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瓦尔·赫拉利应该比较欣赏佛教思想,从网上一些关于他的信息可以看见,他吃素并且习惯冥想,同性恋是否也符合佛教的不近女色呢?
佛教认为快乐不是主观的感受,也不在于主观认为生命的意义几何,而是执迷于追求快乐本身的种种行动,这就与智人几万年来不论在农业、工业还是科学、生物等领域不断革命不计牺牲的意义完全背道而驰。
智人想要变成什么?智人想要得到什么?这就是尤瓦尔·赫拉利在《智人简史:从动物到上帝》里最想寻求的答案。
作为历史学家的尤瓦尔,在《智人简史》里以宏观历史事件为骨架,更倾向于生物学对智人行为研究的观点为肌理,以及佛教思想对智人本质的探索为引申,最终表达出对智人未来生死命运的担忧。这种超学科超伦理的观点引发了超想象超意识的惊叹,已经不单单是历史那么简单了,其闪耀地是哲思的光辉,这就能够解释本书成为全球潮流的原因了。
以历史观点来看,智人在追寻未来的过程和方式的确造成了全球生物毁灭性的打击,智人本身也付出了惨痛代价,但如果把眼界放置浩瀚星空,是否这就是宇宙间物种的进化本质?从多物种到单物种,从星球的孤立到星际的探秘,如果这就是一条自然自决的生命发展路线呢?
如果真是这样,智人是否在生物科学革命后被生化人、无机生命还是人工智能取代,智人及其政治、文化、经济、历史是否在宇宙间消散湮灭,也就变的毫无意义了。
也许生命的本质就在于毁灭,毁灭即重生,就像45亿年前的那次大爆炸。
历史永远无法预测未来,也无法在智人的岔路口做出决定。尤瓦尔纵观智人7万年的历史进程,认为总是那些原本最不可能的最终成为现实。
智人当下的所有看似理智的行动是好是坏,吉尔伽美什计划能否达成,岂是这短短几个世纪科学爆炸带来的成就所能证明的?毕竟如果把地球当作一个百岁老人,这些荷尔蒙激增所刺激的快速发育只浮现了几秒,放到更遥远的星际,智人的一生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如果以智人的快乐幸福值来衡量,这确实还有待研究,如果以拥有了改变生命演化程序和掌握智人命运的能力来看,这又似乎更加扑朔迷离。尤瓦尔没有唱颂歌,只是负责任地提出一些不同的看法。
社会结构的构建瓦解、帝国的兴衰、科技的发明和传播,这一切究竟怎么为个人带来快乐或造成痛苦,尤瓦尔认为这是我们对于历史最大的空白。如果正如佛学所言,人类的痛苦就在于追问和寻求如何更加快乐本身,那尤瓦尔就被自己带了笼子。
心理学所划分了1-10的快乐值用于研究智人幸福程度,却似乎忘了告诉我们其实只有3-8才是理论值空间,没有人整天快乐地像吃了含笑半步颠,也没有人整天抑郁地喊着生不如死(如果有马上找个法子自杀就太容易不过了),因此去用历史和现实拷问智人是否更加快乐,还是更加痛苦了,意义就不大了,毕竟也有人不愿意长时间的幸福有快感而更愿意在苦中寻乐,例如佛陀、苦行僧和勤劳的中国人,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在他们看来应该和地狱无异。
何必去追问,万物且为空,这似乎才是尤瓦尔所认同的观点。
对于未来,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想像,可归根结底,几个世纪或下一个千禧年后的事情,又有多少人真正的关心呢?就算智人被更高等的生物所取代,又能对我们现在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呢?也许在无数年以后的宇宙中穿行着一群星球考古队,他们会面无表情、毫无情绪波动的发现有一个死亡的星球上,曾经有生存过生化人和无机生物,而创造或者研发他们的祖先只留下了一些数据和文字,其中有一个远古智人,名叫尤瓦尔,他写了一本书叫《人类简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