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N】【ME】海岸线恋习曲(乐队AU)Chapter Five

敏感词:)

我恨这个世界:)

说真的太太们在乐乎上是怎么开的动车的???

太疑惑了哪位大大愿意解答我这个问题吗???


在假期,星期天和一周内其他六天找不出任何差别。对于柯克兰们无非是照常赖床加上一份外卖早午餐,但Eduardo不行,起码是这个假期,绝对不行——短短的十几天内他必须自学结束这本微观经济学剩余的内容,才能达到老爸一个月前的“小小要求”。

有些时候他挺嫉妒Mark他们的。脑子又好,还比自己多出一年象牙塔时光。可他转了转笔,目光扫回自己写在稿纸上的公式,皱着眉去掉一个错误变量,看着重归恒等的算式,又感觉一切都是有理有据的。

Mark就像是未来之人,而自己为未来世界奋斗。

Dustin敲了敲门,然后后退半步,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

少说过了一两分钟后,门里才传来咔哒开锁的声音。一个老人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扶了扶透明框的眼镜,上下打量了一遍Dustin,然后准确无误地叫出了Mr. Moskovitz,并把他迎进了办公室。

“Mr. Moskovitz,非常准时。你的导师特意给我看了你的作品。论文很精彩,我没想到经济系二年级的学生对非本专业的经典模型也能有这么有趣的想法。但你在Facebook上特地约我面谈是有原因的?”Black教授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地看向Dustin。

你看,他确实觉得这个老教授有点可怕。他的办公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尤其在背光却干燥的小书架上妥善安置着那些一看就是初版或孤本的;可是他用了现下最新款的显示屏,脚边的机箱内敛地闪着光。Dustin极少来这位教授的办公室,所以这个机械键盘也肯定不是上次他向Mark鼓吹的那个了;再瞧瞧他说话的方式,充满商学院投机主义者的循循善诱的气息,呃,虽然Dustin自己就是个商科狗,但他还是在内心小小地哼了一声。

“啊,是的,我很荣幸轮到自己作为这周来请教的学生。”看教授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客套,Dustin轻咳一声,从包里掏出iPad递了过去,并且开始他准备了很久的演说。

微型演讲持续了将近十分钟。Dustin舔舔干燥的嘴唇,朝教授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而教授沉吟了几秒,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你和HBS的Eduardo Saverin关系好吗?”

Dustin脑内轰鸣作响。

天呐天呐我们是不是暴露了等等我们只是组个乐队玩并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Edu是不是惹到他了不会吧Edu的成绩真的是毫无污点好吗难道他也听了我们的翻唱哦那也太帅了吧他可以帮我们在老师年龄段里宣传新曲子吗可是我们新曲子还没唱呢我应该下周再来的呃他刚刚问了什么来着?

“我们、是很铁的哥们…等等老师,我刚说的投资理念……”

“别急年轻人,Mr. Saverin前天刚刚通过最后一门选修课的考核,他在金融投资学考试中的答卷内容跟你之前提到的投资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不是说你们借鉴了彼此的答卷,我还没那么傻,你会在抄袭后特意来我办公室跟我探讨吗?我的意思是,你们互相探讨这个问题也许会比问我这个老头子更有趣也更有益,不是吗?”Black教授熟练地在pad上显示的文章中做了几处勾画,锁了屏递给Dustin,让他看到了自己下巴掉落的瞬间。

太有爆点了,他想。每一句话,都,太酷了。

嘿宝

二百年没启用的阅读指南这次换成蓝色是因为会提到很多人名

设定这个教授是商学院知名教授花朵的导师但是是个潮爆了的老爷子很受欢迎会在非死不可上开预约每周一个学生来办公室请教问题给不是商学院的经管系学生也提供了这样的机会原型是商学院现任教授Michael Porter迈克尔波特 长的很面善

达达论文里的模型是默顿模型文里教授的姓就来自这个模型(Black-Scholes-Merton模型)我查了是一个很经典的商业模型 可以大体想成是计算股价的 但严格来讲不能算是达达修的经济系的内容

HBS就是哈佛商学院的缩写

商院有12门必修和一堆选修 其中11门要在前两年学完(真的是爆炸忙碌吧) 金融投资学是选修里的一门 按美国3月开学来看 现在花朵刚好升入大三 也就是说这门课修完的话花朵就可以直接毕业了(啧啧啧)所以达达超惊讶 为后面铺个垫

感觉比这一节还要长的指南(。

“所以,”Dustin把双手直立起来,做出一个休止符的样子,“我,愈发地爱Professor Black,也愈发地……”然后他转头看见了Mark手里明晃晃的飞镖,别扭地改了口:“仰慕Edu。就这样。”

Eduardo已经笑得倒在床上了,“所以这就是你百米冲刺回宿舍甩给我一份投资案例和一枚香吻的原因?”

Dustin还是没能躲过那个飞镖。

Mark早早到了录音棚摆弄那些纠缠彼此的电线,只有他能完美地让合成器出声还不影响其他乐器。第二个到的是Chris,他这次身兼吉他和贝斯双职,几乎是浑身带风,径直走向角落开始给琴调音。不一会Eduardo的电话就来了,他在楼下帮Dustin搬鼓,由于前一天已经嫌弃过了这个“不是自己的鼓打起来就毫无感觉”的人,Mark和Chris没说什么,只是边干自己的事情边等待。

一切都完成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狭窄的录音棚让紧张感席卷了每一个人。几次小小的失误下来,大家都有点气急。

“我觉得还是应该分开录音,为什么你们就是不听我的呢?”Chris把琴横放在腿上,活动着僵硬的手指。

“难道圣诞那天我们表现不够好吗?缺乏自信做乐队干什么?”Mark理所当然地进入了暴君模式,连卷毛都都散发着怒气。一旁的Dustin也撂了鼓槌,重新打开手机默默记谱。一时间棚里寂静无声。

每个人都想说话,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下一秒突然的尖利啸叫就像一记耳光,打得所有人拿起手中的乐器,像捧着什么武器面对千军万马一样严阵以待。

I didn't cry the day you moved away

你离开那天,我没有哭泣

Chris最先反应过来,扫了第一个和弦;紧接着是Dustin跟上来的单脚踩嚓声。

I didn't think that I could feel this pain

我没想到会感受到这痛苦

Until I saw the stranger that was you

直至我见到那如陌生人一般的你

Whatever happened to our innocence

天真的我们究竟怎么了

and the something that you said about being friends

你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tell me how

告诉我怎样做

help me say the words out loud

帮助我大声说出来

could it be

可以吗

that nothings gonna change

不要有任何改变

cause time has got a way of taking back

因为时间能拿回

everything you thought you had

你认为自己拥有的一切

can you see

你是否记得

the girl you used to be

曾经的你

the one I lost when I let go of you

当我放手时我失去的那个你

oh whatever happened to

究竟发生了什么

Mary Jane

我的Mary Jane

Eduardo保持着悲伤的表情,只是在和声部分对好友们露出了一个快速的微笑,而大家也只回复了一个眼神,就又屏气凝神投入了自己的演奏。

一切都无需多言。

I need to wake up from this state of mind

我需要清醒过来

the situation is the same kind

这周而复始的境况

I gotta get your memory out of my head

我想从我脑海中,移去对你的记忆

would you catch me if I had to fall

如果我倒下你会扶我一把吗

would you even find the time for that at all

还是你甚至不会为这一切腾出时间

tell me how

告诉我怎样做

help me say the words out loud

帮助我大声说出来

could it be

会不会

that nothings gonna change

不要有任何改变

cause time has got a way of taking back

因为时间能拿回

everything you thought you had

你认为自己拥有的一切

can you see

你是否记得

the girl you used to be

曾经的你

the one I lost when I let go of you

当我放手时我失去的那个你

oh whatever happened to

究竟发生了什么

Mary Jane

我的Mary Jane

Mark扯下耳机,第一个站起来举双拳欢呼;Chris激动地拨着贝斯弦,沉闷但清晰的声音仿佛跃动的心跳;Dustin跑下圆凳,把大家拉在一起,顺理成章地拥抱彼此。墙壁上的海绵吸收了所有的欢笑,但这一幕却没有人忘记。

“你怎么知道当时还在录音?”路上,Chris问Eduardo。

晚上的波士顿灯火通明,每条街道都像是一个微缩的世界,马路上奔驰的车河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神色匆匆的行人从这边来,又往那边去。

Eduardo耸了耸肩:“我不知道。”

“那声啸叫也不是我故意弄的。我当时只是觉得有点烦,就随便挥了一下话筒,可能离扩音器太近了吧。但是那一瞬间我就清醒了,你们也是。我觉得,呃,某种心理效应?哪天问问Mark好了……总之那个瞬间,我们都准备好了,就算没有在录音,一次完美的练习也能给大家鼓鼓劲。”

“我们是最棒的Chris,你知道的。”Eduardo看向两步远处几乎是在跳跃的Dustin和急急忙忙低头快步走,一心只想回宿舍混音的Mark,朝Chris笑了笑。

“我知道。”他们也加快了步伐。

短短的路程因为拥挤被无限地拉长,每一站都有停不下来的人潮涌入车厢,就好像他们自信铁皮之后还有个魔法空间能把大家都塞进去一样。但天地良心,Eduardo连拉环都找不到了,只能背对窗户,右手别扭地伸长,握紧头顶的扶杆,朝着车门的方向,努力保持面前空气的流通。

这件事其实很难办,因为Mark就——说是站已经不能很好地表达了——贴在他面前,卷发挠着自己的鼻尖,毫无添加的香皂味干净得发苦,让Eduardo想起了桉树叶。

Mark低着头,右耳塞着耳机,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由于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上下车的乘客再一次挤着缩紧,Eduardo听到了几不可察的哼歌声。

Mark在哼歌?!

Eduardo换了只手扶住横杆,悄悄偏头想听清细微的音调到底来自哪首歌,结果穿卫衣的小个子突然抬头,额头撞上了西装男生的脸颊。

“Wardo你没事吧?!”Mark在允许范围内小小地后退了一下,抬头询问对方有没有被自己撞疼。

“嘶……我只是想听听你在哼什么歌,别激动Mark。”Eduardo想揉揉脸,却发现连举起手都会碰到左右的人,只好作罢,重新看向好友,用微笑示意自己没事。

“我在唱Mary Jane。我觉得这次不需要加多少电子音,毕竟讲述的是忧伤的故事,也就是说今晚我肯定能把其他处理做完,也许明天就能发布新曲了……”Mark打量了一下Wardo的脸,用一种不仔细听就跟不上的语速飞快地说到。

Eduardo打断了他:“Mark,已经九点多了,这两天每天我们都在为编曲忙碌,已经很久没有认真休息过了,你今晚要做的事不是混音,而是好好睡一觉。曲子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发布,我们只是课余娱乐自己,不必这么认真。”

Mark丢给他一个不置可否的眼神,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今晚住柯克兰吧,你也需要好好休息。”

Eduardo几乎被逗笑了:“你是在关心我吗?放心,HBS的魔鬼课程我都撑过第一年了,这不算什么。但,当然可以,我得看着你,不能让‘Mark扑在合成器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这种事发生,否则不知道哪个公会的人也许会告我虐待乐队成员。”

面前的男生挑了挑嘴角,在“我们已抵达Harvard站”的广播声中,在Eduardo前——用奥义·蛮不讲理——硬生生挤出一条路,顺利把三位好友引出拥挤的人群。

谁都没看见有个人手里的摄像头一直紧紧跟着他们四个,在出站口丢失他们的踪迹之后才往反方向走去。

进入校园后的石砖路跟往常一样宁静,丝毫看不出通向何方。

新的一天由外卖开始,别管是早饭还是晚饭。——DustinMoskovitz.

他理直气壮地说完上述这句话,踹了踹旁边Chris的床,逼迫对方无奈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打开电脑,熟练地打开外卖页面,却突然被屏幕右下角的Facebook消息提醒吸引了视线。

虽说自从圣诞那次公开演出之后,HW的曝光率就提高了很多,校园里不时会有人在路上拦住成员们想要个签名或者合照,但毕竟这里是哈佛,人们大都忙得脚不点地,而且HW也没那么火,这句话说得虽然不太严谨,但作为一个只是自己玩玩的乐队,确实和那些已经出道的专业乐队没法相比。所以这种生活小插曲只是大伙聚在一起闲聊的话题。但这次的消息提醒却远远超过了平日应有的数量,所以Chris本着一颗优秀公关的心,暂且把外卖的事放到一边,点开提醒一条条浏览了起来。

十分钟后,Mark晃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电脑桌前,顺手拍拍Chris的肩膀,从桌子上捞起一瓶果汁,喝了两口后低头看着完全没搭理自己的Chris,开口问他:“你在看什么?”

金发少年依旧没说话,只是静默地指了指屏幕。

“咳——呃,这,shit.”Mark看了两眼就被自己呛住,把手里的果汁拧紧往旁边还躺着的Dustin身上一扔,转身拿起手机进了客厅。

Dustin被砸中肚子,痛呼一声,朝Mark的背影伸了个中指,爬起来凑到电脑前,随即也被屏幕上那张图吓得连骂几声F打头的单词。

那组图拍的技术真的不太好,本来就模糊的地铁乘客还大部分被打了码,只剩中间一高一矮两个男生能看清。他们凑得很近,高一点的正在微笑,而矮一点的把头抬起,仿佛在说着什么。

上帝。Chris只想把账号注销,让那些听得见的听不见的声音一劳永逸地停下来。

那是Eduardo和Mark。

其实Mark走到了客厅还没有想出该干什么,只是想单纯地离开那张图而已。不知为何,他很紧张,手心出汗,口干舌燥,目光没有焦距、随性地到处乱飘,几乎能听见自己大脑飞速运转的声音。他漫无目的地绕着沙发走了两圈,才如梦方醒地掏出手机,打开拨号盘摁住7,拨出了Wardo的电话。

Eduardo并没有马上赶来。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凤凰社和投资协会的事似乎永远也处理不完,而且父亲听说自己已经通过所有HBS本科课程后却建议他提前申请MBA。于是他听完情况后告诉mark这不算什么,并保证自己今晚一定去柯克兰和他们一起商量,就挂了电话又向社团的方向走去。

Mark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了。这不算什么。Chris已经在处理了。他相信Chris。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Eduardo到柯克兰时已经很晚了。Chris捏着手机睡在Dustin的床上,Dustin躺在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宏观经济理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只有Mark还醒着,他坐在电脑桌前,对刻意放轻自己脚步的Wardo摆了摆手。

“怎么样?”Eduardo拍了拍好友的肩,“一切都还好吗?”

Mark舔了舔嘴唇:“不错,Chris干得很漂亮。”

Wardo从提包里拿了瓶水递给Mark:“那就好,不过我觉得我们也许应该小心点,”他看着那张死盯住电脑的脸,“也许会有第二次。”

Mark抬头,偏白的光照在右边脸颊上,让眉骨以下的阴影更深了,Eduardo突然觉得他有点像希腊神庙里那些雕塑。

“那不好吗?”雕塑Mark开口了。

Eduardo笑了出来,差一点吵醒Chris。

等Chris把Dustin摇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Mark和Eduardo顶着挺壮观的黑眼圈,一人占据电脑的一边,用热切的眼神盯着自己尚未清醒的好友,那感觉就像是十几年后坐在自己隔壁格子间准备展示宝贝孙女照片的无聊同事,Dustin被自己的这个想象吓得一缩脖子,抱紧了手里的枕头,模糊的双眼也清晰了一些。

Chris做了个邀请的手势,Mark立刻按下了播放键。

他们果然采用了那个无前奏版本,让Eduardo的声音在安静的寝室里打转,虽然一秒后就加进了清爽的吉他扫弦声,逐渐也有嚓片互相敲击的节奏引领着整首歌,Mark的电子和声并不引人注目,却让整首歌都更完善了。他们的思绪回到那天的录音,回到更远的、那天的电影之夜,又回到自己第一次翻开蜘蛛侠漫画的卧室,甚至再回溯,自己第一个恋人,第一个喜欢的对象。短短几分钟的旋律像一次无伤大雅的情史,只是茶余饭后和朋友闲聊起来时你突然掏出了手机,却看着屏保不知道该先按下哪个键。

Dustin第一个站起来,激动地大力锤着枕头,然后是Chris,分别拥抱了Eduardo和Mark,看着他们同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Mark几乎是一刻没停,坐回电脑椅上继续手下的工作,他的朋友们也维持着一个挤挤挨挨的姿势围在他后面。

Apple Music简洁的界面更让那几行刚刚敲上去的字更显眼了。

Vocal: Eduardo Saverin

Drum: Dustin Moskovitz

Bass: Chris Hughes

Key:Mark Zuckerberg

没有人说话,大家默契地伸手拍了拍Mark的肩,站远一点看他挑高一边嘴角,用无名指敲下了回车键,然后闭着眼睛祈祷。

柯克兰里安静极了。

春天送走寒冬的背影,在查尔斯河逐渐升高的水温中款款走来,带着花草的复苏,和一个接一个的好消息。

最具爆炸性的大概是Mary Jane在发布两天之后就成功冲进了Top50,Dustin激动地在宿舍里打开新DV就要给甜心们录感谢小视频。虽然视频最后以“Mark号”红牛易拉罐塔被撞倒为结尾,却实打实地推动了乐队的电台点播量,即使这甚至不是一张实体专辑,最后的榜单排名依旧停在了28的好成绩。

虽然这不是一件稀奇的事,但学校里的编外人员更多了,还有几家电台联系了Chris来争取一次采访。Chris和成员们商量了很久,最终决定先以学业的名义推掉,至于原因,是因为另一个好消息。

那天Eduardo提着满满一提袋的书和装订成册的A4纸出现在庆功宴上时,大家都有点迷茫。

“Edu,你是决定要提前毕业了吗?”Dustin开着玩笑,拿了个寿司塞进嘴里。

“恰恰相反,”Eduardo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能放下他硕大的提袋的地方,脱下外套准备去洗手,“我感觉我要和学校绑定了。”

Robert Saverin对最小孩子的期望有目共睹。不管是国际象棋、气象或者金融,Eduardo一切都要做到最好,但又不能太好,以免父亲认为某一项事业占据了其他重要的时间。而金融,可能是这几项里最难登峰造极的一个了,所以他还要继续朝着更好发展。

“那么,你要在大三就考MBA。”Eduardo听着,叉起一叉子拉面,点了点头。

Mark继续说:“那你这段时间会非常忙,没时间来柯克兰,也没时间去排练。”

Eduardo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嘿Mark没那么严重。我大一时的会计课上有个同学,他还加入了深红报,我觉得他把每分钟都掰成一个小时在用。凤凰社的活动也没有那么多,只要平衡好就能挤出时间,我不会错过乐队的事情的。”

Mark的眼睛在日料店偏橙的光线下是比平时更柔和的灰蓝色,他用这双眼睛盯着Wardo,在深咖啡色的瞳孔里找自己的倒影。

Dustin举起了手中的一小盅清酒:“你们可不可以回宿舍再eye-fucking啊?狂欢应该以‘敬top28’开始OK?”

Chris也把酒杯凑了上来:“敬Edu的MBA。”

Eduardo和Mark同时举起了杯:“敬HW。”

酒杯碰撞在一起,清澈的液体左摇右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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