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奢望明天,只要是认真地过好每个今天,说能说的话,去做可做的事,走该走的路,见想见的人。
我是一名网约车司机,我到妻子也是一名网约车司机。
在这个城市,像我们这样的夫妻档网约车司机不在少数。
每个人走上开网约车之路的理由都不同,很多人是从工厂里打工嫌工资低,转过来专职开网约车的;有开小店之后,生意不行才转行来开网约车的;也有的是利用打工之余,做兼职开网约车的。
十年前,我和妻子在老家结婚后来这个城市进厂打工。
像所有打工族一样,我们夫妻俩租了一个小房子,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
到了这个城市的第二年,我老婆替我添了一个大胖小子。
有了孩子才发现,原来在城市里要养一个孩子太难啦。
如果我们夫妻都要上班,孩子扔在家里,没人管。
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把我妈接过来带小孩。
虽然有老人家带孩子了,我们可以安心地上班,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多了。
首先是增加经济负担,要租个大一点的房子。原来我们租个一房一厅,几百块就能搞定,但现在租房要一千多块。
另外最头疼就是的是我妈在这里人生地不熟。
我妈的亲戚基本都在老家,每天都走东家走,西家跑,过得相当充实。
但来到这里之后,身边都是陌生人玩。她只能天天闷在家里,我们夫妻去上班后,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再加上语言不通,所以我妈老是吵这要回老家,我开始还有些耐心开导她,到后面,我渐渐地被她说烦了。
终于熬到等孩子周岁了,没有办法,在老妈的坚决要求下,我们也像很多打工夫妻一样,把小孩送回老家,让他做了“留守儿童”。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但凡事都是有利有弊,把孩子带回老家,我们夫妻有对孩子虽有相思之苦 ,但还是有一些积极因素的。
一是节约成本,我们又从大房子租回小房子了,没有节约几百块
二是本来我爸的身体也不太好,我妈回老家后,既可以带小孩,还可以照顾我老爸。
三是老妈又充实起来了,现在又带小孩东奔西跑的,不亦乐乎。
只是有时候我们夫妻俩会特别想小孩,还好现在通讯发达,想小孩的时候还可以视频聊天。
人生有太多的无奈,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多挣一些钱,多给家里寄点钱,从经济上弥补一下,以安慰自己愧疚之心。
打工五年之后,除了寄钱回去外,我们夫妻省吃俭用,渐渐有了些积蓄,就想着做点小本生意。
中国人想做生意,绝大多数人第一时间想到做饮食。
毕竟民以食为天,而且饮食的利润摆在那里的——几块钱买回来的青菜,炒好出锅就可以卖十几二十块钱。
要开饮食店,最关键的就是找到好的铺面。但找个好铺面谈何容易。
我们夫妻开始了漫长的寻找店面之路,不干不知道,原来想找一个好的铺面太难了。
位置好的租金贵,租金便宜的位置又不行,租金适中的顶手费又吃不消。
我们边工作,边在这个城市找铺面。几乎跑遍了这个城市每个角落。
功夫不负有心人,兜兜转转,总算找了一个还算好的铺面。
这个铺面原来也是做饮食的,老板说虽然生意不错,但做的有些厌倦,想把铺面顶出去,回家休整一段时间。
我认真观察了一下,这个铺面人流量算不错,位置很好,顶手费也可以接受。
为了稳妥一点,我在顶手前,还特意待在这个店里几天,计算一下这个店每天的营业额到底能去到多少。
经过几天的观察,这个铺面每天的营业流水应该在1500元左右,一个月平均流水45000,按40%的利润,扣除房租、水电、杂费等,每个月到手应该有12000左右。
观察了一个星期后,我和老婆正式把这个小吃店顶过来了。
考虑到成本,小店没有雇工人,里里外外全部我们夫妻搞定。我们夫妻起早贪黑,早晨五点起床做早餐,晚上8点半收档。
但是生意一开始就发现不对劲了,不管我们如何努力,这个店的营业额都不能恢复到1500元,只能做到1000元上下。
我分析了一下原因,感觉周围的环境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修路施工影响,周边的几个厂也没搬走,怎么营业额会下降30%多。
直到有一天我和一个老乡闲聊才发现其中的倪端。
原来现在顶小吃店有一种流行的做法,就是在准备顶铺面的时候,发现别人有意向顶了,并且在店里观察营业额时,专门找朋友或雇人来消费,以达到虚增营业额的目的。
很多人利用这一招顺利地顶出铺面,并且顶手费也能增加一点。
知道了这个套路,我再回想起我在顶手前观察营业额的那几天里,总是有固定的几个人,每天都来打包东西,而且每次打包的数额不少。
因为一般这种小吃店正常打包的消费额都在20元以内,但这几个人都是打包七八十块的东西,而且打包粉面少,打包的啤酒、花生等多。
现在越想越不对劲,因为一般喝啤酒的人不会打包这些粉面下酒的。
这些人打包啤酒、花生,这些东西都是可以退回来的,可以节约店主弄虚作假的成本。
想到这些,我们明显是被人坑了,正是江湖套路深啊,自己太年轻。
可是木已成舟,后悔没有用了。我和老婆只有通过提高服务质量,不断开发新产品,节约成本来维持店里的生意。
后面为进一步节约成本和时间,我们夫妻俩干脆把出租屋都退了,在店里搞个小阁楼,吃住都在店里。
但是不管我和老婆如何努力,附近人流量摆在那里,店里的营业额还是上不去,继续保持在1000元上下。
我们撑了几个月,每个月一统计,即使拼命控制成本,扣除固定开销,利润不到5000元。
想想我们夫妻过去在厂里打工,两个人工资加起来也有7000块,而且打工每个月还有四天休息。
开这个小吃店,全年无休,每天的工作时间比厂里还久,到手的钱还比打工少。
我们夫妻商量了一下,与其在这里苦撑,不如早一点做了断,另谋出路。
于是在苦撑了一年之后,我们把这个小吃店顶了出去。
当然我们顶出去的时候没有像前任店主那么坑,而且是实事求是地展现营业额。
这样诚实守信,当然顶手费也上不去。但我们夫妻还是坚持不骗人。
店面转让后,只有再找些事做,想来想去还是去打工。
经济不景气,进厂打工都没有好一点工种,我们也不是挑肥拣瘦的人,但给的待遇实在太低了。
像我们这样的打工一族,手停就是口停。在朋友的介绍下,先到一个小区做了保安。
我要去做保安说这个小区叫海岸小区,是我们这个城市的高端小区之一,楼价令人望而生畏,里面的业主非富则贵。
要做这个小区里保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物业要有熟人,要有人介绍;二是要经过培训,要考“保安证”;三要对身高、体格都有硬性要求。
幸好我天生条件不错,一米七八的个,也有些肌肉,加上我朋友也是海岸小区物业的铁哥们,所以入职问题不大。
但“保安证”是个硬伤,因为国家规定,做保安先要有“保安证”,没有证就是“黑保安”。
经过高人点拨,我先挂靠了一个保安公司,只简单地培训了三天,就取得了保安资格,顺利地正式进了海岸小区做保安。
高档小区的保安就是不一样。首先这个制服就是高大上,我这个身高穿起来还是很精神,加上平时我都有做做俯卧撑,胸肌还是有一点。
在海岸小区当保安,上班时间也比较轻松,只是要求态度要好,每天在业主面前都要装孙子。
保安主管千交代万交代,千万不能跟业主有冲突,不能被业主投诉,否则后果很严重。
听他们说上个月就是有一个保安,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年轻气盛,被一个业主骂了几句,和业主吵起来。后面就被炒鱿鱼了。
幸好到了我们这个年龄,都没有什么脾气了。我上班时都是主动同业主打招呼,始终保持微笑。
有时候被人说两句,也不争辩,也不生气。碰到蛮不讲理的业主,也是保持良好心态,一笑而过。
所以很快我在业主的口碑就树立起来了,业主经常在物业主管面前表扬我。
时间久了,业主有些吃不完的、块烂的水果也会第一时间想到给我。
我们上班时间一般是两个人一起当班。和我编到一组的是一个年轻小活,戴着眼镜,叫嘉华,我们都叫他小嘉。
小嘉来海岸小区只比我早半个月,因为我天生是个乐天派,主动积极找小嘉聊天,我们俩很快就熟人了。
我和小嘉都是值一个班,经常在一起聊天。一聊才知道,小嘉原来是大学本科毕业的。听他讲,他大学毕业找不到事做,先暂时在这个高档小区做保安,边做边找工作。
我心里也犯嘀咕,一个大学生受了那么多教育,还和我这个老大粗一样做保安。
我和他聊天时,也一直激励他,叫他要去找个好工作,不能再做保安混日子。他每次都笑而不语。
小嘉上班初了和我聊天外,剩下时间在看书。我想,大学生就是不一样,还是喜欢看书。
但下了班小嘉就比较反常,我们一般保安下了班除了回家陪老婆、小孩,其他时间就是去喝酒、打牌。
小嘉下了班就是去捡垃圾。我就觉得奇怪,后面想想,可能是他家里比较困难,捡垃圾补贴一下家用吧。
小嘉捡垃圾有些与众不同,别人都是直奔着可回收垃圾,找值钱的垃圾。
小嘉是每个垃圾桶都看,一件件的翻,边翻手里还拿着一个机器扫码,最后他才去可回收垃圾那里,捡一些瓶瓶罐罐回去。
因为与众不同,所以他和那些“捡垃圾”专业户来比,他捡的那些垃圾真是少的可怜,相信换不了几个钱。
虽然可能缺钱,但他和别的单身保安不同。我们小区没有结婚的保安都是住公司提供的宿舍,一来上班方便,二来可以节约租房的钱。
但小嘉却在小区附近租了个房子住。我开始以为他是有女朋友才在外面住的,但他说他还没有女朋友。
我从他的种种迹象也觉得他没女朋友,因为看从来没有女的来找过他,他好像也没有给女的打过电话和发过微信。
小嘉的父母亲也都在老家啊,也没听说他和什么亲戚合租房子啊。
这就奇怪了,没有女朋友,不是合租,要靠捡垃圾维持生计,还浪费钱租什么房子啊?
我去过他的出租屋。那是有一天公司要他回公司填一个什么表格,打了几次电话小嘉都没有听。
因为上面对这份表格要得比较着急,公司了解到我知道小嘉出租屋的地址,就要我把表格送去出租屋给他填。
我凭着记忆,按照小嘉同我聊起过的出租屋地址,找到了出租屋的那栋楼,但我不知道是哪一层。
我在一楼找到了管理出租屋的二房东,说明了来意,二房东很爽快地告诉了具体的房号。
按房号找到了小嘉的家,敲了半天的门,小嘉终于打开了门。
见到小嘉,还是睡眼朦胧的样子,我质问他为什么不听电话,他解释说昨晚看书看太迟了,手机又忘记充电了。
因为要填表,小嘉邀请我进他的出租屋坐坐。
进了出租屋,我利用小嘉填表的时间,观察了一下他的出租屋。
小嘉租的房子也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然后就是一个书桌,书桌上只有一台电脑,还有一大堆资料,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很快小嘉就把表填好啦,我也没在他的出租屋久留,迅速回到公司把小嘉的表交了。
小嘉捡垃圾的事很多业主都知道了,主管也看到小嘉几次在垃圾桶里扫码,但是因为小嘉捡垃圾没有触及他人利益,也是利用下班时间,没有影响工作,所以主管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上班的时候,我看观察到小嘉有时候无精打采,一看就知道昨晚很晚才睡。问他昨晚去干什么了,他总是说看书、上网。
小嘉在上班的时候,一有时间就拿出一个小笔记本在上面写一些东西,神神秘秘的,也写的内容也不让别人看。
有一次,他在记录的时候,我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看到他那个小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一些数字,但字写得太小了,看不清具体写什么东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和小嘉上班也开开玩笑,这样日子过得快一些。
但小嘉下了班从来不参加我们的活动,叫他喝酒,他说酒精过敏;叫他打牌,他说不会。这样叫了几次,他都不去,后面我们有啥活动也懒得叫他了。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在海岸小区但保安的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但也挺好,这活不累,还能见到形形色色的人。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和我一起当班的人换了,我觉得奇怪,就问主管,小嘉去哪里了?
主管说才,小嘉昨天辞职了,干了三个多月,估计是另谋高就了。
我当天中午,我就收到了小嘉给我发的微信——“陈哥,我辞职了 祝你工作顺利。我们后会有期”
我给他回了诸如“前程似锦”的信息,继续上我的班了。
过了半个月,我在看头条新闻时,看到一则新闻,新闻标题是“信息公司高管为何沦为保安?”
这则新闻写的是一个信息咨询公司接了一个活,要采集本市高端人群的消费数据。
一般人接到这个活,就是到超市采集大额消费单的数据,比如一次消费三千元以上的单的数据,或者买奢侈品牌的店的数据。
这样采集到的数据有一定的片面性,毕竟存在消费人群不好、数据量少、没有考虑线上消费等因素。
但没想到这个公司有个年轻的高管另辟蹊径,应聘到本市最高档的小区做保安,没事就到小区垃圾桶对这些垃圾进行扫码。
通过三个月的努力,这个高管收集了大量第一手的消费数据,被公司老总好好奖励了一番。
我一看这则新闻配的图片——这不是小嘉吗?
原来是这样啊。这样一看,小嘉和我在一起的种种迹象都有了合理解释
这个小嘉,真能吃苦,真能沉得住气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小嘉有些肃然起敬了。
有一天傍晚,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小嘉打来的。
“陈哥,今晚我请你喝酒”
“喝酒?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那是忽悠他们的,哈哈”
“你小子,我们都被你忽悠啦”
“七点,裕隆海鲜,不见不散”
七点,我到了裕隆海鲜,小嘉早在包房等我了。
“陈哥,今晚我谁都没叫,咱俩好好喝一顿,好好聊一下”
我有些受宠若惊,后面聊起来才知道,原来在海岸小区当保安时,小嘉看来看去,觉得保安之中还是我比较靠谱,没有那么斤斤计较。
所以小嘉想从海岸小区“辞职”后,一定要请我喝顿酒。
在这样的氛围中,我特别高兴,小嘉也因为辛苦了三个月,需要放松,又取得了上司的认可,也特别开心,所以酒越喝越多。
在我们酒过三巡之后,我对小嘉表达敬佩之情之后,小嘉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陈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拼吗?”
我回答“为了业绩,为了能到更高的职位吧”。
小嘉马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到表情。
“也对,也不对”
“啥意思”
“我这么拼命,确实想出人头地,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还是因为爱情”
“爱情?”
我瞪大了双眼,“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古以来重大事件都是英雄美人的故事。
一说到爱情,双方都来劲了,无论是说者,还是听者。
小嘉同我道来他坎坷凄美的爱情故事。
小嘉从“双一流”大学毕业后,凭着他王牌的专业和优异的毕业成绩,很快在一间跨过信息咨询公司找到了工作。
小嘉头脑灵活,手脚也勤快,很快就当上了高管。
当上了高管之后,他也是游刃而余,不会像别的白领一样,每天“996”、“5+2”没日没夜地干。他有条不紊地处理完公司业务,都能准时上班。
小嘉平时的爱好就是运动,他下了班之后就到健身房去撸铁,还特意在公司附近的健身房办了一张年卡。
因为这个健身房位于这个城市的CBD,下班之后都是附近公司的白领到这里建设,其中不乏好多美女。
小嘉几乎每天都能在健身房看到一个美女在他对面健身。
这个美女的身材特棒,可能是长期健身的缘故。而且皮肤特别好,五官小巧玲珑,一看就特别招人爱。
最重要的是,这个美女全身散发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小嘉,因为这个美女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矫揉造作,有种自然美。
有了这个美女的因素,小嘉去健身房的动力就更足了,就像“半缘修道半缘君”。
通过几个星期的观察,小嘉终于从别人同这个美女打招呼的时候,了解到她叫子晴。
就这样,小嘉在对面默默地关注着子晴,日思夜想,却没有勇气上去打招呼。
小嘉发现子晴都是一个人来的,平时也只是和健身馆的工作人员打打招呼,也不和其他人说话。
子晴都是每天练一个小时左右,练完换完衣服就走了。而且每天到馆的时间都有规律,误差不超过五分钟。
小嘉发动身边的资源打听子晴的来路,但从附近公司反馈来的信息,好像她都不是附近公司的员工,身边的朋友也没有人认识她的。
后面了解到的信息也是碎片化的,比如小嘉下楼只是看到子晴是开着两箱奔驰离开的,她的运动衣都是凯乐石的,她喜欢有氧和无氧交替做运动……
这些碎片化信息对于小嘉认识子晴有一点帮助,但始终无法开始艰难的第一步。
有一次,小嘉终于鼓起勇气,主动地和子晴打了个招呼,打子晴只是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匆匆离开了。
这一次鼓起勇气的结果就是让小嘉准备了几个星期的开场白毫无用武之地。
小嘉有些气馁了,但身边的朋友不断地鼓励他,说要“胆大心细脸皮厚”。
在朋友的鞭策下,小嘉后面也试了几次主动出击,但都是得到礼貌的点头,没有任何进展。
几次碰壁之后,小嘉有些像想放弃了。但一到晚上,子晴窈窕的身姿总是在他的脑海游荡,挥之不去。
小嘉度过了无数个这样“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夜晚。
后来,小嘉发现一个规律,子晴周末一般都不在健身房出现,最多二三个月有一个周末会在健身房见到她。
小嘉就觉得很奇怪,因为一般的白领即使再没时间,周末都会抽出一天时间来锻炼,更不用说子晴这样经常锻炼的人了。
因为子晴周末不在的因素,一到周末,小嘉在健身房练得都特别没劲。偶尔周末能碰到她 感觉浑身充满力量。
小嘉想了“曲线救国”的方法,因为他发现,子晴虽然一般不同别人打招呼,但每周她都会请一个健身教练 上一个课时,以提高锻炼效果。
所以小嘉想从健身教练这里打开突破口。
小嘉想从健身教练国发入手,因为虽然建设房教练有几个,但子晴一般都叫国发上课,只有国发不在的时候,子晴才会请别人。
小嘉也叫国发来上课,在上课的时候,偷偷地表示我想约子晴吃饭的意图。当然肯定会给国发一点点好处,否则谁会帮你啊?
同时,小嘉还叫国发千方百计打听多一些子晴的消息,以便找到更多突破口。
后来国发跟小嘉说,他没有打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过国发还想通过组织几个学员一起搞些户外活动,给我创造接触子晴的机会。但搞活动的想法都无一例外地被子晴拒绝了。
但也不是完全没用,因为有一次国发说组织活动时,虽然子晴拒绝了,但她拒绝的理由是周末没时间 平时可以考虑。
国发这个猪脑子,老是在周末组织活动,都不会转弯啊?
小嘉点拨了国发几句,在国发不断努力和思路调整下,子晴终于答应参加不是在周末组织的户外活动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小嘉终于能和子晴一起去户外活动了。
国发组织这个活动费老鼻子劲了,首先要凑人数,起码凑够五六个人,否则意图太明显。另外还都要非周末时间有空,真是难上加难。
人凑起了,还要想户外活动的地方,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
后来小嘉和国发深思熟虑,就找了离市中心十五公里的芙蓉山,到那里搞爬山活动。
国发搞这个活动的基本安排是,先爬山,然后到山顶搞烧烤,充分创造机会给小嘉。
一行人当天上午九点从山脚开始爬,花了快两个小时才爬到山顶。
那天,子晴穿了一身运动装,短裤更显子晴迷人的身材,搞得小嘉心猿意马。
还好爬山的两个小时,小嘉使劲尽浑身解数,大献殷勤,总算能跟子晴说上话了。
到了烧烤时间,小嘉更是勤快得很,把子晴伺候得像公主一样,惹得同行其他两个美女羡慕的很。
小嘉这次收获很大,和子晴说了很多话。爱情就是这样,总是让情窦初开的人们心花路放。
通过这次的活动,小嘉了解到原来是985院校毕业的,现在准备读MBA,具体在哪里上班、家住哪里、有没有有男朋友还没有打听到。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能和子晴说上这么多话,小嘉已经很知足了,剩下的问题留给时间吧。
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留了子晴的微信。小嘉想,只要有通讯方式,就可以有机会单独约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依旧平淡,和子晴也只是健身房的礼貌式的打招呼。虽然有些变化,但没有实质性进展。
后面也有组织一两次活动,小嘉都充满激情地参与,但始终没有和子晴单独相处的机会。
小嘉还试着通过微信约她,但都被她礼貌地拒绝了。小嘉也很无奈。
小嘉每天都关注子晴的朋友圈,发现她一般都是发现看了什么书、美食和旅游,但没有看到她发自拍和家人的照片。
小嘉经常分享些他认为有深度的文章给子晴,偶尔发些笑话、有意思的动图给她,但子晴好像都没有什么反应。
小嘉不愧为信息处理的高手,他细致地分析了子晴的朋友圈,还是推理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首先,子晴一般喜欢看哲学和金融的书籍,说明她是比较理性的人。
其次,她晒的美食一般都是固定在融邦商城,说明她应该住那附近。
从她点的菜看出,她喜欢吃点辣的,然后看她点的分量,应该都是一个人吃饭。
有一点也比较奇怪,从她发朋友圈的日期看,她从来不把周末的生活晒出来。难道她周末天天在家睡大觉?
另外,从她每天一大早拍的小区照片,结合融邦商城附近这个线索,小嘉推断她应该是在航都小区。
于是小嘉根据她到健身房的时间,特意提前在航都小区门口等,果然发现子晴开着她的两厢奔驰从小区门口开出来。
小嘉惊喜若狂,终于发现心中的女神住哪里。然并卵,这又有什么用呢?不可能搬到她的小区去住吧?
然而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况且是小嘉这么狂热追求子晴之时。
一天,小嘉正在上班,在刷朋友圈时,看到子晴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头好疼,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一看到这,小嘉立刻紧张起来,马上到楼下买了感冒药,还买了些水果。
小嘉买完这些东西马上驱车前往航都小区,在去的路上,还在路边花店买了一束百合。因为子晴经常在朋友圈提起,“喜欢百合的清香”。
到了小区门口,小嘉头疼了,虽然知道子晴住航都小区,但是哪一栋哪个房号?
幸亏小嘉机灵,马上跑到保安室,想从保安那里得到一点消息。
当然,他没有马上问,因为这是业主隐私,保安不会随便告诉陌生人的。
小嘉首先上了一颗烟,先套个近乎。烟一上,保安的脸色就好看多了。
小嘉看到有机会,就说:
“保安大哥,我是子晴的同事,过来看看子晴”
保安一脸茫然——“谁是子晴”
保安天天看业主出出入入,但只能认识面孔,一般都不知道名字。
小嘉当然明白,忙说到:
“就是那个开红色两厢奔驰车牌为******的那个女业主。”
“哦,是她啊,你先给她打个电话”
小嘉忙撒谎说:
“她电话关机,打不通”
保安说:“那就再等等吧”
小嘉见状,上多了一颗烟。保安见他又拿着水果,又拿着花,不像坏人,才网开一面,说:“那你上去吧”
小嘉忙表示感谢,说:“麻烦问她住几栋几号?”
保安开始警惕了,说:“你到底是她什么人,连她房号都不知道?”
小嘉赶忙解释:“我确实是她同事,第一次来,她平时也没说具体在哪个房号,只是说这住这个小区。不信你看看我的工作证”
小嘉把公司的工作证递上去,当然不忘下面夹着100块钱。
保安看了一下小嘉的工作证,收下了那100元,心领意会,马上告诉了小嘉子晴的房号。
小嘉的社会经验告诉他,有钱能使鬼推磨,实践再一次证明了。
按照保安给的房号,小嘉到了子晴家门口,按了门铃。不一会儿,子晴就打开了房门。
“你怎么会在这里?”——子晴很惊讶
小嘉赶忙解释:“我在朋友圈看到你说有点感冒,特意送些感冒药给你。”
“谢谢啦。但你说是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子晴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快拿着这个药吧”小嘉赶紧把要塞过去,害怕子晴进一步质问。
“还有这个!”小嘉边说边把花和水果递给子晴。
子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愣住了。
小嘉懂得女人的心理,这时候什么也不用说了,只要一些问候就好了。
“我还要上班,你吃完药后多喝一点水,我先走啦”
小嘉有礼貌地挥了一下手,就离开了。
一回到公司,小嘉打开微信,子晴发来五个字——“谢谢你的花”
小嘉心想,花对于女人太重要,她感冒了,小嘉给她送药、水果和花,但她偏偏只感谢他送的花。女人真是捉摸不透的动物。
但不管怎样,这五个字给了小嘉一天的动力,他感觉身边的事如此美好,走路都是带风的。
这次之后,子晴对小嘉的态度明显不同,在健身房的时候会主动同小嘉打招呼,除了问候,还会聊一些其他东西了。
通过聊天,小嘉才知道子晴大学毕业后,一个人到这个城市打拼。子晴是个学霸,毕业后还通过自学考过了司法考试,现在在考注册会计师,已经过了几科了。
但问到职业时,子晴却闭口不谈,还开玩笑说自己是“自由职业者”。但具体以什么为生,小嘉却不好再追问。
小嘉觉得子晴更可爱了,难怪他一看子晴,就有一些与其他美女不同的气质,原来是智慧和美貌并存,也正印证了那句古话——“腹有诗书气自华”。
日子就在这美好的相处中度过,小嘉每次与子晴说话都心跳加速,然后回味着子晴说的每一句话。
每天脑海都是子晴的靓丽的身影,都在幸福的回味中睡去,然后期待明天的相遇。
有一天,小嘉看到一场电影比较有层次,想着子晴可能会喜欢,于是尝试着约子晴看场电影,没想到子晴很爽快地答应了。
幸福来得就是那么突然。
看完电影,小嘉还同子晴逛商场,一起吃饭,尽情地享受着二人世界。
吃饭的地方就在子晴住处附近,小嘉建议陪子晴走路回去。
一路上,两人慢慢走,慢慢聊,发现越来越多共同语言,两人都是名牌大学毕业,都是工作后还在学习,都是从家乡的小县城到这个城市来打拼……
小嘉感觉有说不完的话,他多么希望时间停滞,就这样陪着子晴一直走下去。
把子晴送到家门口,她也没有叫他进去坐坐的意思。小嘉也很明白,以现在他俩的关系,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相处着,小嘉在等机会表白,子晴也好像再等小向她表白。但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纸。
后面还约了几场电影,吃了几次饭,聊天也是很愉快,日子也很惬意。
但最让小嘉不爽的是到了周末子晴都是没时间,而小嘉一般都是周末休息。
小嘉多想周末能约子晴出来,有更多的时间相处,能去更远的地方搞户外活动,能多些共同去经历的东西。
但一到周末,小嘉只能在煎熬中度过,在健身房也见不到子晴,周末的两天他像丢了魂一样。
还好到了上班时间,又恢复了正常,依然在健身房看到子晴,依然可以约看电影,依然可以一起吃饭。
很多东西本是水到渠成的,但爱情需要催化剂,特别是对子晴这么优秀的女孩。
小嘉心想,是时候向子晴表白了。因为小嘉感觉子晴对他不讨厌,而且有很多共同之处,可以说是“三观”相近,子晴应该会答应和他在一起的。
想这些,小嘉马上策划如何向子晴表白。
他先到街上买了一束花,因为花是女人的最爱,上次送药的时候已经领教过来,还去商城买了一套名贵的化妆品。
小嘉想,今晚直接去子晴家找她,直接表白。
快到子晴家的时候,小嘉捧着那束花,心里忐忑不安。
虽说是这几个星期和子晴相处,已经向情侣一样看电影、吃饭和聊天,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
但始终这层纸没有捅破,你永远不知道子晴的想法,也许她只是把你当一个普通的朋友罢了。
小嘉买的那套化妆品他选了最贵的,虽然用了两个月的工资,但这样才能想表达自己的诚意,也只有这么高端的品牌才能适合他心目中的女神。
在路上,车里播着《漂洋过海来看你》,这熟悉的歌词,太能诠释小嘉此时的心情——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为了这个遗憾
我在夜里想了又想 不肯睡去
记忆它总是慢慢的累积
在我心中无法抹去
为了你的承诺
我在最绝望的时候 都忍着不哭泣
陌生的城市啊
熟悉的角落里
也曾彼此安慰
也曾相拥叹息
不管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结局
在漫天风沙里
望着你远去
我竟悲伤得不能自己
多盼能送君千里
直到山穷水尽
一生和你相依
……
终于到了子晴家里,他鼓起勇气敲了门。
子晴开了门,说:“你怎么来了”
小嘉献上了花。
“谢谢”——看到花,子晴有些开心,轻轻地笑了。
小嘉接着把化妆品递给了子晴:“这是送给你的”
在子晴看了看礼物,问道:“为什么要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没啥,公司刚刚发了奖金,想和你一起分享一下这喜悦”小嘉撒谎道
子晴说:“谢谢你”
两人沉默了几秒。
小嘉还是厚着脸皮说:“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子晴犹豫了一下,说:“请进”
小嘉进屋之后,观察了一下,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
屋内的装修符合子晴的风格,简约而高雅,大厅被子晴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墙上挂着一幅子晴的国画自画像。
“你坐吧”子晴递给他一杯水。
“谢谢”小嘉有些拘束。
“这里装修了多久了”小嘉尽量再找话题。
“有一年多了,我自己设计的”子晴答道真。
小嘉回应道:“真好看,我喜欢这种风格。”
两个人就这样闲扯着,小嘉一直不敢切入正题。
聊了二十多分钟后,小嘉看这样下去不行,只有浪费时间,解决不了实质问题。
小嘉也明白,对付女人有时要直接一点,可能还需要霸道一点。
小嘉实在忍不住了,鼓起勇气对子晴表白了——“我喜欢你很久了,想你做我的女朋友。”
在子晴听到这顿表白,也是沉默了一下,说:“小嘉,我不值得你去爱”
“为什么”小嘉大声喊到
“时间久了你就明白了”子晴眼睛有些湿润。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小嘉坚持说
“我们不说这个话题,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改天再聊吧”子晴下了逐客令。
小嘉真想上去抱着她,亲吻她,但理智战胜了冲动。
“那我走了”小嘉很无奈
“谢谢你的礼物”子晴说
子晴把小嘉送到了门口,临关门时,对小嘉说:“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太高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明天请你晚饭吧。”
小嘉刚刚掉入深渊的心情被子晴的这个邀请拉回来了一半:“好的”
小嘉心情失落的回到了公司,表白失败了,到底子晴心里是如何想的。
如果她不想和我一起,为啥会单独和我去看电影、吃饭、畅谈人生,难道她真的当我是普通朋友?
我已经向她表白了,她如果真的讨厌我,为什么还会约我吃饭?
在公司,小嘉脑海不断地浮现这些疑问。
这时,子晴发来了微信——
“我感觉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你也是个很优秀的人,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明晚我会给你一个详细的解释。”
“明晚丽岛咖啡,不见不散”
小嘉有些释然了,也许一切疑问明天都会明白了。
第二天,小嘉早早出发前往丽岛咖啡,到了地方发现子晴已经到了。
子晴特意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之后,子晴便说:“说好了,这餐我请啊,庆祝你发奖金。”
小嘉笑着说:“谁请都一样,只要能和你共进晚餐我就开心。”
“嘴真甜”子晴噗呲一笑。
“今天来瓶红酒吧”子晴说
小嘉很诧异,从来没有见过子晴喝酒,今天是怎么啦?
还没等小嘉回应,子晴就叫服务员拿了一支六百多块钱的红酒。
醒了酒之后,服务员给他们倒上酒,子晴很主动地端起酒杯。
“干杯,为了你的奖金”
“谢谢”小嘉和子晴碰了杯。
小嘉边品味着这红酒的丹宁味,帮子晴加菜。
他问:“今天是啥日子,怎么想喝酒?”
“有酒也有故事,我想和你说说我的故事”子晴答到
小嘉顿时来了精神:“我非常愿意听。”
“好,再来一杯”子晴又端起了酒杯
喝完了两杯,子晴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这是子晴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是一个小三”
这真是个晴天霹雳,小嘉刚刚准备嚼一块牛肉,听到这话就停下来了。
“不可能,你不要开玩笑”
小嘉平时对小三的印象就是那些浓妆艳抹、素质低下、无所事事的女人,像子这么高素质、这么积极的女人,不可能做别人的小三。
“我没必要骗你。我如果想拒绝和你交往,完全可以找其他理由”子晴有些激动。
小嘉想想也对,如果子晴不想和他交往,可以说“已经有男朋友、不想这么早恋爱”等借口,没有必要说自己是小三,因为这个社会小三是被人人唾骂的。
“我说说我当小三的事吧“子晴开始说她的故事了。
子晴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跨国企业工作。工作不久,子晴就凭着高超的专业技能和积极的工作态度,很快就升上了部门经理。
在爱情方面,因为她的靓丽和气质,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可是子晴对他们都没有感觉。
因为当上了部门经理,她和公司的总经理接触多了。在工作中,子晴慢慢地被这个成熟男人吸引了。
总经理也喜欢子晴 被她的优秀和调皮所吸引。
但总经理已经结婚了,总经理不想有外遇,子晴也不想想去插足别人的生活。
但爱情这东西,就向水里的葫芦,一压下去它又弹起来。
两个人终究还是挑明了关系,开始了地下恋情。
但这小三的日子也是一种煎熬,子晴陷入了两难的境遇。
她想以自己的条件,完全可以寻找正常的爱情,找个适合的人嫁了,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但爱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她和总经理在一起之后,不能自拔,离开了他就会窒息的感觉。
渐渐公司有了议论。为了能更长久在一起,子晴选择了辞职,离开了公司,来到这个城市。
她和总经理成了真正的周末夫妻,总经理一到周末,就驱车过来找她,两人如漆似胶,疯狂地享受这周末时光。
总经理可能对子晴有内疚感,每个月给了子晴很多钱。
子晴开始不接受,想着我有手有脚,自己可以去挣。
但找了很多工作都不如意,特别是很多时候占用了她与总经理相处的时间。
因为总经理有时候会突然过来找她。她想随时都能抽出时间和总经理在一起。
也许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加上总经理每月给的钱相当可观,于是子晴干脆不去上班了。
从此,子晴过上了“你负责挣钱,我负责美丽”的生活,每天就是学习、健身和逛街,日子过得精致和惬意。
周末便是二人世界。小别胜新婚,她和总经理见面就是缠绵,不浪费一秒钟。
但一到上班时间,就是度日如年,倒数到周末的时间。
在等待的日子,她只能疯狂地健身、疯狂地学习,分撒着注意力。
这样的结果就是身材越来越好,考取了很多资格证。
这样的日子中间,也有像小嘉这样的追求者,她都对他们冷若冰霜。一是害怕伤害到追求者,二是怕总经理误会。
小嘉出现时,子晴也有些好感,特别是接触之后,她发现还是比较有共同语言的,在一起也非常开心。
特别是那次送药之后,子晴发现原来身边有一个能随时照顾你的人是一种幸福。
她也有断了和总经理的关系,接受小嘉的念头,但一到周末,又被总经理的热情点燃,寻找其他爱情的念头又烟消云散。
为了让小嘉不要深陷其中,她觉得要和小嘉说清楚,但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
直到小嘉像她表白了,子晴觉得不摊牌不行了,于是就有了今天咖啡馆的约会。
“小嘉,你是一个很好的小伙子,可惜我们相聚在错误的时间。”
“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别花时间在我身上,我们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子晴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喜欢的人是个小三”——小嘉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也许只有面对残酷的现实,人才能不断地成长。
“来,我祝你和总经理继续幸福。”小嘉虽然伤心,但很快调整了心态,举起了酒杯。
“谢谢”
“我们以后还可以是朋友吗?”子晴喝完酒,问到小嘉。
小嘉没有回答:“我公司还有些事,我先走了。谢谢你的红酒”
小嘉头也不回得走了。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她对子晴的感觉,是怨恨、同情还是鄙视,他不知道。
车里传来了那首歌——
虽然我没有说出来
其实我早已有了预感
给不了你幸福的现在
是我如今最大的无奈
等着你对我说出来
你要的不只是我的爱
我用沉默面对你的坦白
曾经的快乐都烟消云散
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
我也知道那不是因为爱
城市的夜晚如此的灿烂
只是没有你在身边陪伴……
接下来的日子,小嘉的心情可以用灰暗来形容,工作没精打采。
下了班,他不再去那间健身房,而是去其他地方健身。
他不想见到子晴,不想尴尬,不想勾起痛苦的回忆。
小嘉的工作不带状态,上司找他谈了很多次。小嘉也想尽快调整,但效果不佳。
直到公司接了采集本市高端人群的消费数据的活之后,小嘉突发奇想,也想换个环境、换个方式生活,于是就有了之前“卧底保安”的故事。
听完了,小嘉的故事,我倒了一大杯酒,端起来敬小嘉:“为了你刻骨铭心没有结果的爱情干杯。”
“干杯”小嘉一饮而尽。
喝完酒后,我送已经醉了的小嘉回家。
回来的路上我在想,爱情真是奇妙,也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爱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干保安虽然轻松,但收入实在太低。保安的工资对于我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人真是捉襟见肘。
穷则思变。我边干保安,边骑驴找马,想挣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