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跟着见人比较多。昨天跟着王老师去见一位行业大佬,他们以兄弟姐妹相称(这个领域这个年龄公益创业者们之间好像都喜欢这么称呼,不然似乎不能表达心心相惜之情)。地点约在大佬的办公室门口的咖啡厅。我是“辈份”最小的,提前了50分钟到,坐下来一边工作一边等,给大家茶泡上。王老师也提前了10分钟到,坐下来聊了十分钟,要见的人还没有来。边上认识的另一位伙伴说,他可忙了,最好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很有可能给搞忘了,上次她就遭遇了被遗忘。
这次的见面由头是一篇文章,王老师写了篇集过去机构治理思想于大成的文章。文章在那个瞬间让这些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的兄弟姐妹们想要见上一面。好在开年,大家还没有完全进入轨道,陀螺般的转起来。如果这个时候资方或者项目忙起来,见一面得有的约了,尤其是到对方的地盘上谈一篇文章这样的事情。
王老师一开始忽视提醒,我又提醒了下时间到了,他起身去找了下,才知道大佬在开会,马上来。安心的入座,喝茶。来了。兄弟之间的热络打招呼,让我联想到了回家过年时的场景。未入座,两个人就文章谈起来了。我没有来得及介绍自己,就倒倒茶水吧!王老师给对方带了一盒研发的超级兔子,就顺利的谈起了是怎么成立社会企业,怎么一步一步搞出来面向市场的产品的云云。
趁着王老师介绍我们业务,我赶紧把电脑上的琐事处理完,关上电脑。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讲来讲去似乎都是机构运营的事情,抽离了细枝末节的真实情况,主要是财务数据。半小时过去了,好像还是围绕运营的一些事情。对方在给出赞赏之后,问有什么我们可以一起做的,我插嘴说我们和很多社会组织在做一些合作,没插下去就又回到了机构运营上面去了。好吧!还真不着急。
王老师讲到了私董会的创始人吴先生,现在做TCL的总裁,连续300多天觉察自己是否着急,发现只有两次着急的时刻。谈话开始走上了“强心”的方向,也明显感觉到两位都放松了下来,估计最主要是我放松了下来。在这个珍贵的早晨,不着急是件挺美好的事情。想起来件事情,是关于社会组织之间合作的事情,我现在总是扮演媒婆的角色。大佬说,老大们都觉得很好,一拍即合的合作到了下面执行层总是执行不下去,双方执行层相互看不上。我代表的就是那个执行层,争执了一会儿,想想没啥好争的就作罢。
这场谈话的开始我也不太清楚我来的目的,身份,模糊的觉得是来促成什么合作的。最后,合作什么的啥也没谈,亲历谈话来了解人变成重点。我问王老师的感受,他觉得相互了解的人之间相互帮忙梳理了思路,值。是我太功利了?大佬帮我们安排好了午餐,本来以为一起吃的,安排完了告诉我们自己得先下去开会。走的时候,对方忘记了拿我们送的礼品,我们又给送过去。
吃完饭,我提议找边上的早上巧遇的女士谈谈看,她手里抓的也是我们需要的甲方资源,多多益善。对方开头就阐明了业务模式,很明显没有合作的可能,然后迅速进入朋友式聊天,其实主要是关于幼升小的聊天。也就是房子、学校、考试、孩子、补习一类的事情。或许是有了上一场谈话做基础,聊天也变成了作为事业与家庭需要并重的家长之间的心心相惜,我的孩子小他们两岁,所以主要是他们两位之间的。
女士的儿子为幼升小突击了一年(之前上公办园,也是想开心就好),已经参加了的和后面排着的好学校面试一堆,根据房产的位置在做各种配置。女儿同样年龄的王老师就讲自己是如何花了2个小时跟女儿玩气球不落地。我就看着两位对对方的惊愕,然后思考上了,我女儿咋办?
然后我们聊起来另一个故事,王老师的大女儿姗姗邀请好朋友看她参加的设计思维创新课程的最终展示。好朋友一开始是答应来的,后来朋友的爸爸算了笔账,往返展示的地点要差不多3个小时,投入产出比太低。结果就是这个孩子没有来。细数姗姗还干过的傻事是花一个下午在环球港和另一个朋友笑,各种他们觉得好笑的事情,然后找个走廊走下来唱他们熟悉的歌。说完故事的时候,谈话的三位焦虑都觉得被减轻了。
不论人,不论话题,不论目标,不论投入的谈话,如果是以真诚为基础的话,就像窗外的雪一样,给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