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大片,如《猿族崛起》、《人猿星球》这一类的影片,无不以动物具有智慧后,成为地球主宰为主题。假设地球上所有动物都突然觉醒,拥有自觉和理性,世界将会变成怎样?会像如今这样,由单一物种统治所有?还是众多动物能和平共处?对于这个天方夜谭的假设,很多生物专家甚为悲观,他们相信智慧带来的绝非和平相处,而是斗争与杀戮。
牛津大学进化心理学家布鲁斯·瑞昂教授就断言:“我们将会自相残杀。”他认为:“人类在面对新的智慧物种时,都不是怀着好奇心与和平态度。面对陌生人或陌生事物的威胁,我们往往会作出负面及攻击性行为。若你细看人类的历史,我对友谊这回事不抱期望。现在看似要比过去好点,但若你纵观世界,就很难认同这是现实。”
好吧,如果按照瑞昂教授的假设,人类与智慧物种真是打起来,谁的胜算会高一些?
面对这个问题,牛津大学行为生态学家布莱克教授扬言:“我相信我们终会打败它们,取得最后胜利。”为何他信心十足?因为他认为绝大部分动物的生态习惯,限制了它们的战斗力,而这些属性是智力所无力弥补。
譬如草食性动物,即使变得聪明,估计也没时间跟人类争地盘,因为光是吃草维生就有够忙。同样,那些只能生存于特定区域,如海洋、沼泽、沙漠、热带雨林 等等地域的动物,就算再凶狠再强悍,恐怕也受环境所限,难以称霸地球。至于狮子、老虎、巨熊、豺狼等大型肉食猛兽,以及体力十足的大象及犀牛,在获得智慧后确具威胁性,但人类的数量压性多,又有现代武器加持,即使短期内被击倒,最终也能反败为胜。
不过布莱克教授还表示,其实对人类“统治”最具威胁性的,反而是与我们最类似的灵长类动物。他指出,假若黑猩猩、猩猩、倭黑猩猩与大猩猩的智力与人类相若,懂得使用电脑及武器,再加上天生较人类强壮及灵活的肢体,它们很有机会成为地球之王。至于这些动物的胜算高低,在于它们能否窃取我们积累而成的知识,包括运用科技、行军作战、心理知识等等。若它们取得所有知识,或可与人类一较高下。但如果办不到,就算它们是强大的对手,也无望主宰世界。
不过,想要征服世界,除了武力和智力,还讲求生命力。能够适应各种环境,千秋万代存活下来,或者才是真正的王者。如此看来,地上最强的该是细菌和老鼠。纵观人类发展史,就算所有物种都死绝,老鼠先生依旧活得好好的,虽然它们被认为是低等生物。但是它们却是最耐活的生物,没有什么生物可以使其彻底灭绝,就连细菌也做不到,它们好像可以破译所有的细菌和病毒。
布莱克教授的另一番话,也意味深长:就算细菌和老鼠真是将人类杀清光,也不见的世界就此和平。任何物种当拥有与人类同等智慧,在剥削其他物种及掠夺资源时,也会与人类作出相似行为。动物为了自己的族群、文化或家族的利益,在同种之间进行竞争。无论哪个物种称霸,大概都会像我们一样搞垮这个星球,因为生物本就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