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苦思索着
手捧着的一斗糙米
该洒在何处
是那个有人挑水的河边
还是人迹罕至的
长着半米多高花树的林子
我苦苦思索着
手旁捧着的一斗糙米
每一粒
该写上怎样的祝福
该有一驾怎样漂亮的马车
送它们远去
我还是苦苦思索着
捧过一斗糙米的手
空留余香
要不要在河边
那条洗净书本的河边
把手也洗净
我能把糙米当作衣裳
却不能把它们当作食粮
我苦苦思索着
手捧着的一斗糙米
该洒在何处
是那个有人挑水的河边
还是人迹罕至的
长着半米多高花树的林子
我苦苦思索着
手旁捧着的一斗糙米
每一粒
该写上怎样的祝福
该有一驾怎样漂亮的马车
送它们远去
我还是苦苦思索着
捧过一斗糙米的手
空留余香
要不要在河边
那条洗净书本的河边
把手也洗净
我能把糙米当作衣裳
却不能把它们当作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