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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马棍说了这么多,突然意识到李二多肯定没吃晚饭,立刻抱起柴火在火灶里点燃,抬起一个黝黑的大铁锅在火灶上。里面都是黑乎乎的东西,李二多怎么看都认不出是什么东西。
李二多:“舅舅,你平时都这么做饭吃的么?”
王马棍笑了笑:“对呀,你小子是不是看出什么东西了?”
李二多指着锅里面黑乎乎的东西说道:“舅舅,你煮的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见过?”
王马棍看了一眼笑道:“毛芋豆腐,你小子不会没吃过吧?”
李二多疑惑:“你这毛芋豆腐怎么是黑色的,我以前没吃过黑色的,是你自己做的吗?”
王马棍用大锅勺搅拌一圈,看着锅里面说道:“那是当然,你不要看着它黑乎乎的不好看,可是费了我不少精力才做出来的,快拿筷子过来尝尝!”
李二多立刻去拿筷子,见外屋没有,就去内屋,找到灯线一拉,内屋吊着一个钨丝灯泡,黄色的光晕不是很亮,内屋摆设很简单,一张木制的床,一个一米高的木柜,门边上一口黑闪的大沙缸,水面映着光晕,柜子上有一摞碗,洗得很干净。这时,一只红色的蚊子在大沙缸边上振翅,李二多看见了,立刻靠近仔细看,想看个清楚。突然,红色的蚊子突然飞进入李二多的脑袋里面。李二多摸了摸额头,又左右找了找,什么都没有看见,他有点疑惑不解。再仔细找了找,无果后,李二多拿起碗和筷子走出内屋。突然,李二多一脸懵逼,他一出内屋就来到前屋,屋子里没有人,摆设和之前有些区别,多了一张椅子,王马棍也不见了,似乎换了一个场景。这时,王马棍领着一个女人进来,女人穿着很精致,挎着小包,浓眉大眼,走路挺直,气质极佳。两人如同没有看见李二多一般,似乎是看不见李二多。王马棍领着女人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给女人倒了一杯水。女人没有接过水杯,只是打量着家徒四壁的房子:“师弟这些年隐姓埋名,就是为了过上这种撩倒的日子,真是有志气呀!”
虽然女人说话有点讽刺,但王马棍没有恼怒,而是叹了一口气道:“当年各大家火并,我临阵脱逃,我承认我是贪生怕死,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愧疚!”
女人呵呵一笑,表情冰冷,带着讥笑:“愧疚?你还会愧疚?当年你若不贪生怕死,师傅和三师弟,七师妹,八师弟会惨死?你不会不知道文王八卦阵九心缺一,生死莫测吧?他们都是因为你而死的!”
这时王马棍表情痛苦,双手捂脸痛哭,女人深吸一口气把脸侧到一边,不想看王马棍。这时王马棍突然从后面腰带抽出一根二十厘米左右的尖钉,突然插进女人心口,女人猝不及防,立刻握住王马棍握着尖钉的手,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王马棍一脸凶狠和暴戾,女人表情痛苦,惨叫连连,王马棍双手甩开女人的手,再一次握着尖钉就插入女人的眼眶,尖钉直入后脑,女人的眼眶鲜血淋漓,热血汹涌冒出,王马棍双手鲜血淋漓,表情带着嗜血疯狂,并且歪嘴诡笑。女人拼命挣扎,但是还是死在了王马棍的残忍血钉之下。地上血液以成血洼,王马棍喘着粗气,找来麻绳将女人倒挂在梁上,用一个木盆接着鲜血。接着王马棍就开始收拾地上的血液。这时,女人头顶飞出一只红色的蚊子。画面突然破灭,李二多顿时一哆嗦,他发现自己双手抓住沙缸的边缘,汗流浃背。刚刚发生的画面如同一场梦,让李二多久久不能平静,他双手颤抖,两股战战。这时传来王马棍的声音:“二多,怎么那么久呀?筷子在水缸旁边柜子上,你快点,趁热才好吃!”
李二多拿着筷子,走出内屋,看着王马棍慈祥的笑容,他忐忑的心情稍微得到了平覆。他递给王马棍一双筷子,王马棍拿来一个竹编的锅圈,把黝黑的大铁锅往上一放,接过筷子就夹了一块“毛芋豆腐”一口吞下,那表情带着对美味佳肴的陶醉。李二多低着头,他的视线一直在躲避着房梁的位置。他拿着筷子不知所措,他不敢吃,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那个“毛芋豆腐”可能不简单,而且那种猪心肺炒熟的味道太浓了,更加让李二多害怕和恐惧,他汗如雨下,脸上都是汗水。王马棍也看出来了李二多的不对劲:“二多,你怎么不吃呀?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李二多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他本能地回答:“吃,不,不,吃,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马棍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表情立刻变得冰冷,他的手开始摸向后腰位置,那里有一根锋利的尖钉。
就在这时,一个高个子大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人,高个子大汉吆喝道:“王马棍,呵呵!老五,在乌云洞天,大师姐可是最疼你的呀,可惜了!”
这时,高个子大汉身后穿着一身修理工服侍的男人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老五,要不是大师姐阻挠,我们早就来清理门户了,没想到你挺能呀,大师姐都给你杀了!”这时另一个脖子上纹着夜叉纹身的光头从裤腰上取下挂着的蛇形砍刀骂道:“给他婆婆妈妈什么,这种败类,杀了再说!”说话之间,光头男子就是一砍刀直劈王马棍的脑袋,王马棍抽出尖钉也是直插光头男子脑袋,由于王马棍偏头,砍刀砍在了王马棍肩膀上,尖钉同时也刺入了光头男子的脸上,两人如同疯魔一般使劲对对方造成伤害。高个子大汉从腰带上抽出斧头往王马棍背上就是一斧头,另一个修理工男子提着半米长的扳手往王马棍脑袋上就是使劲锤,王马棍用尖钉就是插入拔出,四人都是狠人,都在使劲对对手造成对致命的伤害。战斗三分钟就结束,李二多吓得面无血色,蹲在地上没有一点力气,全身瑟瑟发抖。而战斗结束后,王马棍已经死得不能再死,脑袋就像一个凹进去半边的血淋淋的皮球,那个提砍刀的男子鼻子和嘴里冒着血水,明确快不行了,高个子大汉靠着墙,一只腿上有四个血肉外翻的血窟窿,还冒着血水。而那个修理工男子则身染了不少血水,肚子上有个皮肉外翻的窟窿,也是冒着血水。这时,高个子大汉看着吓得面无血色的李二多吆喝道:“老四,把那个小子解决,免得夜长梦多!”修理工男子提着血淋淋的扳手就靠近李二多,李二多也听到了高个子大汉的话,顿时心如死灰,他不想死,可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斗志,恐惧让他成为一个废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血色蚊子停在了李二多的额头上,振着翅膀。修理工男子停下了即将杀死李二多的动作,他惊讶道:“二师兄,血魂虫!这是大师姐的秘技,这小子真是好运!”然后修理工男子打量着吓得颤颤发抖的李二多,然后嘿嘿笑道:“算你小子好运 ,姑且饶你一命!”
随后高个子大汉自己包扎好腿,就和包扎好伤势的修理工男子抱着光头男子离开了,只留下一地的鲜血淋漓和掺不忍赌的王马棍尸体。李二多在高个子大汉三人离开后渐渐恢复了力气,他爬出王马棍的屋子,找了个草垛躲了进去。他全身瑟瑟发抖,根本停不下来,也平静不了,就像自带震颤效果一般。李二多彻夜难眠,不敢闭眼,全身紧绷,直至紧张过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