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当了妈妈,走在路上,总喜欢多看两眼别人家的孩子。早高峰的地铁上,我再次遇到那个小女孩!
女孩大约在上幼儿园的年纪,但我觉得她是一个早慧的孩子。一个清瘦高挑的男人在她边上,右手拎着一个粉色书包,左手一直在刷手机看新闻,也许是女孩的爸爸,但看着却又那么生疏。我目送着他们上车、下车,男人的双手全程保持恒定的姿势,独自上车,独自下车,女孩跟在他后面,独自上车,独自下车,期间不时挤上挤下很多人,男人至多用眼神“关照”一下女孩,不超过3秒钟,男人的目光就会被手上的新闻夺去。
我不由得想到我自己在带孩子乘地铁时候的表现:上车时我会让孩子站在前面,我在后面轻轻地略带紧张地推搡他,下车的时候,如果周围很宽敞,我是牵着手一起下,如果周围很拥挤,我依然是在后面轻轻地略带紧张地推搡孩子先下车。
女孩在拥挤的早高峰地铁上,显得很乖巧,乖是因为,她不乱动,一只手抓着铁杆,一只手揣在兜里,定定地站着,但是头和眼睛不住地转动,扫描,好像对什么都很好奇,显得灵巧可爱。而男人一直一直地在刷新闻,全程和女孩没有任何交流,至多不过乘客上来多了一些,挤了一些,他会用眼神“关照”一下女孩,确认她安好。但女孩每次都很乖巧,并不需要他多费一句话,或多做一个动作。
两次遇到这对“父女?”,每次仅仅10分钟,让我猜测一下:关心时事,能够看下大段大段文字,想必男人不是一个粗俗鲁莽冷漠孤僻的人,女孩似乎也很自洽于这样无声的相处方式。这倒让我产生一点反思,是否应该对孩子多一点放手,孩子会更容易成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