特别低级，而我们从来从一开始就在两个不同的世界，精神境界与思维高度天差地别。你连最基本的感同身受的能力的没有，我又为何一次次奢望你能心疼我所受过的委屈。这也成了我之后选择伴侣最看重的东西，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但我希望他拥有见识和悲悯。
之后还有我改编了Eason的《稳稳的幸福》，里面有一句歌词很戳人，“每次伸手入怀中，有你的温度”，我在西安见不到你的日子里，每次想你了就会闭上眼伸出手去想象在你怀里的感觉。我按我们的故事改写了歌词，带着强烈的思念把它发给了你，得到的却是你和你舍友的莫名的嘲笑。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两个成语，狐朋狗友以及近墨者黑。一个他们素未谋面的女生，还是舍友女朋友，他们出于礼貌也不会拿这种文字的礼物开玩笑，除非这个人设又是你给他们立的，就像当初给ZQW立小三人设一样，如果是这样，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你可能本来就坏到骨子了，所以近墨者黑也不一定准确，也许你才是那块墨。即使你是因为近墨者所以变黑的那个，但你耳根子软优柔寡断的人设也还是遭人厌恶，真真毫无主见，人云亦云，虚荣心重，凡事都特别在意旁人的看法。说起这个我想起了之前有次我在微信上发自拍照，你说你把照片给你妈妈看了，你妈妈评价说我一定挑了最好看的几张放上来，反正我话里话语就觉得你在借你妈妈的嘴表达我不上镜的意思。首先，谁发照片不是放自己拍的最好看的；其次，我不知到这些话是你说的还是真的是你妈妈说的的，但无论谁说的，这个家门我肯定是不会进的，还没进门就要被这样数落，以后还要不要处了？
到大二上学期12月份的时候，好多bad feelings叠加起来我感觉已经很不对，我本来下定决心等寒假回去就跟你当面提分手，但到1月份你开始对我热情起来，可能马上又能见到我了是真的但从心底觉得开心。我还是太心软，回广州见到你之后不忍心浇灭你的热情，因此整个寒假我都压制着分手的念头。但老实说，那个寒假我明显感觉你对我变得功利了，放假前的热情讨好，收假前我还没回西安就开始变得冷漠。以致于那个寒假我没有给你准备写满情话的心和信，因为真心不想准备了，也许爱真的会消失吧，之后的难过并不是因为还爱，只是戒掉习惯确实需要这么个过程。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分手剧目。西安的三月不像广州已经春暖花开，昼夜温差还是大得让人想想都不经冒着寒意。回西安后我就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很不舒服，只能躺在床上。你给我打电话，我也给你解释说我病了，不能聊太久。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你丝毫不关心我病情如何了，难不难受，烧退了没有，有没有看医生，还怪我不陪你聊天冷落了你。有一天你突然说你今晚聚餐，饭后还送了一个师妹回宿舍。我当下真的犹如五雷轰顶，就像看见电视里老婆怀着孕，老公却出去找小三这样的剧情般爆炸。你就是这样对一个病人的吗，更何况这个病人还是你正儿八经的女朋友。我们吵架了，这次吵得很凶，记不清是凌晨几点，我说那要不我们分手吧，然后你回好啊……然后我们没有互道晚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的鼾声已经此起彼伏，我躲进被窝里，哭了……已经记不得自己哭了多久，只记得心痛到无法呼吸，回想起这一路走来大大小小的事，开心难过感动委屈……后来哭累了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我记得第二天早上约了教练练车，我跟奂仑很早就起床了，整个过程一直强忍着情绪，脑海中却浮现了千万遍昨晚的话。练完车我们跑去课室的时候已经迟到了，我跟奂仑从后门进去，坐在靠门的最后一排，我记得那是一节统计课，全程90分钟，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很不争气地，我给你发了微信，问你昨晚我说分手你说好啊是不是真的，你回复说真的，看到“真的”两个字的时候你能想象那种心痛到骨子里的感觉吗，就是当你还幻想着这一切都只是玩笑，可现实又再一次狠狠地击中了你。下午的毛概课100多号人的大班课，完全没状态。我们班班长来得晚，选了我旁边的位置左下。看我状态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分手了，然后很不争气地在课堂上哭了，因为坐得离讲台很远老师也没发现。只是我从不是一个会当众哭的人，居然也会有卸下包袱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真分了，我语无轮次地答着，听着他的开导。想起半年前是我开导他，半年后换他开导我，这种忙是不是不能乱帮，只是这两件事之后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我和他太像了，不然也还是有机会成为恋人的吧。之后那两周我都在梦境与现实中来回跳转，梦里我们还是一如往常打着电话互诉衷肠，而现实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也很久没有互道晚安。我们因“晚”在一起，也约定无论如何都会坚持说晚安。我开始觉得分手好像尘埃落定了，只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经受这样的痛苦？我告诉自己要开始习惯没有你的日子，尽管真的很难，尽管还是每每想起你都会心痛到窒息，然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3月底，我们大概已经整整两周没联系了，你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是不是该回家啦？你似乎对你要求复合的话术十分满意，觉得既浪漫又俏皮，我口头上答应了，心底想的却是缓兵之计。我没有办法，相爱时用情多深，分手时就会伤得多深，我需要一段有你的日子作为缓冲期，我会逐渐摆脱对你的依赖，然后彻底转身。4月开始，我逐渐减少了与你通电话的次数与时长，尽量不主动找你，你打电话给我尽可能找个理由快速结束通话，不再主动找话题，不再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所听。我记得也是那年4月，我约了班上同学一起去爬太平国家森林公园，8人小分队白天爬山，晚上打麻将，8人中一起同去的一个女生是舍友的高中同学，她说我跟我们班班长很般配，我不置与否。不是说删掉一份文件还可以从废纸篓里找回，但替换一份文件便永远找不回原文件，我觉得很对，也曾自私地想过借班长去忘掉你。他也是7月14号生日，我们班还要另外一个跟我关系很好的男生也是这一天生日，也真是奇了怪了。一同出游最大的感受就是原来身边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人和美好的事被之前我给忽略了，原来没有你的日子自己可以过得更舒展跟更自在更辽阔更开心。临近五一，你说你今年不过来找我玩了，我多少有些失落，不过想想这样也挺好，我其实也不情愿你来，而你不来也可以更加坚定我离开你的心。于是五一我也给自己安排了满满当当的节目，组织同学一起去玩密室逃脱和通宵唱K，第二天还接待了我同年的表弟。我越来越习惯没有你的日子，对你的出现就越来越不耐烦。我不知道这期间你有没有感受到异常，会不会怀疑我在这边劈腿了，还是说你只顾得上自己劈腿，每次联系我因为都带着愧疚所以我即使再冷漠你也依旧假装嘘寒问暖。我生日那天，你给我送了一个不知道什么鬼的水晶还是玻璃类的制品，还说是定制的问我喜不喜欢，我当时厌恶之情写满了整张脸，根本没办法欺骗自己说喜欢，于是说一般般。你终于问我为什么那么冷漠，我觉得也没必要再跟你每晚虚情假意的互发晚安了，于是反问你，“我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从3月份你说分手是真的之后我就已经变了，分手吧，ZJT，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分手。”我当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这次离开绝不回头。我已经好不容易习惯了没有你，而且也清楚地知道你并非我所向往的良人，所以千万不要再心软掺和进来了。你给我打电话，给我解释3月份发生的事情，说因为我冷落了你你才说送师妹回宿舍这件事来气我，说你一定会重新追回我。刚开始你还是会每天给我打电话，跟我说你那边发生的趣事，我也只是很敷衍地給着些无关痛痒的反应。你好像丝毫不伤心，每次通电话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你的嬉皮笑脸，这让我对你愈加厌烦。你锲而不舍地给我打电话，我坚定不移地对你冷漠，有时候挂了电话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太过分了，明明你也没有做错什么，感觉一直在伤害你。其实在你声称要重新追回我的那一个半月里，我真的慢慢地开始心软了，我以前从来见不得你受一丝的委屈，生怕自己给的安全感不够让你胡思乱想。可现在我却一次次用冷漠又犀利的态度敷衍着你，有时候甚至表现得极其不耐烦，我知道伤害了你，但这绝非我本意，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纯粹的爱你，我心已死。长痛不如短痛，那些决绝的伤害是我对你最后的温柔。其实到最后面我有想过回头，可是造化弄人。那段时间常常循环播放林俊杰的《修炼爱情》，听到里面唱着“几年前的幻想，几年后的原谅，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我突然觉得我们真的好不容易。我想要不算了，原谅倘若需要几年时间，一切早已物事人非了吧。我不想此去经年你我再无相见之日，我心软了，我认输了，你回来吧。
这场拉锯战到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那已经是6月下旬，我跟向你表达了我原谅你了要不还在一起的意愿，结果你跟我说你昨晚跟学妹去开房了，相约一起看球赛，喝多了发生了些事情，可能没办法跟我再在一起了。我突然间就明白了，原来结局早已经注定。事情至此不过是上天帮我，让我不要再次陷入这个漩涡，它知道我太重感情了，一旦选择原谅，之后便会为了坚持这段感情做无休止的妥协。走吧，向前走，永不回头地向前走……
从6月下旬到7月中旬回广州的这段日子是难熬的，但因为我情感上把依赖从你身上转到了班长身上，所以也还好。只是班长其实还挺无辜的，我一直在利用他忘掉你，还好他什么都懂，也没跟我计较。回广州之后你约我见面，我答应了，想着见面了断可能更好一些。再见面我竟然毫无波澜，没有开心没有悲伤没有不舍甚至连唏嘘都没有。你依旧像以前见我时那样对我笑，以往我看到这个表情都会更主动一点，因为巨蟹座的你本性被动，倘若在这个时候对你冷漠，可能你就更加不知所措了。这次我克制了一切保护欲，你已经不是我的了，那些之前根本不用考虑能不能做的事情现在都变成了不能做。我们面对面坐着，我表达了这次见面就是一个分手仪式，以后还做朋友。而你也不正面回应我说的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好多听不懂的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跟师妹在一起感觉偷偷摸摸的，出去逛街牵手被人看到了还会立马放开手，说以前对我从来不会这样。你说她家境不好，说不像我一样有很多包包，说她平时都只背一个破旧的帆布包……其实你应该想表达，师妹除了能陪在你身边之外，哪哪都不如我，你想跟我复合……你知道吗，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一丝开心，我在想倘若我是师妹听到这些话得多难过，原来你选我仅仅是因为我家境更好这样势力的理由。这些年终究是错付了……你提议在梅花园附近走走，你说这是我们以前经常走的一段路，重新走一遍找找回忆。培英初中门口的那段路我记得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走的，当时还在讨论如果当年我来培英读初中就能提前遇到你，现在想想人还真是喜欢按自己的意愿给人生中毫无关联的事情挂着联系。这一路上我们并排走，中间有意保持着一段距离，我没有看你，你却一直盯着我。后来走到一座假山附近，你突然牵我的手，我不愿意，但你坚持握紧我的手，我拗不过你，就让你牵着。其实我无所谓了，牵手而已，又不是接吻开房。我还是想坚持把这段路走完，也算做一个完整的告别。我们手牵手地走着，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浪漫与轻松，反而多了一丝警惕。果然你找好了时机，把头凑过来想要吻我，我立马别过头，放开你的手，你伸手想把我圈在你的怀里，可我奋力挣脱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亲吻这种事情还是留给恋人做吧。这次是你拗不过我，但你还是重新牵起了我的手走余下的路，能感觉出来你的兴致没之前牵手时那么高了，你本就被动，我那么激烈的反抗必然打击了你很大的积极性。最后送我离开你也只是送我到车站，如果你坚持要送我回家，那我离开的时候可能多少还会有些难过与不舍，但当下我只觉得放下了一块石头，以后再无我们。
后来你问我借钱，还一直拖着不还，说是为了能够和我一直保持联系，我只想说如果你觉得你还喜欢我就直说，这种做法真的让人困扰且费解。之后你说的话，才让我真正知道你的意图，你说你希望我在西安期间你就跟师妹在一起等我毕业回来广州了你就跟师妹分手重新跟我在一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可能之前借钱的事让你对自己纯情少年的人设自暴自弃，觉得不如破罐子破摔了，又可能我之前对你表达的爱与好给了你足够大的自信和勇气，让你觉得我可以不介意你跟别的女生在一起过，还是我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多毫无保留，不爱的时候就可以多心如死灰。纵使我以前真的很爱你，可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再像从前那样。我后来也想过倘若你当时能多爱我一点，我可能会放下一切义无反顾地跟你在一起。你真的以为有些东西我不愿意给是因为我传统且古板吗？我也是女生，我也需要安全感，在没有确认你足够爱我的前提下，我又怎么敢赌上最后的筹码。我不在乎你能给我怎样的物质生活，也不在乎你不够高我不能穿高跟鞋，更不在乎你要打游戏看美女，我在乎的不过是你看过繁花似锦是否依旧选择握紧我的手继续走下去。罢了，你不够爱，那我即使爱到尘埃里结局也注定不圆满。别不承认，你真的不够爱，
我没想过本科毕业了你还真来找我了，我那时回了西安考驾照，我不记得你具体说了什么，但我记得我好像把你的备注改成了“垃圾”，反正很生气就对了。现在说这个并不是想伤害你，毕竟这个备注后面你看到了，但真的不是有意的，改备注只是为了宣泄愤怒的情绪。研一平安夜那晚你给我发消息了，约我出去，语气之轻浮也是真的让人又生气又难受。我拒绝了并发了个截图给你，然后你很长时间没回我，我觉得不对劲，点开截图才发现备注之前改了就没改回来。伤你确实非我本意，但你做事真的太拖泥带水了，你想追回我，又没有纯粹的真诚，还不断强调之所以选我，不过是你权衡利弊之后的择优抉择。但你自己想想，我听完这些怎么可能会答应。其实我要的真不多，我只要你爱我。当初是因为不够爱而离开，现在却连当初的爱都比不上，我又怎么可能愿意回来。
后来你跟师妹分手找我倾诉，说你追到她的城市，但她却没有出来见你，呵呵多讽刺。当年你可没有追到过我的城市，甚至连最后那天送我回家也没有，这些年还时不时给我发莫名其妙的信息，考公务员，买房，创业这些东西你觉得我会在意吗？你过得好与不好与我何干？毕竟爱过，我不敢说相爱，当然也不希望你过得太差。但你的这些举动除了对我造成二次伤害，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吗？到最后不过是朋友都不想当了。把你拉黑是真的对你没有任何好感了，如果你真诚一点，也许我们还能继续当朋友，但你却把我当备胎，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也是，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我还奢望他能对自己坦诚，真的可笑。
如今，你已为人夫，对这样的结局我并不意外也不难过，只是想想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九年了，陈奕迅的《十年》我经常唱，与歌词中的主人公感同身受，他是千千万万人的影射，却从不是我的。其实HH也是10月摆的酒，他是1号，在浙江，他从加州回来了。他求婚成功那天罕见地发了朋友圈，我没点赞，之后也忍不住发了一条朋友圈。我说，“我快乐也不是真正的快乐，我难过也不是真正的难过，只是不难过，又好像有点太薄情了”。我对你和他的情感不同，但你们都组成了我青春年少的一部分。你们摆酒的那天，我都没有祝福，也没有转份子钱，所以那些过往就这样一笔勾销吧。从今往后他还是我的明灯是我努力奋战想要并肩的人，而你，就再不要提过往了，忘了你我曾经的那些种种，你只是那个空降我们班的新同学，责任心使然，我依旧对你特别关注，但仅此而已。我们各自毕业，各自去向不同的大学生活，同学聚会偶尔见面，我不过是你的班长，印象中我们再无更深交集……
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