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从听到学哲学的台湾画画女孩廖哲林说,画画只是手的简单劳动之后,醍醐灌顶。再也不想自己要表达什么了,有人说我画画自由,我岂止是自由,我那纯粹是任性啊。
一个夏日炎炎的下午,我在魏塔村的一条小道走过。一个白发老太端着碗在自家院子吃饭。阳光照在她稀疏的白发上,银光闪闪,我随即抓拍下来。我大概也是中了魔咒,我把一个老的脸成了核桃皮,皮肤晒的焦黄的老太太,画成了楼兰美女。如果我的前生不是哪个谁谁谁,那么,一定是我的手出了幺蛾子。或许我画了老太太的前世而非今生?抑或是我的手留存了我前世的记忆。
我曾经常常被一些前世的记忆所困扰,那一年,我和文友文芳、安霞、袁茂林、杜(竟然忘了他的名字)去靖边统万城,在哪个一千六百多年前的匈奴遗址上,我们找到一个废旧的小院,在一把腐朽的大铁锁前,我开玩笑敲门:给我开门吧,我回来了,给我开门吧,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回来后,从来没写过诗的人竟然我会写诗了,写了一首长长的诗《白城子》,来表达我的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