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爸拉锯般的“商讨”了两礼拜为什么要去日本,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加上期间不计其数的哭闹,终于有一天在我和来厦门玩的大学好亲友娟娟喝着咖啡聊着天的时候,爸爸一个电话过来。
“在外面?”
“嗯,朋友来厦门玩呢。”
“什么时候回去?”
“快了吧,怎么啦?”
“回去给爸爸打个电话。”
挂了电话我情绪降到谷底,肯定是最后的结论了,答案一定是拒绝了。又得重新找工作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总之一路上忐忑不安的走着,一回到家立马就拨回去。这到底是种什么心情呢,跟被医生宣布自己是死还是活一样?在我爸缓缓说同意的那一瞬间,什么好像都不重要了,不管能不能去,那几个月一直被消极情绪笼罩的我心里那种无形但是又重的要命的东西“啪—”的一下子没了,只感觉一身轻松。我告诉娟娟,我俩抱了起来,她说,每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的时候她都在我身边。真的是这样。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报了日语班,认识了很多新的人。好像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的交际圈一下子开阔了起来。为了省房租我搬去和好朋友一起住,然后3个月后我降落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