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那个题目时,我就笑了。
前拥后嚷地说自己要写魏晋。
“我最想回到那个朝代”是这样,我想回到魏晋时期。可当我和爸爸商讨题目怎么写时,天便暗下来了。
“魏晋不是朝代啊。”
我反复问自己。
“它怎么就不是朝代。史书上分分明明记载了。”
它是,它不是。它存在于这个时世间,它也被人所追求,我却无法写出正真的心。
“那…………我想回到那哪个朝代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恨,只是怨。我的眼里流出了泪。灯光正在颤危。
“我来帮你写。”
凭什么?
“这魏晋是个小国,一直都是战争,不能写的。”
你又懂了什么?
“我帮你写吧。”
为什么?
那天的夜晚,星星也在哭泣。我只是看不见什么。窗外的风呜咽着刺破了了墙,钟在不知何种地无知的向前走,循环在人脑里疯狂地踏步声。肠在一节节往下掉。
我坐在那里一个小时。
那一个小时中,对面,橙色灯开了又关。楼下大屏的电视机闪着绿色,隔壁收音机样连不调的灰色,和那一轮渐渐逼近的银月。
试卷刚发下来,我问他们会写什么朝代?
他们去唐,去清,去宋,去明,去汉。
我说,我要去魏晋。
他们笑了笑,又转了回去。
就像谁也不曾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