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坐着剥生板栗吃。脆甜,有山、松树和油脂的香味。
我在想,到底是什么孕育了如此美好的栗子。
记忆中栗树长在山上,粗糙的枝干,潦草的叶。板栗树很高,打栗子时要爬树。
在竹园砍一根细长的竹子,削去侧枝,顶端留些毛刺。竹竿捅进板栗树枝岔中胡乱搅一通,栗泡就落地。
捡栗泡是个累人的活,一般用竹夹,大的夹筐里,小的不要。
栗泡带刺,沤几天就瞎开。小时候用剪子剜,用石头砸。烈日当头,我们不顾一切摧毁栗子带刺的壳儿。
小时候觉得吃栗子麻烦,剥开外面的硬壳,剥掉一层软皮,才能得到一颗完整的栗米。
断断续续看完了《小森林》,情感细腻却真实,佝偻着身子劳作的老奶奶,有各自的性格,总让我想起小时候的生活场景,很多人共同生活的温馨和谐的小塆子。
从农村到城市,一路走来似乎理所当然,我从没有选择的余地,顺理成章抛弃了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