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来源:根据梅青麦的同名小说《岁月如歌》第二部分『南方的梦』改编。
闲的无聊,有时不禁问自己,人一生最难忘的是什么?如是,脑海像过山车似的,把整个人生轨迹彻底翻了遍,最后还是定格在金色的学生时代和最难忘的军营生活,那是我人生最难忘,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因此,在《岁月如歌》小说第二部分『南方的梦』中,作为本文的重点进行描述。
—— 题记
一、岁月静好,同学情深。
茫人海,芸芸众生,我们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份子。人的一生中,我们不知要遇到多少人,面对多少事,说了多少话,也不知要同多少人打个交道,谁能想得起,谁又能记得清,这些都只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随着时光的流逝,最终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能留下来的也只不过是一点点的残垣碎片。但能够在一起读书,在一起玩耍,在一起打闹,在一起嬉戏,一起度过金色的学生时代,那确实是一种缘分。这种缘分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既是生命中最难忘的时段,也是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每个人对自己的童年记忆可能也就那么几年,但读书时的情景,在每个人心中,可能是历历在目,无论在谁的人生里,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而且还记忆犹新。
同学,不仅仅只是个简单的称呼,她包含了许许多多的涵义。她标志着我们人生中的起点,也开启了我们的人生漫漫里程。她不仅包含了时光与岁月的共享,也包含了美好与记忆的留存。唉!时光就是那么不近人情,就这样悄无声息消失在我们人生路上,留下淡淡的忧伤和丝丝记忆。掐指算来,眨眼功夫毕业已经四十多年了,每个同学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各自谱写着不同的经历。时光荏苒,岁月无痕。由于分别太久太久,加之,我们毕竟也到了这把的年龄,想法上,认识上,说话的方式上,或多或少会有些差异,在相互交流中很容易,也免不了会产生点小小误解,其实,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我们都能按照下面几个方法去想,彼此都能站在一个高姿态上面对看待问题,是不是很多误解此刻消除,也不至于搁在心里。‘’人人都有缺点,所以彼此包容;人人都有优点,所以彼此欣赏;人人都有个性,所以彼此谦让;人人都有差异,所以彼此接纳;人人都有感伤,所以彼此安慰;人人都有快乐,所以彼此分享‘’。同学之间不要过多的介意,互相包容才是真正的感情,同学之间不需要太多的客气,实实在在才是一往情深,正因为经历有所不同,所以想法才会有差异。不要因为个人的主观和偏见而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淡化了浓浓的同学情,否则,会给我们的人生留下太多的遗憾,也会给我们的生活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再好的缘份也经不起敷衍,再深的感情也需要珍惜。
现在好了,通讯发达了,同学群也建好了,感觉地球也越来越小了,我们都成了微信群里的邻居了,我们再也不会失去联络了。亲爱的同学,好好珍惜吧,不可能有下辈子的相识,更不可能还有下辈子的缘分,因为只有今生,所以没有来世。岁月静好,同学情深!
二、 芳华难掩红尘心
寒风带着灿烂的烟花走向凋零,月亮带着云朵的痴恋慢慢西移;离别与感伤交织着五味人生,时光的岁月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迹。自从初中毕业以后,路遥就与同学们,还有他最亲近的三位学姐(箐荷、芳芳和萍萍)分别了,这一晃就是四十多年。在这四十多年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各自打拼,大家也忽视了彼此之间的联系,音信全无。直到这两年才联系上,这与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有关,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与当时落后的通讯有着很大关系。
路遥这人吧,怎么说呢!懂事较晚,整天稀里糊涂的,头脑简单,而且还是一根筋。不爱读书,更谈不上能好好学习,打小就想着当兵,当兵一直是路遥的人生梦想,这可能与路遥的家庭背景和家庭氛围有着直接的关系。路遥家中姊妹五个,路遥最小(老幺),三个姐姐一个哥哥,他们都有过部队生活的经历,这对路遥来说影响相当大。更主要的原因就是,当时的农村,无论生活条件还是劳动环境,说实在的话,真的是太苦了。所以,路遥一心想跳出农村,在那个年代,想跳出农村除了知青外,再就是父亲退休顶职,如果有后台有关系保送读书,毕业可以分配工作。这三种情况路遥都沾不着边,当兵是唯一的跳板,也是唯一出路,但也不到百分之一的希望。就是这不到百分之一的希望,在当时的年代里,也得托人找关系才能办到,也就这条唯一的路决定了路遥的未来人生。
经过几次当兵的曲折经历,最终路遥还是当了兵,这为路遥的未来人生奠定了基础,也为路遥迈出了力求改变人生的第一步。至于能不能实现跳出农村,改变人生,这还得靠路遥自己去打拼,自己去努力。
部队生活虽然很艰苦,但确实挺能锻炼人的,部队生活虽然单调枯燥,但也有快乐的部分,部队虽然组织纪律严格,但也不是完全不尽人情。毕竟都是活生生的壮小伙子,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人都有七情六欲,军人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尽管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虽然还不是太明白,但还是或多或少,也有些朦朦胧胧的春意,只是都憋在心里。只要在一起谈到有一点关于女人的事情,我的天啦!那就是没完没了的谈论话题。
经过不懈的努力,路遥已经当上班长了,作为部队的‘’零号首长‘’,说话做事都得规规矩矩,像模像样,还得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有关男女之间的事情尽量不去主动提及,而且各方面还得装出一副心无杂念,若无其事似的。不过要是谈到搞对象这方面,路遥同样也有些兴趣,同样也很好奇,同样也会偷偷问老兵:谈恋爱是啥滋味?跟未婚妻拥抱,亲嘴是啥心情?搞对象在一起时该怎么说,说些啥事情?等等这些虽是无聊,但又是极想知道的事情。老兵看着这帮新兵蛋子,个个像是如饥似渴,跟饿狼似的,没事也会逗逗他们,时不时说一点男女之间,搞对象方面的事情,来吸引这些小年轻。但每次只要谈到男女之间最关键部分的时候,老兵就端起架子,不说了。为什么呢?老兵真够狡猾的,他想让这些新兵给他洗衣服,刷鞋子,又不敢直接让新兵帮他做,怕连队领导知道了挨训。所以,每次讲到最关键的时候,就不讲给他们听。军营里个个都是天真无邪,又很幼稚,二十郎当岁的楞小伙子,哪还能经得起这种“勾引”,个个争先恐后,有时还要轮班才有机会轮到给老兵洗衣服,刷鞋子。否则,你就听不到你最想听的“内部新闻”。
青春不解风尘,打动年少的心,军中的男儿也有情,只是重任在身,尽管是铁血男儿,但也有缠绵柔情。青春期的男儿,心里也都有些蠢蠢欲动的情,按耐不住的心。路遥当兵已经一年多了,心里一直回忆着读书的时候,在学校调皮捣蛋的事情,路遥最不喜欢也极不情愿的上的就是英语课,教英语的老师是女老师,每到上英语课总是搞一些恶作剧,用纸包上土放在教室门上,当老师进教室推门时,一包土全撒落在老师的头上,引起全班同学一阵哄堂大笑,路遥感到特别开心。现在想一想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幼稚和愧疚啊!想着想着,不由想起在一起玩得最好的三位学姐,箐荷、芳芳和萍萍,常常想起和她们在学校读书时的一些情景。在一起读书,一起打闹,一起说笑的情景老是在路遥脑海里反复出现,不由对三位学姐产生思念之情。
在路遥心里,箐荷特别漂亮,那是全校公认的最美的女生。特别是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镶嵌在她那圆圆的脸上,一笑两酒窝,显得格外迷人。在学校是被公认的校花,最漂亮、最吸引男生,这话不为过分。而且箐荷的性格比较温和,说话办事非常谨慎,作为男生们,对于漂亮的女生总有那么一点好感,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对于小学弟路遥来说,觉得能跟漂亮的校花学姐这么亲近,心里也觉得蛮自豪的。
在三个学姐中,芳芳是最稳重的,考虑问题很全面,处理事情也很果断,给小学弟路遥一种依靠,觉得跟芳芳在一起,很有安全感。路遥有时爱跟芳芳打打闹闹,路遥的英语作业基本上都是芳芳帮忙做好,负责交给老师的,这可能与路遥缺乏姐姐的关爱有关,所以,路遥特别愿意跟芳芳在一起。
最让路遥难忘的还是平平,到现在还能清清楚楚记得她当时的模样,以及她那说话的表情。她个子不高,在三位学姐中,平平的性格是最开朗,特别活泼,说活最幽默的,头脑灵敏,反应特别快,只要她一开口说话,非把人笑死不可。记得有一件让人好尴尬的事,不知和缘故,学校里到处都在传说路遥与一位女生谈恋爱的传闻,当时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这三个学姐也不例外,也在其中,时不时还帮着出点子。最让路遥记得最清楚,又感到特别好笑的一件事,到现在想一想就好笑。平平学姐说:路遥,你真有福气啊!全学校的人都跟你当媒婆了,这样也好,真真假假搞成了,以后就用不上媒婆了,省事多了……
三个学姐各有特点,都值得路遥去慢慢回忆。在部队里都是一群和尚兵,谁要是有对象那是很了不起的,未婚妻的照片都是随身携带,形影不离,时不时拿出来一个人偷偷欣赏,时不时拿出来炫耀一番,时不时还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有时假装不小心,把照片掉在地上,有意让战友们相互传,相互看。特别是一到星期天,部队休息,部队营房周围铁丝网上,到处挂满了五颜六色的鞋垫,别有一道风景,一看就知道这都是有对象的。鞋垫上多半上面绣有“鸳鸯戏水”、牡丹花、心连心的图案,特别让路遥感到羡慕不已。按现在流行语说其实是在显摆一下,告诉大家,我有对象了,至于漂不漂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标准。
对于路遥来说,他对三个学姐的思念和读书的时候的回忆,一直在脑海翻腾,心里也有一点想法也是正常的。“哪有女儿不怀春,哪个男儿不多情”。只是有这想法不可能轻易说出口,有这想法只能深深埋在心里。因为路遥心里最大的愿望还在奋斗的途中,入党和提干是路遥终极目标,所以,一切私心杂念,儿女情长都得放在一边,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还需要不懈努力。
路遥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终于一步一步向人生最大的理想靠近。第二年光荣入党,第三年成了代理排长。这就意味着离正式提干不远了,提干意味着可以跳出农村,提干就可以转业进城市进工厂,提了干这是意味改变了人生。
按照部队规定,陆军三年义务兵制,部队流行一段顺口溜:“一年看,二年干,三年就得靠边站”。意思是,没有多大发展前途的,服役第三年以后就可以复员回家了。在部队干得不错的,有发展前途,是培养对象的,第三年后可以休探亲假。路遥在部队第三年就是代理排长了,是重点培养对象,当时部队施工任务也很紧张,另外,路遥考虑等正式提干了,再探亲回家最好。一来可以给父母一个交代,让父母高兴一下,说明他们的儿子有出息,给父母脸上争了光。二来,让当年欺负过的人看看,我比你们要强。第三,想到了个人问题,也该到了找对象的年龄了。所以到了第四年,路遥才申请探亲回家。
四年的变化真大啊!路遥探亲回家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听说不少同学上大学,有的顶职进城,有的跟自己一样参军了,最让路遥没有想到的是,听说箐荷、芳芳和萍萍个个都已成家。探亲回家第三天,路遥去集镇买菜,在返回的路上奇遇常常想念的箐荷,太突然了,当时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说了几句话,也不知说的啥,从说话中才知道芬姐已成家。当时,路遥心里五味杂陈,一种说不上来滋味,是惊喜,是尴尬,还是遗憾?反正心里是咚咚直跳。可能是太突然了吧!路遥跟箐荷简单聊了一会,就匆匆忙忙告别了,望着箐荷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路遥的视线后,路遥才清醒过来。只能用:离家四年,物是人非来诠释是最合适的。
斗转星移,随着时光的流逝,不知不觉都过去四十多年了,由一个年轻的小伙现已步入老年群体。过去的事情忘不了,眼前的事情记不着,这就说明人确实是老啦!人老啦!心也静下来了,回忆一下过去也不是不好。生活总要有点色彩才有情调,人生多少有点秘密也挺有味道,就让色彩更艳丽一些,让这点秘密随着不老的心在云霞中飞舞,慢慢的飘荡!
回忆过去,也是个很开心的事,留念往事更值得珍惜,路遥衷心祝愿所有的同学们,身体健康!阖家欢乐!祝愿心中最美的三位学姐,平安健康!幸福快乐!
有一首流行情歌特别好听,歌词也写的特别感人,也说出了路遥心里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
每个人都有一段小秘密,
我把他深深埋藏在心底;
不想说出口,因为我想你,
始终我把他珍藏在记忆。
告诉我该怎样对待你?
忽远忽近的保持着距离;
很想靠近你,说声我想你,
我早已种下见你的伏笔。
想说我爱你,想说我想你,
再大的风雨我也愿意为你。
心里默默吟唱着,真的好想你!
你是否知道我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