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被学生的问题难住……
你有没有在讲课的途中,因为课堂的生成而哑然,因为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作为老师,你怎么能被学生问住?这简直的失职!
但是,有时候我自己都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在知识方面的匮乏,尤其历史、地理甚至哲学等方面。
如果说,语文课的内涵是教材的话,语文的外延就像围绕太阳旋转的太阳系一样广博,因为一个语文老师不仅要教给学生《沁园春 雪》,还要潜移默化地教导他,拥有像伟人一样的王者气度甚至领导群伦的意识。
一个语文老师仅仅是“术业有专攻”的人,但学生是正在全面发展的人,而且是充满好奇心的猎奇者。
那么,我得被学生问住,如果学生不能超越我,还怎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你看,我就被我们班的他给难住了。
关于人“向死而生”的问题,这真是个哲学命题。
我的回答很是牵强。不知是否真的能“解惑”。
“人如果真的坚持了、奋斗了,但最后面对的仍然是失败,他真的会坦然接受吗?”
不仅学生,我们成年人也常常处在这种矛盾中。
越是执着和勤奋的人越容易被这个问题困扰,我认为这是一个人思想中的退缩意识在作怪——想要坚持又患得患失,想要放弃又不甘心的“鸡肋心理”。
人,要有点傻劲儿。老话说,傻人有笨福。傻人不知道权衡,傻人能一鼓作气地死扛到底,也正是这种傻劲儿成就了傻人。
罗曼罗兰说,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古希腊神话中,西西弗斯的毁灭与重生不过是一场炼狱。
人,起点是生,终点是死。无论是总统还是平民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向死而生的过程。
史铁生是我非常敬重的作家。他在1969年去延安一带插队,因双腿瘫痪于1972年回到北京。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青年,在遭受这种打击时的悲怆可想而知。
又不幸患尿毒症,不得不靠血液透析维持生命。
他,经历了非人的病痛及心理折磨。在《我与地坛》里,他这样说,“先别去死,再试着活一活看”。
他用残缺的躯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他的生命体验最厚重也最艰难,但是,他影响了数以万计的健全人,他的作品正在也将持续着他的影响力。
你可以说,生命是趟死亡列车。
你也可以说,生命是场有趣的旅行。
那么,你的眼里就应该是碧绿的草地、鲜艳的花朵、纷飞的蝴蝶、轻盈的鸟鸣。闭上眼睛,置身山巅或者畅游海底。
或哭或笑,都是旅途中的序曲,丝毫不影响生命的繁华与珍贵。
“人如果真的坚持了、奋斗了,但最后面对的仍然是失败,他真的会坦然接受吗?”
如果他失败了,来不及后悔也来不及理论接受与否的问题,因为现实早让他焦头烂额……
如果成功了,他会夜以继日地持续奋斗,直到他重新面对这样的困惑,他的选择依然是“坚持”……
因为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
你看,他们的世界是多么复杂。已经在思考人生和哲学了。
你真能准确无误地告知他们答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