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都不知道是不是周末了,放了八天的假期,就好像过了一个暑假似的,就和以前的暑假一样,把该忘的知识,一丝一毫地都还给老师,现实中或是虚拟中的老师。
今天也是个好天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天渐渐好了起来,倒也不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只是比起之前在这的时候的湿热好了不少。
说起来,上了研究生之后,每个人都会对彼此保留一份距离,也会有时将面具摘下来,可能是觉得大学活得很累,这也可能就是再次踏上学习这条不归路的原因吧,当然具体的原因有很多,谁也不知晓,甚至包括自己。
这也是我碰到树的时期,树只是对一个人的称呼。至于为什么叫树,这是他自己给自己的称呼,可能就像向日葵一样,可能他自己觉得自己像颗树吧。
我和树是在图书馆里认识的。他喜欢看村上春树的书,即使他自己也说其实啥也没看懂,一切都很模糊,只是感觉主人公一直在一片混沌中找寻一些东西,具体找些什么也说不上来。
觉得说的在理,我也不知该怎么答,只能尴尬的一笑,笑或许能暂时性地代替沉默,就像扔往死寂一样平静的湖面上的一颗石子,只能溅起些许波澜,而又归于死寂。
之后的交谈也随着各自看各自的书而告终。
生活也是依照着时间慢慢过着,总有再遇到的时候,不知不觉便又相遇。
“你也来看书啦,还蛮巧的,我不说”,树说,边说还边从我的肩膀处伸过头来看看我在看什么书,活脱脱地像一个教导主任,出其不意地看着你的一举一动。但并不会产生厌恶的情绪,反而像怀念曾经的记忆一样,很亲切,很想笑!
“嗯,正常来看会书,你怎么这几天都没有来啊?”我说道。
“额,我不说,借的书还没看完,每天也没多少想看的时候,想看的时候也没时间,还挺巧,慢慢看,也不急,每天看点也差不多能在期限内看完。”
“这倒是,但你这说每句话都加上个‘我不说’是什么意思,听着还不很违和。”
“额,我不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大学的时候听舍友说了几句,感觉似乎有调动两个人间气氛的妙用,便一直再说,哈,但似乎很少有人能听懂,把它当成口头禅,渐渐地我也懒得解释,便说一句口头禅,这倒反而能令大家接受了。”
“这倒是。”
“我不说”
随之伴随着一声“我先走了,拜拜”结束了这段对话。
但我却读不下去了,脑子一直在回想着‘我不说’,回想着它所在的氛围,好像还不错,但具体好在哪我也说不清,似乎和这句话一样不说,不可说。
之后的日子,便一直和“我不说”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