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应该从这里开始的,我们一家人都在地里松土,聊着聊着便扯到了拆迁的这个话题。只要他们给不了合适的拆迁费,怎么都不会同意让他们给拆的,老妈气愤的说着。然后一转画风,便是我去找好友去玩,结果到他家时我喊他的称谓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有点别扭,但还是感觉挺逗的,平常我都是喊他~~,而这次却加了个‘小’字,而且还是当着他家人的面,就像只有和室友才能发喋的那种声音,谁知道当时的自己抽了什么疯,而且还是当着小的家人,而且当时在场的人还是女生偏多,想想当时的自己都感到尴尬,但既然都喊出口了,也不能来个180度大转弯吧,那岂不更尴尬,所以只能边看着小的家人们(女!生!们!)掩嘴偷笑而不得不继续下去刚才的屌丝模样。接着我们我们就在一眼望不到边的麦苗地的土路小道上浪,但到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陆续有很多人都走向自家先人的坟前,又是烧纸,又是诉苦的,接着又是动土将先人的骸骨挖出来,但并没有立马给带走,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直到走近了才弄懂了大概。这应该是政策的反应,为了缓解土地的紧张吧,具体的也不清楚,反正大家的表情都十分凝重,,他们并没急着讲先人的尸骨转移走,而是搂着他们先人尸骨,或许到了这种地步,亲情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越了恐惧,他们想给亲人的仅仅是最后一丝的关怀和安慰。他们有的单人和自己的先人叙旧而自言自语。而有的则一家老少全部集结在一起。都穿着白色素衣,就像恭送新入土为安的老人时的装束。奇怪的是并不是单独的一个人在坟前抱着尸骨哭诉,一群的人也不是如此,而是他们似乎有自制的类似与蒙古包那样的临时搭起来帐篷一样,但又不是那样,准确来说就像大型河蚌一样,可以用手来合起来的那种,当时我的视角正好看到合起来的那种场面。还有一件事情想起来也有点感到疑惑,平常老人入土为安时不都是在棺材里吗,看见的场面,先人被抬出时都似乎躺在的是在床上一般,可能因为是视角的问题,没能看清棺材的存在吧,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谁会愿意多呆些时间来看这些东西啊,毕竟对事外人来说还是有些慎人的,后边的也就选择性的失忆了,接下来开始有记忆的事情就是从再次去找小开始有记忆了。毕竟上次来时是那种屌丝模样,这次也只好硬的头皮以相同的方式去喊他,总比给他家人落下个作做的印象好吧,怪就怪自己上次吃错了药,以后给小家只能呈现这种屌丝的形象了。这些尴尬事就不提了,总之也只能这样了,闲言少叙,过了一会我们便从村这头的小家走到了错的另一头,而此时各家各户也都相继把自家先人的尸骨拉运回家以便再做善后处理,村里街道有两股,不想直接碰撞这些先人,于是走向了外边的那一股 ,这一走瞬间感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各样怪异的躯体,行走在街道上,不过也没有张牙舞爪,没有电视剧中的鬼怪情节那么的恐怖,然而此时还是难以抑制的感到恐惧,我也发疯似的往前冲,而目的地就是小家里,而顾不上小还有另一个朋友的存在。它们有人的形体,或许说他们是先人的怨气所集结的与外界进行交流的躯体,更加的合适,记忆中的他们有的似人的形体,有的似恐龙的形体,体型似乎也有恐龙的这么大,因为在躲避穿过它时,是从他的大臂膀的下落过程中冲过去的,下落的过程没有一段时间,凭我的反应速度也是很难躲过去的。再有就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通身都是绿巨人的肤色,不过除了头发外,没有其他的毛发,记忆中毛发也是绿巨人肤色,看到的恐龙没有毛发。但不知怎的它们都不是长的特别的规则,手臂,手指,就像丛生的荆蔓那样,很不规则。不知怎的他们都似乎不敢触碰我,不过总是像我挥舞,嘴里又是念念有词,好像是在像我诉说心中的不满,当时的我恐惧大于理智,怎么都没敢静下心来去聆听它们在说什么,当我历经这重重阻碍,到小家时,一改当时恐惧的场面,换而成为一种开大会的情景,我不知怎的和几个人坐在了主席台的位置,当我向他们看时,他们惊讶的说,这不是谁谁谁吗,我也有点吃惊,然后看到小坐在了下边的位置,便和旁边的人随便寒暄了几句,紧接着便向朋友的方向走去……
注(仅仅是一个梦而已,感到挺完整的一个梦,只想记录下而已,没有任何的批判什么的,如果有不合适的请联系我,马上删除,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