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张悦然,还是安妮宝贝,都是用精美的文字写出了女孩子的偏执与追求,那种小女孩子的任性,易受伤的玻璃一样的心的阵痛,女孩子身体的感受、麻木与激情。但是男人注定是不能哭泣的,就连精美的文字都一同让给了女性。歌词虽然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但是实际上真正在文字中悲时伤春的,几乎没有人。偶尔男扮女装,像郭敬明那样,偶尔悲伤一下梦里的落花,但是不免被不必要的纠纷缠绕。
用文字将文章装扮的浓的化不开,这样固然美丽,但是男的本身不能这样做,所以很尴尬。似乎天生就是一个护花使者,喜欢花的美丽,但是自己不能成为美得不可方物的花朵。
男人的文字应该是什么样的呢?或许应该像古龙一样的豪放,金庸一样的温文尔雅,像托尔斯泰一样的丰富而充沛。但是自从卡夫卡之后,人们喜欢的只是疗伤文学,将自己的伤口暴露出来,将自己的痛苦展示给别人看。
尚新尚奇,永远是文学的本色。只能描摹一般的事实,除了历史文学之外,在没有用武之地,在人人猎奇的时代,新奇便是制胜的法宝。可是新的很快就会变成旧的,骇人听闻的很快就会司空见惯。
或许,只有那些揭示了内心深处的空明澄澈的文字,那些用心用血泪用真情写下的文字,才可以流传的久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