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个人躺在一个安静的地方
开始思考这个严肃的话题
居然有一种隔世的冲动
这些年来,走过的地方,睡过的床,爱过的人,我爱的人,都去哪儿?
先来说说第一个话题
我是谁?
我是一个孤独的行者,我给自己是这么定位的。
先说说孤独从何而来,记得小时候,家里兄妹三个,二个哥哥,一个我,但是因为大哥比较大,小哥比我大二岁,经常调皮,跑的玩都不怎么带我,我除了小点的时候,天天跟在父亲自行车后面那几年,感觉特别温暖和幸福,大一点了,懂事了,就没有过多的去跟父亲了。
在自己家里面不热闹,感受不到共鸣,就比较孤独。
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我家前面,邻居家,邻居家的辈分比较低,我喊做大哥,他实际比我父亲年龄还要长。
他们兄弟四个,老大家住在我家前面,妻贤媳孝,和睦,因为兄弟们多,外加上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们都喜欢在老大家一起看电视,我也喜欢去。
我少年时代的大部分闲暇时间就是跟大哥家的儿媳妇玩,她比我大十几岁,有时候还做床单啥的工,一个几分钱,用缝纫机咂咂咂,堆一堆我就去剪。
我觉得我就喜欢跟她在一起,感觉生活就应该像他们家那样,和睦,婆媳关系和睦,夫妻关系融洽。
她叫兰,她家那口子叫军,最开始在屠宰厂杀牛,后面又在开三轮车拉货,再后来久开机动三轮在我们街上拉货拉人,(我们街上就是我们镇中心,小百货批发市场,我零零星星记得小时候还有很多很多新疆人,外国佬上街。
90年代初,小商品贸易比较发达,在我们市发行的家乡文化里面还备注“小上海”之称。)
他家军非常的内向,从来都不多说话,看到菇凉就害羞,后面也是经过媒人介绍认识的,婚姻生活美满。他们的生活也是我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渴望。
他们的生活也是是我对爱情的最初印象。
记得每天傍晚,他们家的大狼狗和兰就会在每一辆机动三轮车经过的时候,竖起耳朵听,军的车。
我也会跟着起哄,有时候就逗她,看看你们军回来了,她就会说,不是不是,这个发动机哼的声音不对。
除了这些细节还有就是有一次二口子去隔壁村玩,新婚没有多久,军贪玩,要打牌,兰说不让,后面她就自己悻悻的回家了。
没有过多久,军回来了,到家媳妇愣是不理他,不骂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哄媳妇开心了,就拿脑壳装墙表决心。
女人吗,心软就又说话了,不过和很多人不同的是,一次承诺,就终身不赌。
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感觉一个男人的承诺算数就是对一个女人的爱有多么深刻。
他自己再辛苦,从来不让媳妇下地干活,村里只有一个她真心没有下地干过活,她也有这她自己的挣钱方式贴补家用。
穷的时候快乐,富的时候一样夫妻携手并进。
过了几年,家里不太好做了,二口子就一起去武汉烙大饼去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
生了一个儿子,报养一个闺女,夫妻和和睦睦无论做什么都不怎么红脸。
让我真心觉得家和万事兴的道理。
再回头看看我自己的家里,父母都爱我们,但是喜欢吵架。一吵架就有可能半夜三更被拉出去找我姑奶评理去(姑奶是妈妈的媒人)
我渴望一种温暖,一种如兰如军的爱情温暖,即使没有爱情,至少不会让孩子们从小在内心留下满目疮痍。
我的早熟,我的孤独,也和家庭环境有很大程度上因素,包括我曾经的自卑。
我总是会在路上听到人家讨论关于我这个家,发生的故事和父亲母亲的事情,我讨厌这样的指指点点,但是我无能为力。
我是这样的一个环境长大,而影响我的兰对待家人的态度,也是我学习的楷模,以至于我和婆婆相处十几年,还没有红过脸,吵过架,因为我觉得,做儿媳妇应该贤惠,他的母亲更应该是我的母亲。
但是我也只是在做儿媳妇这个身份上及格而已。
人有很多种的身份,家人,同事,老婆,儿子,女儿,每一种身份的背后都不敢静下来心来想想自己真的到底做了多少。
但是我们是应该抛弃一切,偶尔的想一想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