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我喜爱的东西大费周章 所以我才能快乐如斯
山河远阔 人间烟火 无一是你 无一不是你
我一辈子都喜欢跟着让我有感觉有兴趣的人 因为在我心目中 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 他们热爱生活 爱聊天 不露锋芒 希望拥有一切 他们从不疲倦 从不讲些平凡的东西 而是像奇妙的黄色罗马烟火那样不停地喷发火花
海鸟用力击打翅膀 向更高的空中冲刺 折断的羽毛飘悠落下 强劲的海风声快要刮破了耳膜 仔细听 只见风声中一阵阵竭力的嘶叫声划破海面 又飞荡到高空 无处寻迹
“因为两人关系这件事情 其实跟飞机出事时戴氧气面罩一样 只能首先戴好你自己的 才有可能期待其他 而我们的一生 又何尝不是一个无限放大放长的坠机过程?所以 先吸一口氧 祈祷自己还有工夫 看清这小小机舱里有谁要和你共赴黄泉”
我想和你一起搭绿皮火车 晃晃悠悠一个白天与一个黑夜 听车轮与铁轨的缠绵悱恻 失望-痛苦-分裂-自省-领悟-觉醒-重生 而终点是你
没有撕心裂肺的怒吼 没有唱诗般的呢喃 只是纯粹 无法触摸 只能任由音符渗透入血液里 缓慢感受 这样的声音 彷佛足够我沉浸整个年华
我总跟你说我来自山谷来自风中来自天涯 你总是抿口酒低头不说话 谁没点儿过往和不愿开口的话 若是放得下 便敲锣打鼓遥祝各自散落天涯 若撕不下那段烙上的疤 那就任其生长发芽罢
你太温柔了 我太暴躁了 纠缠的灰色的时光 我眼睛里是哭不出来的红色血丝
就是想亲他 没有一点色气的亲他 在黑暗里也找得到他的每一寸 紧紧的贴上去 嗅着他的气息 顺着他的轮廓 感受他的热烫 除了两个人的心跳声就剩下只有唇才能发出的美妙声音
齐奥朗认为自杀的念头是自然的 健康的 他甚至将自杀视为能保证人活下去的唯一想法 因为“自杀让我明白 我可以在我愿意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 这令生命变得可以承受 而不是毁掉它”是啊 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呢 努力活下去吧 不管你过得多么惨 你都拥有自杀的权利作为自己最后的底牌
生活压力使少女抛弃一切出走 却在电车上意外死亡 遗体被运回家火化 骨灰装入水晶盒中 她的脑海中飘过一段段过往 像是乘着飞船不知目的地 大概是无忧无虑的幻想之地水星 最终她逐渐模糊而成佛 虽然水星是灵魂的解脱 但躯体仍然被囚禁在日本社会的水晶盒中 以上都是我编的
人类历史上最大的谋杀案发生在1969年 阿波罗11号扼死了月亮 从此人类被剥夺了梦境
"那时候我才15岁 以为自己可以得到一切 以为自己拥有 与他欢笑 飞翔的权利 以为自己独享这一切 我想要的 不过是像要穿过身体一般的闪光 让人目眩神迷 让人停滞呼吸 让人战栗不止"
你是拥有山川河海的神明 而我是因与神明交错而发光的少女 海会淹没往事 扼杀恶灵 封存爱恋 阴天 晴天 太阳 月亮 黑色 白色 愿我的神明保有能跃过山林游动海浪的灵力 愿我的神明常驻此地 眼里有我
“如果我与你一起陷入泥潭 我是希望你能出去的 因为你出去了能拉我一把让我也摆脱困境如果我太重实在拉不出去 那我听你给我讲讲别处的风景 也不错”
很久之前的一个秋天 我去了南京中山东路 那是早上的六点 街上空荡荡的 只有麻雀在树上探头探脑 我踩着梧桐叶 耳机里播的是采茶纪 脚步随着节奏变得越来越快 一直留下咔嚓咔嚓干涸的树叶被踩碎的声音 闭上眼睛 阳光注入我的皮肤里
看过很多漂亮女孩儿 除开一类五官端正 平易近人地吸睛 传统地惊艳 剩下的是走在刀锋上的美 很关键的一点是风骨和气质 她们小众 性格独特 审美不赖 擅长拍照 大多呈现出极佳的生活模式 自在如风 故而一颦一笑都叫你屏息
高级的性感 兼具了婴儿的纯真和女人的脆弱 诱惑而不低俗 眼神疏离安静 与世界永远有一个既定距离 如同宗白华的留白之美 像平静湖面下悄然翻卷的暗涌 是烟视媚行
一样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 我宁愿记住它最好时的模样 而不想把它修补好 然后终生看着那些碎了的地方
要是换作以前 我可能还是会厚着脸皮去给从不回应我的喜欢的人双手奉上所有 但现在我的每一次交往都得需要明确的回应 愿意和我做朋友的回应 同样喜欢我的回应 单方面什么的 我体验够了 永远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