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学校的足球场与餐厅之间有一条小道,小道的左侧有三棵大树,昨天我看到黄思博和杨栋烨在一个树坑里聊天,于是我也过去坐下聊天。他们两个在聊之前转走的同学们,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也同样发生在这个大树下,这棵树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意味着学校里仅有的儿处风景之一,只意味着夏天躲避太阳传播光明的凉荫,也可能只意味着几棵全球中永不占名号的“白丁”但是,对于我来长说,他是一块永不能被代替的宝地。
为什么是块宝地呢?
像这样的拥有独自树坑的树我们学校有七棵,可我却只在意这棵,就像一个人走过了再也回不去的记忆,却把真心永远定格在了那里。
在五年级下学期,我从山西转学到了开封贞元学校,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学校,印象最深的是我第一天来学校张春燕老师把我带到了老生陈鑫凯面前,刚开我们二人不失道该说些什么,互相看着彼此,后来他先打破了僵局,说要带我去散散步,无所是事的我只好答应了。
我五年级不会打篮球,当时正值夏天,我们就躺坑里乘凉并互相问问题,我问他上这个管学校感觉如何,他问我来这个学校的原因,我们絮絮叨叨聊了很久,初来学校的陌生和紧张就这么消除了,新同学和树坑一起印在了我的脑子里,这可能就是心理学上的那个“雏鸟效应”吧,我对聊天的同学和在这个场景里的树坑发了信任卡,就这样打开了新学期。
我那时候每天很少说话,班里也并不活跃,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前半个学期比较迷茫,时间也一幌而过,而只有那棵树总出现在我脑海里。我每天中午吃完饭无事可做时就去到那个树坑,看着面前的林荫小路上,有小孩在嬉戏,有老师同学们散步,有人回班,有人去操场,面前的足球场,所有人都在飞奔着围着足球,篮球场上的同学活动的热火朝天,我虽然跟他们处在同一个热闹的场景里,但我跟他们毫无联系,他们的噪杂在我这里却是一片寂静。
后来我逐渐适应了新环境,重新遇到了好朋友……
而现在当我跟杨栋烨、黄思博叽叽喳喳在树坑里聊天时,我突然又想起了好不容易跟我成为好伙伴的王昊睿,他因为距离原因已经转学走了,气氛瞬间变得伤感起来,这个曾经开启了新希望的树坑突然又变成了一个带着遗憾回忆的树坑。
现在周末同学们会和我一起静静的躺在那里,偶尔聊天偶尔发呆,即使相互之间不说话,但大家的默契也不觉得尴尬,本来跟我们毫无关系的树坑,现在好像又成为了我们的一员。新同学的欢乐时光取代了旧同学离去的伤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天下也没有无法重启的新计划,那些伤感的事那些遗憾的事会让我们变得成熟更坚强,让我们一头扎进时间矩阵里扑腾起来吧。
哪怕我以后再次去到陌生的环境,我也不会忘了这个树坑,更不会忘了每一个和我相处过的同学,时间会淡化一切,但我们的记忆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