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气温陡然就上来了。
入夏,是否还需等待那一声的惊蝉。
答辩前一晚,稍许的兴奋,加之欧洲杯正酣。以至于室友开始谈起天来,睡意渐消。谈不上紧张,即使我是我们组第一个。当一个人拿着一杆枪指着你,而你那时候还坚信手中的长矛才是最锋利的。便没有了畏惧,赴死也就显得更加从容了。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赶去学院。待在答辩室的那段时间成了漫长又漫长的煎熬,老师问的问题都不会,开始还应付着,到后来感觉说什么都多余且错,回头看到墙上挂着的我画的图,那一晃晃的白让我觉得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方式,但我不能沉默,我怕他们挥一挥衣袖,说我没过。于是又开始了可能是我这辈子都会天缺的胡诌。
最后小明老师打量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一看都过了半小时,问了一句,沈老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没有,他这厂房图画得一团糟,不想问。
于是乎,我的毕业答辩就结束了。
我就灰溜溜的走了,都忘了收图。
其实,我知道专业应该是什么样的,只是,我开始都尝试过了。有些事情,不看天资,也得有些后劲吧。
刚入校时,混沌而无知。大部分时候都是靠自己那不靠谱的领悟跟随波逐流。大学变得很虚妄,在这种实虚的转换中,一不小心就迷了城。放而未纵,学而不成。我想,我缺失更多的还是目的。
只不过等我看穿这一点,时光也就把我看穿了。
晚而不迟,我还有立业,我还要成家。好歹,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成为我独特的财富。
大学是有其孤傲的,即使在中国,你也需要用力垫脚仰头,才能探到其气息。
离开答辩场,我就雀跃了,真是一点操守都没有,隐约还记得里面有位老师还替我开脱, 他第一个,比较紧张。其实…其实…我是真不会。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让老师印象深刻了一把,结果后面答辩的同学回来说小明跟他们说,那第一个答辩的怎么怎么,你不要什么什么。
好么好么,我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