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匠是匠人,对于我来说就是公元一九七五年前的事了;教授亦是匠人,对于我来说就是公元二零零六年的事了。
泥巴匠于教授两个词放在一起形容一个人好象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而对于我就是一个真实的人生。
在二零一零年四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清脆的女声带着笑意从手机听筒里传来:“老师,我和我老公请你和师母一起来洛阳欣赏洛阳牡丹。”“好,你是零陸级专升本每次上我的工程予算课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王利对吧?”“老师好记性”笑声更加开郎。 , 我和老伴如约到了洛阳。王利用红色自驾车把我俩从火车站送到王城公園很不好意思的说:“老师,师母:我今天要参加一个开标会不能陪老人家游玩,我已经安排好吃住的地方,会后我们來接电话通知你,拜拜。”她留下一个微笑 开车走了。
我俩在各种鲜艳的牡丹丛中缓慢地浏览,一边看一边从历史人物谈到牡丹节和旅游,从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开始到眼前的王利夫婦。她俩才从大学毕业两年就成功的组建了自己的建筑工程造价团队,招聘了有执业资质的人才,和当地建设行政管理部门建立了良好关系,业务能力真强。她俩成家立业买房购车,成为真正的白领和我初中毕业后不许升高中,为了生存步入泥巴匠大軍里为人修缮草房的灰头灰脑的手艺学徒形成鲜明的对比。
傍晚,她夫妇开车把我们带回离龙门游览区较近的宾馆让我们住下,洗脸后又走进预定的餐厅套房,餐桌旁已经站着她同班毕业的美女同学稍微弯腰满面春风地用平托的双手指着上席的两座椅说:“师母,老师您好,请坐。”主宾落座,丰盛的酒菜端上来,我们品尝着美食相互谈论着离别几年來母校的发展和她们创业的艰辛,因为我不喝酒大家用饮料举杯祝福,菜消掉一半左右大家都满意的停止了动筷。王利笑着对我说:“老师,我的新家就在宾馆的后面,我有一个疑问,多年无法找答案,能否请教?”我兴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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