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性胆小,但并不孤僻,清净惯了,如此这般,就显得不太入流。
我相信缘分,哪怕是稍纵即逝,或者任人拿捏,有过,便不算遗憾。
故土著名女作家(学姐,名气真的很大,我的超级偶像)的文学沙龙,我有幸被家姐携带进入,面对众多文坛前辈,不说瑟瑟发抖,也只能三缄其口,默默地听他们讲经说道,竟也收益颇多,想自己写的所谓的文字实在是拿不出手,登不了大雅,越发惭愧十分。
我把诗人和作家们当成偶像,他们每发一篇文章,我都视为经典,或许是爱屋及乌吧,他们的每一个闲聊,每一个显摆,都是那么让人热血贲张。
很遗憾,我一直没有勇气添加他们的微信,一来不熟,二是不敢,我生性愚笨,不善言辞,也不懂投其所好,但我要脸,万一热脸贴个冷屁股,岂不是得不偿失。兴化市作协,泰州市作协,都是货真价实的家,我一个隐形的冒昧者,谁知道你是哪根葱。
这种渴望一直煎熬着我,总想着哪天弄点小酒,壮壮胆,跟作家们互动互动,说不准就能跟着沾沾喜气,假以时日,或许也能混出点小名堂。
可惜,与酒天生无缘,一杯就摸不着墙,不识南北。既然上天都不帮我,就是命中注定,那就当潜水的吧,憋死了也不冒泡的那种。
某天,被移出,吓一跳,以为沉在水底被发现,非也,原来是作家姐姐被某些自不量力的文痞攻击,一气之下把群解散了。
正在伤感中,又被稀里糊涂地拉进一个以作家大号命名的群,群主是知名律师,作家的拥趸者。以前的列位大家小家是朱元璋扫地---各蹲原位。我,一个趴在原地的资深潜水者,暗暗欢呼了八百次。
因为设定了免打扰,等我发现再次被移出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当时天正在下着鹅毛大雪,在暖气盎然的房间里,我依然觉到了彻骨的寒冷。我觉得自己就是窗外被风雪抛弃的那片黄叶。
难过归难过,却也释然了,你本默默,只能无闻,你不进取,只能被弃。晚上饭罢,我突发奇想,把手机放在体脂秤上一称,乖乖,竟然比以前少了二百五十克。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我偏偏是个爱较真的人,这手机的分量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丢了,我发誓一定要找到缘由,揪出罪魁祸首。
于是沐浴焚香,无比虔诚地推开三枚乾隆通宝,起卦六次。原来是兰花已谢,少了沉甸甸的大家们,手机自然就轻了。
缘来你在这里!MY GOD!
感恩曾经的遇见!感恩这个寒冷的冬天,客居北方小城的我,不会再有沉甸甸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