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以为自己是放下了,可是在那些梦魇里,她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紫衣银发的人和那些和东华相处却不为他所觉的点点滴滴。原来一个人只要一心一意的念着要忘记,也是可以骗到自己的。
—— 唐七公子
2.她想,他们曾经离得那样近,他却没有看到她。其实东华有什么错呢,他从不知道她是青丘的凤九,从不知道她喜欢他,也从不知道她为了得到他付出了怎样的努力。只是他们之间没有缘分。所谓爱,并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东西,她尽了这么多的力还是没有得到,已经能够死心。虽然他们注定没有什么缘分,但她可以再没有遗憾了。
—— 唐七公子
3.苏陌叶瞧着凤九认认真真伸手蘸茶水在茶席上给他画地形图,噗嗤笑道:“你小叔从前常说,青丘孙字辈就你一个,以致得宠太多,养出个混世魔王性格,什么祸都敢惹,此前我还不信,今次一见,倒果然是名不虚传。”凤九愤愤然:“小叔仗着有小叔父给他撑腰,才是什么祸都敢惹,他这样还有脸来说我。”委屈地道:“其实,我和姑姑,我们每次惹祸前都是要再三斟酌的。”悲苦道:“姑姑新近因为有了姑父撑腰,比较放得开了,但我,我还是要再三斟酌的。”苏陌叶呛了一口茶,赞道:“……也算是个好习惯。”
—— 唐七公子
4.爱情中本没有先来后到,可先爱的人总是卑微
—— 唐七公子
5.他紧闭着双眼,声音沙哑,抱着她低声道:“你想听什么好听话?”
她含着涌至喉头的腥甜:“说你喜欢我。”
他的头搁在她肩上,她感到肩头一片濡湿,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爱你。”
—— 唐七公子
6.这只蟋蟀是否在谷中待久了,汲得灵气存了仙修,会在半夜做什么娇美少年郎之类,才得萌少他如此厚爱?”
洁绿惊叫一声感觉捂嘴,瞪大眼道:“你敢如此坏堂兄的声誉?”
凤九无奈道:“我也想推测这只蟋蟀是变得美娇娥,奈何它是只公蟋蟀……啊,王兄你来看一看,这是不是一只公蟋蟀?”
小燕入戏地凑过来一看,向洁绿道:“凭老子这么多年都蟋蟀都出的经验,这个大红头的的确确是只公蟋蟀嘛!”
洁绿一口气差点儿背过去,指着他二人“你”了半天
—— 唐七公子
7.瞧着她迷茫的眼睛,道:“可还记得太晨宫前芬陀利池中人心所化的白莲?瑶池中的莲盏常知四时变幻,朝夕晦明,芬陀利池中的万盏白莲却是亘古不变,”一时语声飘渺,像是自问自答:“不变的是莲耶,是人心耶? ”
凤九接口道:“是人心。”
苏陌叶赞赏地看她一眼:“是了,只有人心没那么容易改变, 譬如橘诺对你,譬如嫦棣对你,再譬如上君和君后对你。”目光遥望天际:“纷繁尘事只是浮云,这些尘事背后,我要看到的是最后他们对阿兰若的本心,那就是阿兰若的死因。”话题一转道:“所以你想如何就如何,不必拘泥阿兰若从前的本性,只是那几件大事上头,切记住同她做出相同的抉择。”
8.风九沉默许久,道: “嫦棣将上君关我静心的石牢换成了九曲笼。”
苏陌叶提着茶壶的手一颤:“什么? ”
风九侧头看他一眼,飞速道:“其实没有什么,我吃了伤药,已经不痛了。”又重新望着天上:“只是在笼子里受折磨的时候,我有想过为什么轮到我就是这样。姑姑说她从前被瑶光上神关过水牢,墨渊上神去救了她,还被前任鬼君抓去过大紫明宫,墨渊上神还去救了她。啊,这么看来竟然次次都是墨渊上神救了她。你说是不是因为姑姑把我的运气都用完了,所以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才都是一个人? ”语声极为平静,听不出半点郁结哀伤,说到最后就像是真正在疑惑。
苏陌叶低声道:“每次? ”眼中似乎瞧见杏林深处有个影子,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凝神也辨不出院
9.爱这个东西 要得到它实在太艰难了
—— 唐七公子
10.你一直这样仰着头,脖子不会痛吗?还是谁告诉你只要仰着头,眼泪就不会掉下来?那都是骗人的,你不知道么?你在忍什么呢? ”
—— 唐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