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脑洞,记录一下,自己能看懂就行。)
当一个物体移动速度超越光速时,是否能够穿越时间。
当下我们所用的时间概念是人为定义出来的,当物体真的超越光速逆向或正向移动,的确能够穿越我们定义中的时间概念,但由于该物体和参照物的客观存在性,移动后的物体和原先之间实际上没有差异,真正的时间并没有发生改变。因为时间本身和光是没有关系的。
以下推想前提是中庸为道。
中庸追求阴阳合一,简而言之便是任何事物都公平,相对,等量。那么想象一下一个人天真无邪没有烦恼,那么可以推判此人情绪上的“不中庸”。那么为了达到世界恒久不衰的结果,一定有人替她分担了那些天真无邪的对立面——阴暗邪恶。
人生应当抱有期待的都是未知的需要主动的,死亡和出生这类事情都是既定的,不值得期待也不需要去追求。像是吃不吃饭啊、吃什么啊之类的都是未定的,很值得期待呀。
看完《无问西东》的种种思考:
为什么人在作为当事人主体、利害关系主体时,思考的第一方向总是利害大小,价值关系。而作为旁观者,第一反应往往是行为的正确与否。当然这些可能会因为情感因素发生改变。
(自身的联想:当有人以恶意相对,便意味着有人以善意相待,那些滋生坏心的,应该都有好心的从中调剂。凡事从大局出发看,拘泥于自身蝇头小利实在太狭隘,像一个观影人对待生活中的烦心事,能够让自己身心舒畅不被拘泥。)
看师姐的《信仰丢了,还能找回来吗?》一些思考:
我们看一些作品例如《战狼2》时,总会引发一些爱国情绪,爱国情怀当然是好的,但是有一些精神、思想可能符合以前的时代但是不符合当下,所以我们不应该强求当下的人也去学习这种精神啊什么的。另外,我们常常说什么“这个年纪本该享受到的”,那么什么是本该?相同的年纪,放在另一个时代会发生改变,在我们现在的时代,十三四岁“本该”是读书、青春、受宠爱,在古代他们“本该”嫁人、成婚、生子。因为我认为无所谓什么“本该”,这都是结合了当下时代的种种因素的考量。而放在个人身上,影响的因素就更多了,更无所谓什么“本该”。用普遍现象定义“本该”这不适用所有情况。
跟师姐讨论到秦始皇时的一些思考:
像是薛定谔的猫(无谓物理等科学本质,只说表象)如果要客观评价一个人,应该要了解他的一切之后根据种种社会环境等因素综合考量评价,但如果只有认识接触这个人才能了解他的一切,那这时候对他做出的评价肯定有情感因素在其中,却又是不客观了,如果不认识接触,不了解这人的性格经历,不清楚一些细节上让这人产生的思想改变,却也是不足够客观。对一个人的行为作出评价,仅仅从历史上纵观考量固然容易,却又是难以了解全部。所以我说像是薛定谔的猫,不观察时猫处于非死非生的状态,但不经过观察,却是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处于我们假设的那个状态,观察了它却又是确定了其中一种状态,不能观测到中间的状态。
《心理罪城市之光》的思考:
以舆论为媒介,做出一些自认为正义的事,却以此满足自己的私欲,我们该谓之心理变态还是冠以穷凶极恶。心理扭曲算不算一种精神疾病?对于那些身世可怜的恶人,我们该报之以同情还是批判他行为极端凶恶。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么那些生来家境清贫、命途坎坷的人又该被置于何地。
和爸爸的一些讨论:
爸爸说,他觉得同学会是用来追忆过去的,但事实上同学会的时候,很多人往往互相攀比,同学会不是用来社交的,是用来怀念过往的。
但我觉得,同学会是用来交流维系同学情谊的,也就是维系同学关系,而任何一种社交场合都存在社交关系,同学会也是一种社交场合,在社交场合里,不止存在情感联系,也包括了利害关系等。而很多人在自身产生了比之从前要好的改变时,面对过去的相识之人,总会有炫耀之心,或者说虚荣心。并不是说一个人有这种虚荣心就是不好的,尽管虚荣被认定为人性中的陋性,但虚荣心不一定会导致恶习,有时候只是寻求自信的一种途径,甚至有时能令人积极向上。虚荣的一种表现是“晒”,比如“晒车钥匙”、“晒奢侈品”等等,一方面“晒”的确能增强内心自信和骄傲的满足感,另一方面,这种满足感追求多了,以致这种外在形象面临崩塌时,往往不能接受,继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去“晒”,甚至到心理扭曲的地步,然而那才是内心底气不足的表现。
何谓“文明”?
为了让所谓“野蛮”变得“文明”,用暴力的手段,这真的就是“文明”吗?什么是文明?这不过是食物链顶端的人类人为定义出来的概念,它不能掩盖野蛮的事实
非黑即白吗?
(根据物权法课讨论题胚胎是什么联想)不是物又不是人不可能吗?
价值观是被构建的
什么是对?a为了报家仇杀了b是对吗?
宏观与微观总是矛盾,会不会在某方面相同?
(闭眼时集中一点看见光会变亮)观察会放大,不观察都一样。类比到人的对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