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会经历多少事呢?谁也说不清。但有的事、有的人在最初的最初就已经使你心底有了另你疼痛的沙砾,它们顽固又讨厌,总在你一人时侵袭却又陪伴你。等到某一天,你再也不堪其扰,努力尝试着忘却时,又发现早已对它们有了温存与不舍。于是你伴着不敢有太深的决心去慢慢忘记,终在未来某时某刻惊觉一切已成为颗颗散发着淡淡光华的珍珠。你恍然大悟,在独自一人时自己就像夜里独舔伤口的困兽,你将那些难过的回忆用每一次忆起它们的与纠结包裹修复,使其成为心底埋藏的珍珠,不去想,便不再受其扰。然后,你终可在人前快意地说一句:“关你屁事”,在人后对自己妥协:“我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