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天,尝试着煮了一锅清水白米粽。
小时候的记忆大多远去了,残留的,都与吃有关。
新疆气候所限,物质品种匮乏,多的是牛羊肉,稀罕的是瓜果蔬菜,以至于母亲很多年一直在质疑我对于绿叶子蔬菜的偏执,她总跟我们讲,我的姥爷是地主家的账房,种的一手好菜,什么时令下什么蔬菜、瓜果,总是一次性管够,以后再不许缠要。
母亲哪里知道,打记事儿起就是八九个月白雪荒地的环境,每每看到冰雪消融的土地上冒出一丛丛新绿的那种激动呢?
再就是,每到星期天,父亲母亲总会带着我们一起,动手做美食,夏天的汽水儿,冬天的糖蒜辣椒酱,端午节的粽子腊八节的粥,都刻在了记忆中,那是,家的味道。
父亲故去后,每到端午,母亲总是提前要我们预订粽子,八宝蜜枣以及其他,母亲自己,则独爱红枣粽,其实,没有人多爱吃粽子,各自有家的我们兄妹,也从未珍惜过母亲的劳动,总说超市里什么样的都有,又吃不多,买来多省事,自己包费时又费力,母亲却也不反驳,每家给预留六个,每种两个,直到有一年,女儿问姥姥:姥,你会不会包白米的?姥姥一迭声的应着:会会会!
姥姥的白米粽,想来也刻在了女儿的记忆中,求而不得的,才是最好吧。
一个人,静静的泡上白白胖胖的糯米,煮好了粽子叶,从笨手笨脚五花大绑开始,到渐渐有点顺手有一点模样,居然将母亲的白米粽复刻了五六分,年岁再大,也会想念妈妈的味道。
世间事,大多是拥有的不珍惜,珍惜时已失去。
一个人的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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