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故事而写故事,故事就没有了吸引力,就会变成生涩不通顺的句子。
为了称颂自己而杜撰故事,故事就没有了生命力,甚至算不上伪文艺。
找一个主题,构思一个高潮,利用血肉骨架平铺叙述,这是大多数小说的框架。现在我学着用比较正统的文字去记述我们远东的故事,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天马行空的幻想在大神们的眼里就是胡言乱语。我有点心生畏惧,甚至不敢动笔。转念一想,倘若放下顾虑,只是为了记录我们远东的小事,不去在乎语句是否通顺,标点符号是否点对,文字是否优美,也许我会比较轻松。
今天是周六,是脑子应该得到休息的时候。所以现在就让我们喝点小酒,和心爱的人一起放松放松。
今天我来回忆人们在我头脑里生成的画面,没有图片,你们都在我心里。
我想说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我们亲爱的老板。
我想以前的他一定也是青涩的少年,现在不一样,年龄的增加使得他有那么一点儒雅。濡染的人不爱说话。相由心生这句话不知道真不真,可是每次我看到他都会觉得,恩,这个人一定有过去。西装领带背后的他担两个厂的职责,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点累。但有句话说得对“你吃的了多少罪,就能少后很多悔。”
谁还没有个过去呢。太多脸在我头脑里出现,我几乎都快要分不清是非。本来都因为缺乏睡眠脑子一片乱,现在好了,干脆就不转。
张花的脸现在还在我的头脑里一直转啊转,一直对我笑啊笑。这样的感觉真好。没有利益冲突的我们相处的就像老友,你只需见一面,此后永不再见。
今天抬头发现窗外的花开得真艳,浅淡的颜色和我们厂的基调撘的刚刚好。白瓷红花,世界就是一幅画。如果我的字写的像梦迪那样就好了,烧成二张主任,人们向我夸耀他的也是他字体里一笔一划的大气,那种筋骨和框架,可真是一个人最好的代表。他能让你忽略掉此人身上的所有不好,可能这就是文字的意义。
没办法形容一个人的好,她就是会对你笑,好像除了笑什么都做不了。强忍着泪不敢回想,可是有的人她的出现让你无可抑制的放下你所有的防备,我一直觉得孙主任就像一位妈妈,不是因为她夸我,而是有种感觉就是那样。就像螺丝和螺帽,那种吻合的刚好。风里的我低下头,企图让头发盖住眼泪,发现这就是欲擒故纵。擦擦眼我说“我努力。”
要是你说有人会对你严肃的好,我一定会认真,因为那件小事就最好的代表。她和我一样的年纪,也和办公室里的芳姐是好朋友。我正在问如何打出某种符号,人们的交谈声压住了我的声音,只有她回过头对我大声得说“先按shift,再按什么键。”甚至她莽撞的跑到我的键盘钱,忙乱的按了按。头也没回的按完就走。我问芳姐她叫什么,芳姐说她是张帆。
办公室里传着三个梗,其中一个就是关于我。源起我说的一句“烧成三的主任长得真帅。”可是我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因为我看了远东的宣传片,办公桌前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的形象,每一个都帅,可我们都知道第一印象的重要性。而且那个形象刚好是我的菜,就像你喜欢米饭而我喜欢烩面一样。喜欢只是喜欢。
还有一个我记得很清楚,机电主任杨永军。他居然会弹琴,芳姐还告诉我,他还会钓鱼摆弄花草。罗帅坦会钓鱼,我也种花,并不觉得伟大。可能伟大本就饱含着一些牺牲的因素吧。如果你年纪大了还对花草狗猫感兴趣,还会在小河边钓一下午鱼,虽然一条都没钓到。可某些东西在你种花养猫钓鱼的过程中已经得到,别人体会不到。就像我以前不懂陶渊明为什么解甲归田,钟情南山,现在我还是不明白,大神们的境界哪是这么容易就能达到。我有幸看过杨主任谈电子琴,虽然时间短次数少,但是心里的某种情操已经陶冶。高山流水,也不知道杨主任是否找到了知音。人到暮年,一切都又重新拥有了新鲜感。愿你不忘初衷,继续前行。
工厂之所以运转正常,是因为人的存在,吞云吐雾容纳千古,这个瓷厂里的人才比比皆是,只是我的文笔稀疏不能使每个人得以出现。但是也不用着急,我们是一个历史,历史耐得住孤独。
所以,远东更好。
月如无恨月长圆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世间原只无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