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有同事用微信提醒我说,明天是七月十八,我说不是八月十八号么,这个同事说是农历,然后发了一个蛋糕的表情,就不再说什么了。看到蛋糕,我顿时想起来了,农历七月十八是我的生日。原来,2016年9月1日写过一篇短文,在微信朋友圈公开发过,去年九月一日,我在短文上的结尾加了说明后继续发了朋友圈,这个细心的同事居然记住了我在文章最后的说明。
今天早上,陪太太去香山湖三号门登山时,又有两个高中同学发微信贺我生日,其中,华连同学发了红包,提醒我今天的简书可以引用微信的短文做题材;昌进同学寄了一箱紫色百香果并书“送一件紫香,愿你一生清香,老邬,生日快乐!”想起同事的提醒和同学的祝福,令我神清气爽,脚下生风,一路都是风景。为此,特把去年在微信朋友圈发过的短文复制如下,敬请各位简友分享我的生日故事。
今天注定是终生铭记的日子——九月一日
从有记忆开始,按客家人传统习俗,每逢大姐大哥生日或春秋季开学,母亲都会给大哥大姐煮一碗面条和两个红鸡蛋,庆祝生日或新学期开学!后来,随着后面几个弟弟的出生,母亲很难坚持了,不仅鸡蛋不够,而且买不到面条,导致有时开学吃了,生日没得吃,生日吃了,开学没得吃。为了平衡,没文化的母亲想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靠近春秋季开学的子女,生日和开学的鸡蛋面一起吃(只吃一次),其他人只有生日那天吃。因为我是农历七月中下旬出生,最靠近秋季开学日子——九月一日,自然并入九月一日吃开学面条和红鸡蛋。
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从小到大我都盼望九月一日早点到来,慢慢的就忘了自己究竟是那一天生日,后来连父母也记不得了。八0年第一次填毕业生登记表时,专门回家问母亲,母亲想了许久,说了几个日子,父亲都说不对,不是和大弟弟搞混就是和二姐重复,最后我填表时年月日只填1962年7月蒙混一下。
到了大学二年级,全国开始办统一身份证时再次碰到难题,又写信回去问父亲,得到的答案依然是不清楚,我只好自已作主,以小时候吃鸡蛋面最多的日子——九月一日做为出生日期。后来结婚,再后来又做父亲,老婆和女儿要给我过生日,再三问我农历是七月初几,我怎么解释她们都不信,抓住机会追问大姐,二姐和大哥,依然没有结果。于是,阳历九月一日正式成为我法定生日(缺农历生日)。
真是弹指一挥间,按法定生日,我今天已满54岁,早上起来习字和徒步都觉得不可思议。儿时母亲的红鸡蛋,香油鸡蛋面历历在目。今天,家人,同学和朋友都送上祝福,但一整天思念最多的还是亲爱的母亲,虽然母亲忘记了我的出生日子,但母亲没忘记教育抚养子女的责任,含辛茹苦,忍辱负重把我们兄弟姐妹养育成人。图八是六十年代全家福(可以猜猜哪个是我),那时还有四五个弟弟没出生。这是母亲第一次照像,后来吴国珍老师照的是第二张(特此说明)。
有朋友说我的生日好,开学的日子,和那么多小朋友一起开心。是啊,必须感谢这个时代,那么多小朋友读大(当然包括中小学)学,虽然不一定吃红鸡蛋,香油面,但坚信我们的下一代,再下一代……肯定比我们幸福!我们的祖国肯定更加强大!
(近日经二姐二弟再三查证,有证据证明1962年农历七月十八为本人出生日,所以,从今年开始以每年农历七月十八为生日)
以上就是曾经在朋友圈发过的短文。虽然已经明确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早上太太说还是九月一日再过吧,我说无所谓。说实话,我对过生日真的不是太兴奋,除了几年前“行天下”团队的兄弟一起热闹过一两次外,我在家基本上不过生日,即使过生日,也不吃生日蛋糕,可爱的女儿曾经无数次恳请我吃蛋糕,我都极少吃,个中原因不再叙述了。
谁都有生日,都是值得庆祝的日子。而我的出生,正好是我们国家三年困难时期,据堂叔婆婆后来说,因为吃不饱,母亲生我的时候面黄肌瘦,一滴奶水都没有,要不是男孩子,可能就会交给接生婆处理了。后来还是广头上一个婆婆送了父亲一只鸡,母亲才缓过元气,才有点奶水。正如我的简书《我的亲人——母亲》中所述,母亲一生苦难,在我大学毕业那一年(1985年)就因病过逝了。所以,每年的生日,包括今天,我都是无限思念母亲,思念母亲生前的点点滴滴,那怕是骂我的话语、表情都十分清晰。
特转眼间,写上面那篇短文时只有54岁,而今天,已经满57岁了,什么岁月如歌,光阴似箭,已经不能形容现在的心情,只能自己鼓励一下自己:做最好的自己,做最好的事情,爱自己,爱家人,爱朋友,当然,更要热爱国家,热爱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