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7.5.14
地址:昆明 大溪地
课堂知识的梳理:
《游戏和文化》310
@在婴孩和母亲角色之间的潜在空间,即是游戏发生之所在
@游戏总是让人兴奋,它之所以让人兴奋,并非因为驱力构成游戏的背景,而是它天生的固有的不稳定,因为游戏处理的,总是所谓主观的与客观感知之间如利刃般的空间
@关键词:空间,兴奋,主观与客观
游戏与觅母:
@游戏中的文化基因
@游戏的沉迷之维,主观世界中的全能控制感对主体的拆解
@游戏的建构性主体之维,主观世界对全能控制与现实之间的边界性建构,主体的新疆域与突破全能控制的人格效率
这一堂课讲到游戏,关于什么是游戏?在这堂课上对于游戏重新认识,再次体会游戏精神的魅力。
老T课堂提问:什么是游戏?
阿鹏:带着探索的快感
何霖:寻找乐趣的方式
T:游戏是人类的天性
当讲到游戏的时候,我曾经对游戏是很排斥的,这与生活的环境有关,三年级的时候我家开游戏室,初中以后开网吧,常常看到游戏沉迷之维,主观世界中的全能控制感对主体的拆解,他们对游戏机的沉溺不能自拔,对于电脑游戏废寝忘食,逃课,严重影响日常生活规律,只在一个路径上,不拓展,小侥幸,小赌博,小快感,我想在某种层面上假性游戏形成了巨大的切割、封闭与现实脱轨。
主体的新疆域,突破全能控制的人格效率,用一片文章节选来理解:
游戏精神自人类社会开始,更是伴随人类生存、发展的社会活动。
早在古希腊时期,柏拉图就将人类的游戏看作一种“与神毗邻”的社会活动,从而赋予它一种超出现实生活的神圣性。他将游戏从单一的生物学活动中剥离出来,将其定位于严肃的社会活动,并赋予其神圣性,这就在无形中开启了游戏现象社会学、文化学研究的先河。
柏拉图之后,德国哲学家康德首次肯定了游戏的自由性内涵。康德是在阐释艺术的过程中论及“游戏”的。康德把艺术的初级阶段比喻为“游戏”,并把艺术分为“快适的艺术”与“美的艺术”。
康德将艺术(游戏)和手艺(劳动)作了比较:“前者叫做自由的艺术,后者叫做雇佣的艺术。我们把前者看作好像它只能作为游戏、即一种本身就使人快适的事情而得出合乎目的的结果(或成功),而后者却是这样,即它能够作为劳动、即一种本身并不快活(很辛苦)而只是通过它的结果(如报酬)吸引人的事情、因而强制性地加之于人……如果让艺术摆脱它的一切强制而从劳动转化为单纯的游戏,就会最好地促进自由的艺术。”
无论游戏,还是艺术,都将“内在自由”看作是精神的旨要、存在的根源。康德的这一论点在很大程度上开始触及现代“游戏精神”的内涵。
随后,德国著名哲学家、美学家席勒把游戏的价值趋向又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席勒先是以“精力的剩余”来解说游戏的起源。席勒与康德的游戏观是一脉相承的。游戏之为游戏就在于它既是目的又是手段,就在于它就是愉悦本身,是人之为人的标志。而且,也唯其如此,游戏才体现了它无处不在、无时不有之自由精神。
游戏精神的自在自为,它的自由性内涵和平等参入的现代精神,它的无拘无束的思想内核,它最大可能激发人类的潜能,它对规则意识的尊重,它的艺术元素与对美的追求,都是智慧时代的创造性所需要的精神因子。它最早也许是起因于无用之用,只是对未来和世界充满无穷的好奇,可正是这种仰望星空的无边无际的梦想,才有了对万里之外宇宙的探索,正是有了牛顿在苹果树下的奇思妙想,才有了解释世界的万有引力,当1752年富兰克林进行著名的费城实验,他用风筝将“天电”引了下来,把天电收集到莱顿瓶中,人们称赞他的科学奉献精神,其实何尝又不是一种对未知世界充满强烈的好奇心与勇于探险的游戏精神的体现。
然而曾几何时,我们没有认识到游戏的精神的重要性,甚至认为游戏为玩物丧志、不学无术之举。我们曾经那样急功近利地做一切“有用”之事,从小到大都要按照现实的需要做一个中规中矩“有用”之人。一切和导向“有用”无关的游戏自然就被打入另册。不但孩子爱玩好奇喜欢游戏的特性得不到认可包容,反而被视为讨人嫌的坏毛病,孩子的游戏天性遭到打击不说,大人的游戏精神更是只字不提,长期受到压抑。
殊不知,世界上许多重大的发明都是源于自由探索的游戏精神。这种精神是伴随人类社会成长,在一个需要无限创新的智慧创造时代,需要呼唤游戏精神的回归,正是在游戏精神的作用下,人的创新性潜意识才能获得勃发,从而产生创造性思维的火花, 一个智慧创造时代才会到来。
从一种被锁定的状态中解放了出来,游戏发展为生活中的一部分,变得有乐趣,充满了探索的意义,阅读的乐趣,运动的乐趣,旅行的乐趣,对于音乐的欣赏,你开始
治疗中对游戏的发现
@一个超级客体,一个奇异的母体
@游戏中:主观世界的绝对控制者与全能控制的维度
@游戏中对客观世界的撤退决定了主体的控制区域的边界:沉迷不能自拔的自我喂养或者清醒的协调者。
@现场互动:游戏及人生
陈勇和分享:把真人玩家当成AI(电脑玩家),后来从游戏中撤回很快,陈勇和是超级的现实主义者。
郑捷分享:曾经是游戏沉迷者,停电了在电脑面前哭到来电为止,把AI当作真人。
石头分享:大学时期,下课后在路边吃个盖饭,就进网吧,通宵达旦的玩游戏游戏,后来慢慢的通过现实原则撤出来的。
《客体的使用》314
@只有完美的客体才值得摧毁
@损坏好客体以使它没有那么好,及较不会遭受攻击
@那种在客体关系里最根本的摧毁,也就是(在健康的状况下)会被导引发生在无意识,在个体的内在精神现实,在个体的梦世界和游戏活动以及创意表现中的摧毁
回到原文中:
文章本身着重于一个当时在精神分析里还算是新的观念一客体的“使用”,温尼科特将这一点与客体联结(object-relating)区分开来。他写到,如果他不是已学会不要给这么多诠释,而是等待“移情自然地从病人对精神分析技术和情境日益增长的信任中浮现、演变”的话,他不可能得到他在此论文中表达的结论。他继续:“分析师的诠释,如果要有(疗)效的话,必定关系到病人将分析师置于主观现象领域之外的能力。之后,是病人使用分析师的能力(patient's ability to use the analyst),而这也是这篇论文的主题。他附带说明:“(在此脉络下,我特意省略不提客体联结作为‘一种交互认同( cross-identifications)的习题’的这个层面。在此它必须省去,因为它(译按:这个层面)属于在我这篇论文探索之发展阶段之后,而非之前的发展阶段也就是说,从自我涵容(selfcontainment)以及和主观性客体联结的阶段,进展到客体运用的领域。”这一主题需要从他后来对生命之始在那儿和做什么、女性与男性等最早期的分野的这些论述来研究。他继续论述:
精神分析总是倾向排除所有的环境因素,要不,只有当环境能够被当成投射机制的产物时,我们才不排除之。但在检视使用的概念时,我们就无处可进了:分析师必须把客体的本质纳入考虑,不是把它当作投射,而是其本身如实之存在。
暂时容我如此表述;关联,可以从个别主体的角度来描述,但就使用而言,除非以“接受客体独立的存在,其性质即为始终独立存在着”的角度,不然它是无法被描述的。
介于关联与使用之间的,是主体”将客体置于主体全能控制之外的的能力,意即主体知觉客体为外在现象,而非投射的存在,事实上是认知到它之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一旦意识到客体脱离了全能控制,主体将持续摧毁客体:
要能承受在无意识幻想中和客体联结有关的持续攻击,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容我重复,仍在情绪发晨早期阶段的个体,只有借着早晚有一天会被摧毁的被原欲所灌注的客体能真实存活下来,才能够达到此一心智状态,因为客体会因为被摧毁(它是可摧毁而且可耗损的)而变得真实。
一旦发展至这个阶段,自此之后,投射的机制就会在“注意到是什么东西在那里”的行为中作用,但它们并非为何客体在那里的理由。以我的观点,这一点有别于另一种只从个体的投射机制去概念化外在现实
的观点。
这尤其指称的是克莱茵的观点,并且告诉我们,在这篇强调外在世界独立存在于心智对其之扭曲的文章中,他正在扩展他早期对母亲本身之特质是理解婴儿不可或缺之重点的独创概念。“没有所谓的一个婴儿这回事”(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a baby)一路指向客体使用之概念
此论点的中心假设是:尽管主体并未摧毁主观性客体(那是他投射的材料),只要客体是被客观感知的,是有自主性的,是属于“共享”现实的,摧毁就会被启动并成为核心要务,这是我题旨困难的部分,至少就我而言是如此。
这种破坏其实是病人试图将分析师置于其全能控制之外,即放回到外面的世界中,若无极尽摧毁(客体未被保护)的经验,主体就无法将分析师置于外部,因而其经验永远停留在类似自我分析的层次:他运用分析师的方式是把分析师当作部分自我的投射。用哺育的语汇来说,病人于是只能以自我喂哺自己,无法运用乳房以成长壮大病人或许甚至可享受这样分析的经验,但其根本上不会改变。
在此温尼科特检验了现实的终极本质。这种对现实的概念是经由不成功的摧毁导致的一种净化历程的结果,此概念可以与另一种现实感来源分庭抗礼一孤立的个体浸淫于内在客体所形成的现实感,这在精神分裂症的案例中臻于顶点。后者的概念强调何者是完全内在的,前者则强调何者是完全外在的。
他接续道:“在精神分析实务上,在此领域发生的正向改变可以是非常深刻的。它们并不依赖诠释工作,它们依赖的是分析师在攻击中存活下来这涉及并涵括一个概念:分析师的质地并未转变成报复性的。这些攻击对分析师来说可能非常难以忍受,尤其是当它们以妄想的形式出现,或者是暗中操控使得分析师做出不符专业之举动(我把这样的事情,称之为不可靠的,这些时刻分析师的可靠性是除了存活下来以外在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存活下来,意味活着且没有报复的性质。)”他的病人在他于纽约重病时自杀,正说明了他被认为是不可靠的。
他接着写道:
不管在多大的年纪,当孩开始允许乳房拥有一个外在位置(在投射区之外),这将意味着对乳房的破坏已经成为一种国定面貌。我指的是意图摧毁的真实冲动。
无疑地,天生的攻击在量上必有所殊异,正如个体之间的遗传全不相同,相比之下,各种新生婴儿能或不能度过这极艰难时期的经验差异所造成的变异是巨大的。这种经验层次的变异性确实相当巨大,此外,那些有人帮助好好度过这一时期的婴儿比起没人帮助的,更可能是临床上具攻击性的,对他们来说攻击是某种无法被涵纳的东西,或者有在以一种易于成为攻去目标的形式下,才能被忍住的东西。
这涉及了重写攻去之根源的理论,因为大部分分析师们所写就的并未参酌这一章节中所讨论的……在传统的理论中以下假设总是一成不变:攻击是遭遇现实原则后的反应,然而在此却是毁灭性的驱力创造了外在性。这是我立论的中心骨干。
“永远在被摧毁”的这个性质,使得存活下来的客体感觉就是个客体,这个性质强化了感觉的强度,且造就了客体恒定性(object--constancy)客体现在可以被使用了。
我们可以观察到以下的序列:①主体连结到客体;②客体在一个被主体找到的历程中,而不是被主体置于世界之中;③主体摧毁客体;④客体在摧毁下幸存;⑤主体可以使用客体。
关于客体使用的思考:
你作为主体怎样在使用着客体?
在客体的眼中,你是一个怎样的“客体”呈现?并被使用着?
客体的恒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安娜弗洛伊德将真客体关系这一阶段定义为“客体恒常阶段,在这一阶段,无论主体是否始终满意,客体的恒定不变使得客体积极的内在意象得以维持。”
婴儿现在能够清楚地认识到母亲是独立于自己的另外一个人。他对母亲的性欲投注也不再随着自己的需要而消长。无论自己是否需要,也无论母亲此时是让人愉快的还是痛苦的,是在身边的还是不在的,婴儿都能够维持与母亲的联系,但这种客体投注仍然是比较脆弱的,如果客体长期缺失将无法维持。当母亲离开以后,她并不会被忘记。婴儿已经形成对母亲的持续的内在表象。但当母亲不在时,即使婴儿的需要得到满足,他仍然会思念母亲并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