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天空的时候,对整个世界产生了一种说不明的荒谬感,就好像整个世界是不存在的一样。如果世界是不存在的,那生存在世界中的我们同样也不存在,也许我们就像是《苏菲的世界》里的苏菲,只是存在于“人”心中的一个念头。
念头怎么可能纤毫必现?但又似无不可,一切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因为结合了一个人过去的经验以及所谓的逻辑,这些在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是适用的,但超出这个层面,我们只能猜测。
因为无法想象,只好设想这一切都是可能发生的。就像一个笑话说:
上帝啊,一万年对你是多么短啊!
上帝说:就一秒钟。
上帝啊,一亿元对你是多么少啊!
上帝说:就一分钱。
上帝啊,给我一分钱吧!
上帝说:请等一秒钟。
上帝是我们无法用人的感觉和经验来想象的,只好设想他无所不能,如果上帝也看书,也许我们正是书中的一个个人物。这本书或许可以叫做《宇宙》,当上帝读到银河系,读到我们所存在和感知的部分时,我们在这一刻是存在的,当上帝把这一段读过去,也许我们很快就变得不存在了。
人的感觉记忆只存在一秒,我们或许就是这一秒里上帝头脑中对于《宇宙》这本书在银河系这一部分产生的联想和想象。一秒短么?对人来说,很短,但别忘了,对上帝来说,一秒就是万年。
时间在这个世界始终是一条线,并且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最起码穿越在现在的技术上来说还没有实现。
我们看一本漫画书,可以前后随便翻,书中的一切是按照固定的顺序发生的,一本书生产出来的时候,已经兼具了开始与结局,我们可以直接不看开头就看到结尾,也可以看完结尾重新又从开头看起,但对书中的一切来说,却没有这种自由。
在看到一个情节的时候,脑海中会有一些意象,这时候这些意象是有生命的是活的,等看过了,忘了,这意象便也死了,即使从头再看,产生的也是新的意象了。
这与上帝看人的视角虽然不可能全然相同,却可以管窥一二,甚至我们可以得出类似的联想,如果有上帝的话,如果我们是上帝的造物的话,我们的开始跟结尾可能是同时出现的。
生命的过程形成了一个生命空间,一端是出生,另一端是死亡,生命的一切行为就在“生命空间”这个黑匣子里进行,但无论如何也跳不出这个空间。开始与结尾一同出现,所以生与死也是一同出现,生的时候结尾已经明白无误就是死。
生命的过程是一条在黑匣子里的连接着生与死的线,每个人一生的不同都在于这个足够大的空间,在这个被划定的范围内尽情癫狂。
就像是一个超级的大数据计算机,采取了一切的信息进行推演,施恩报恩,努力成功,不吃就会饿不睡就犯困,所谓规律,就是开始和结尾对应。
越是井然有序,越是有点不正常,如果没有基因上的变异,人类或许现在还是海洋里的单细胞生物。变化才是不断发展的动力。
2017.3.2于央财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