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姨说俺是一个小福孩儿,嗯,确实如此。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刨去寒假,暑假,周六,周天及法定节假日,俺有将近半年的时间待在组里。从二十二岁至今,俺已经在这快十八个月了,在这十八个月里,可以负责任地说,Q姨、H姐、J姐、Y姐、T姐、L哥、W哥真的是把俺宠上了天。
Q姨——亦师亦母
教学这方面,Q姨是俺的师傅,俺一直和她混。Q姨性子直,评课时,总能一针见血,令人血脉喷张,一刀下去,让君体无完肤,犀利无保留正是她“武功”之精髓。通常一语点醒,决不拖泥带水,仔细琢磨,定能豁然开朗。
即使Q姨如此之“高级”,她也从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备不好课坚决不上,上不好课一定反省。每至夜深人静,露寒霜重,众人早已回家,Q姨依旧腰板笔直,侧着脑袋,或批或改,或写或查,有时歪着头和俺说上几句,家长里短,学生难管。
以前,俺时常想,Q姨这么高级,为何还要如此“挑灯夜战”?后来,终于明白,这是一种习惯。她的坚持,她的严谨,甚至“较真儿”,都是对生命最有力的叩问。
Q姨有时也会变成俺的Q妈。在家里,俺妈给俺削皮,在组里,只要俺侧过脑袋,龇牙咧嘴,眯缝着个小眼儿,俺Q姨立马心领神会,拿起刀子削起苹果来,俺一半,她一半。Q姨说,想吃苹果,得叫妈。
H姐——趴中友
H姐是俺的趴友,每当想更衣之时,只要高声一呼“来一趴”,H姐立马能响应号召,拿起卫生纸整装待发,与俺齐头并进,一泻千里。自此,俺俩建立起了深厚的“趴命友谊”。
H姐经常给俺带利哥牌鸡爪子啊,鹌鹑蛋啊。吃完了真是“三月不知肉味”。H姐生得一副好嗓子,其歌声如阳春白雪,令人如痴如醉。元旦晚会,H姐献歌一曲,赢得满堂喝彩,收获了一批批迷弟迷妹儿。H姐仗义疏财,颇有大将风范,要是俺受了一丁点儿的欺负,H姐立马能挺身而出,从不嘴软。
俺与H姐的友谊随着趴数的增多而日渐默契。人生能得几趴友?能得H姐一人,吾生而足矣。
T姐Y姐——不同范儿大厨
在俺不了解T姐时,组里诸位对她的厨艺那是能说不,不说好,炒啥啥糊,只会炖煮。可自从她修炼成了“烤蛋糕大法”后,其厨艺如文登房价,直线飙升。连挑剔的Q姨都说:“你T姐不适合做家常便饭,适合当大厨”。
俺能证明,T姐有当“大厨”的潜质。去吃饭,她能七个碟子八个碗的,道道之味让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面条,作为哈面大王的俺都对其面甘拜下风,有颜有值,有品有味。也许T姐会做的东西还不多,但是俺知道,每次拿给俺吃的东西,一定是她拿出了最高的水平,最诚的真心来洗每一片菜叶,切每一根大葱,扒每一瓣大蒜,煮每一锅面条。
Y姐更不用提了,每次一叫俺“大LL”,直叫得俺心痒痒。俺吃过她做的东西也真不少,爆米花,小香蕉,面包油条,卤鸡蛋,当然还有今早上刚吃的“酱油炒饭”,色香味无不叫人垂涎五尺,飞流直下。Y姐是一个馋姐姐,但是俺觉得,她馋的极有水平,为啥?出去吃饭吃的好东东,总能钻研出来,俺时不时能和她沾个光。多么厉害呢,哦的姐!
J姐——真御姐
J姐是俺们组的组长,头头儿,既领导着俺们,也经常默默地帮大家做好多好多。她就是闻一多先生笔下那种人——做了从不说。
J姐很高冷,但是俺知道,那都是她的“表面功夫”。在她那看似坚硬的外壳下,藏着一颗柔软而火热的心。只有和最亲近的人,她才会肆无忌惮的搞笑。J姐会帮俺填写坐班单,J姐会一趟一趟帮大家送这个表那个单,J姐会在俺比赛之前发个大红包,给俺加油打气……她做了很多很多,就像个“大家长”,又像个“老船长”,指引着俺们前进的方向。
谁说不是呢,J姐的御姐范儿下,其实包裹着对大家那不易察觉的关心与爱。
L哥W哥 ——红花也得绿叶衬
俺组有八个人,其中六红花两绿叶。男老师本来就少,教语文的男老师就像是“国宝”。虽说是“国宝”,但他们也没少把俺当“国宝”宠。
L哥别看是个男滴,但是做好吃的可真不是吹滴。俺这小嘴儿吃过他做的老多东西啦。面包香甜,酸奶可口,时不时地能从家里带来点“惊喜”,做的反正都好吃。L哥趴在办公桌上睡觉,其姿色可比潘安,线条优美,呼声动听,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W哥虽然已在四楼另谋一屋办公,但依旧是俺组的优秀男青年之一。也是一绿林好汉,人中豪杰,做饭更是不在话下,可称之为“殿堂级厨师”。俺生平虽只吃过一桌,但说句实话,真是没吃的够呀!
人生在世,俺怎会如此之幸运?一起工作的人,都是好人。
Q姨、H姐、J姐、Y姐、T姐、L哥、W哥,原本不是俺亲人的他们,其实,早已经把俺当成了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