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加身金甲变,
凌霄踏碎是求真。
不求身退成斗佛,
只求一生堕石猴。
“大圣,”一日乖乖的猴狲这样叫我。
我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他们以前叫我斗战圣佛,又有叫我齐天大圣。但我知道我只是一只猴子罢了,一只没有任何神能的猴子。
我抱起了猴狲在怀里说到:“不是跟你们说过要叫我爷爷嘛,怎么又叫我大圣。”
“但是你就是大圣呀。”猴狲眨着明亮的眼睛,清凉的眸子好像有着漫天的星河。
我摸了摸猴狲的脑袋说那“那爷爷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好呀,那我可不可以去找多些伙伴来听呢。”猴狲说着双臂荡着水帘洞中的藤蔓悠向了洞中。我看着远去的背影也想起了那段尘封了几百年的往事。
犹记几百年前,我本是如来佛祖身下的接受礼忏之三十五佛之一的斗战胜佛。我或许跟那些佛都不一样,我不喜欢打坐,也不喜欢去寻求佛道。我喜欢每日翱翔在三十三天外,看着世间的芸芸众生。下凡去为那些世间不平之事寻求正道。我即是我,佛即是佛,我甚至跟佛搭不上任何一个边。我痛恨那些每日坐在如来佛面前操着苦涩难懂的梵文念经讨如来佛欢心的众佛。我戒恶如仇的性格总是被很多人打小报告,说我随意插手人间的事,扰乱天道。我不懂他们口中的天道是如何,人间万事皆有不平,妖物作乱他们只管埋头念经、旱地多年他们只管念经、凡间恶帝劳民他们只管念经,到头来嘴里只说了一句天道如此。
“天道”谁知道天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在何处,又因为什么如此规定一个人的生死,与红尘万事。
“我不服这样的天道,人应该拥有自己的是非对错。”我咬着牙站在如来佛祖的面前,满脸的倔强。仰头看着法轮变换处在层层白云之中的佛祖,看着阶梯上一个个满脸弃嫌,一腔讥讽之言,我竟一时觉得一丝痛快。
“斗佛之意,便是觉得这运轮千世的轮回只是虚无之意?”渺渺佛音从云层之中一声声刻入我耳印刻在我脑。我知道那是如来佛看着我,若是以前我也就趋于大势一个筋斗飞到十万八千里留下众佛的耻笑,与日后的背后讥讽。
我心中所想并非我做我有怎是斗战胜佛!一瞬间我右手伸向右耳 掏出金箍棒看着罗汉齐聚如来佛蒲团之前,我竟一丝豪迈之意迸发。一棒墩在了大殿之上,顿时大殿地面之上四分五裂如蛛网之痕。“你说天道不虚无,为何这人世间种种如此悲惨,尔等众佛只知打坐念经毫无怜悯之心,要我说,你们不配称佛!”一时众佛议论纷纷,我知道他们是在嘲笑我只是一只悟了道的猴子竟有心与他们谈论天道。
“圣佛切勿一时之气,悟了佛心呀!”罗汉之中一长袍大汉一脸急切道,我知道那是金神罗汉,他也算是罗汉中的异类,以杀入佛,到了这三十三天外一心安稳做事禅佛,却不知背后多少人对他也是满腔嘲笑之意。或许他知道但是他不屑于罢了吧。
“斗佛是想说,在此大殿之上,万佛皆是无用之人?”丝丝佛音涌入我脑,我甚是感觉一丝不快。”
“对,我就是瞧不起你们这厮无用之人,只识大道之意,不知人间疾苦。”我怀抱金箍棒一时间大殿之上无人喧哗,静如死谭。
“那,我们来打一个赌如何。”如来佛附身穿过云层目光如金光一般注视着我。
“你说赌什么!”我抬头望着金光之中的如来佛。
“那便赌一赌我是不是能改变你的心性。”如来佛嘴角上扬漏出一丝玩味的笑我竟心中泛起一丝恶心。“檀功德佛,上前来。”如来佛佛音阵阵。“在。”只见功德佛玲珑口肤如玉身旁佛光阵阵涟漪不灭驾着五色云落在如来佛身边,我知道那是如来佛的乖徒儿,一心以如来佛的口言相传,我哧了一声鼻余光里尽写鄙意。
“功德佛可否以我之意传道去那东土大唐,以让世人皆懂慈悲之道。”如来佛满眼净是疼爱的看着蒲团之下的功德佛。功德佛低头许认。“那便许你《涅槃经》一部一千二十一卷、《虚空藏经》一部四百卷、《决定经》一百四十卷、《大般若经》九百一十六卷...”
我抠了抠耳朵听着如来佛之言心中更是烦躁。倒是那功德佛唯首是詹,看得我更是心中阴郁。
“而斗佛你若说这世间并无天道,那你便去与功德佛同去东土传授真经,如你登遍三山五岳,踏遍万里千城。如还是如此认为这大殿之中皆是无用之人,这世间大道皆是无用那我便拆了这三十三重天,碎了这凌霄,如何?”如来佛双眼注视着我的身上,让我心头如同压了一座大山。“好!”我右手紧握金箍棒注视着如来佛好似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净坛使者,金身罗汉上前,命你二人一同随功德佛去东土传教。”如来双手合十仿若不曾拥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