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间她打开微信随意的流览,忽然眼睛一亮,与梦同行申请加微信,她立时热血涌上心头,头脑一热点击通过,张老师发来的作品《新生》的链接,她欣喜若狂,这是一个月以前发给老师的文章。
写好这片文章时,她沾沾自喜,看着那些优美的词语,人物细腻的刻画,凄凉景色的描写,她都不相信是自己写的。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趁丈夫睡午觉,让上大学的女儿修改,姐弟俩读着文章说这篇写的真好,上一篇就像学生的作文,想不到妈妈能写出这么好得文章。可是看到孑然一身写成“子然一身”,“胸前的丝巾随风飘扬”就好像“红领巾随风飘荡”,他们笑啊!怕吵醒他爸不敢大声笑,儿子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女儿睡在床上滚来滚去,她坐在床上靠在被子上尴尬的笑着,直到他爸起床,儿子追着爸爸说着妈妈的笑点,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错别字满篇,标点符号标错的“作家”妈妈。
得到他们的建议,文章呈现雏形,她自己看了几遍,觉的还可以,手一点发给张老师运作的与梦同行平台,张老师马上发来,“是小说吗?小说要注明,要参赛吗?”她回“不,能发表吗?”张老师回“可以”,她高兴的告诉儿女们,又打电话告诉上班去的丈夫,并把和张老师的聊天截图发了过去用以证实,之后她高兴的不知所以,从来不曾运动的她在家中的每一个地方跳来跳去,兴奋的心情使她不能安静,她运动着才能抑制她的紧张。
这是她的第二篇“发表”作品。从小喜欢文学的她一直有个作家梦,多少年来忙忙碌碌挣钱养家的她哪有时间,这两年已近五十才放缓脚步,有了闲情逸致,方能圆一下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梦。
在冗奋的同时,她时不时的看着张老师的微信,她在等着作品的真正发表,半小时、壹小时、俩小时、伍小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还是没有消息,一个晚上过去了,微信里没有一点儿张老师的信息,她想是不是张老师有事不能发,可是张老师在朋友圈里一篇又一篇地晒着给别人发表的文章,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在流逝,还是没有她作品的一点消息,张老师的微信(不闲聊),她不敢问。
她失望了,也许自己的文章写的那儿不到位,但她觉得已经很好了。
时间过的真快,一个月了,她再没写文章,失败让她害怕了,看着朋友圈里每天发表的一篇篇作品,她泄气了,她删除了张老师的微信也拼出了朋友圈里不断更替的文章。
可是今天张老师把她的文章发了出来,说“文章发表了,为什么删我微信”。不善言辞的她没做任何回应,光顾高兴自己作品发表的事,也没在乎那句话,她又一次细细的读了一遍发表的文章,她觉的自己写的太好了,却疏忽了是张老师些微的改动成就这篇有瑕疵的作品。她只想着分享自己的快乐给大家,晚饭时间快到了,她忙完工作急着往家赶,只想着跟家人们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
回到家,她已嚷嚷开了,待她打开手机看到张老师很早发来的信息,“难到不能说声谢谢吗?”她看到的晚了,再说声谢谢已无济于事,消息被对方拒绝,发布的文章也被撤销,张老师生气了,删除了她的微信,一切都来不及了,日思夜想的作家梦断了。其实她多想和张老师聊聊,上次本来说“可以”,却没发,是啥地方没写好?可是怯懦的她不敢问,今天怎么又发了?她还是不好意思问。张老师用心修改了,却发布之后又删了,删的干净利落,没有给她一点儿回旋的余地。
想当初,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接触了这个文学写作平台。
两个月以前的一天,丈夫无意中给她看了一位同事李老师发表的文学作品《妈妈的红棉袄》的链接,一直有一个文学梦的她认真的看完了这篇文章,一下激起了她的创作欲,爱好文学的她也想写点生话的感悟,也想像那些作家一样发发自己的感想,生活的乐趣,却不知如何运作,今天她从李老师发的这个链接一下找到了与梦同行这个平台。
对于从来没有发过作品的她来说是上天赐于她的礼物,她立马搜索平台上的编辑微信申请加入,对方马上通过了,但标注(不闲聊),她多余的话一句都不敢说,看到正好有一个青春征文大赛,她试着写了一篇文章发了过去,没几分钟对方就制作好,发了一个链接过来,《一个幸福的回忆》并配了一张图片,一位妇人坐在窗前看着远处的风景。她立马发到朋友圈里,又打了几个电话让大家点赞,她高兴的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自己的文章,编辑修改了她的题目,又稍加改动才得以发表,真谢谢这个编辑。上网搜索有关编辑的消息知道是张老师,一位有着丰富经验的作家。
一个星期后,她又将另一篇新作发给了张老师,经历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发表了,却又遭删除,她的情绪从异常的兴奋跌到悲伤的深渊,一个微小的举动带来了无以言表的窘境,过于高兴而忽略了起码的尊重,甚至是一句轻微的言谢。继而遭到对方的反感而拼出联系。
她付出的心血受到认可却又被杜绝,她是多么的痛心,也许更痛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