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秀才悄咪咪暗恋白展堂,见白展堂被人伤,暗戳戳使小手段为他报仇。
看武林外传的时候看到江小道那一集产生的一个小小的脑洞。嘿嘿。
“姑娘,你有仇人吗?”一少年跨步进同福客栈。
“哎?你谁啊?”郭芙蓉正擦着桌子,突然听见这少年的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少年红布裹头蒙面,手持哨棒,仅露出的眼睛凌厉地盯着她。
“姑娘,你有仇人吗?”少年重复了一遍。
“有啊有啊,喏,这个人喽。”郭芙蓉笑道,伸手指了指方才跟自己打闹的白展堂。
白展堂甩了甩抹布,“我可惹不起你。”说完,转身去了后院。
少年盯着白展堂离去的背影,焦急地对郭芙蓉说:“来不及了!姑娘,我一会儿来算钱啊!”少年持着哨棒向后院追去。
“哎哎哎……”郭芙蓉来不及阻挠。
与此同时,后院传来了打斗声。
“啊……”
“看招!”
“葵花点穴手!”
郭芙蓉意识到不对劲儿,赶紧扔下抹布跑到后院。
客栈后院。
少年被白展堂的葵花点穴手定住,动弹不得。郭芙蓉在一旁搀着额有淤青的白展堂。
“瞧把我这打得……”白展堂揉了揉头,愤愤地看着被定住的少年。
“哎老白,他为啥打你啊?”郭芙蓉问。
“还不都是你说得。”白展堂白她一眼。
郭芙蓉哑口无言。
傍晚,夜色轻垂。
少年被绑在了后院。郭芙蓉和白展堂有些倦了,招呼吕秀才过来看着他。
吕秀才见他们各自回房休息,后院只剩他和少年,于是凑近被定住的少年,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打伤了老白?”
少年无言,双手不安分地绞动,试图挣开绳索。
吕秀才眸光一黯,嘴角轻勾,“你帮我打个人,我就放了你。”
少年一听,眼睛顿时放了光彩,“真的?你要我打谁?”
吕秀才笑得讳莫如深。
“老白,老白!”吕秀才叫醒正在大堂休息的白展堂。
白展堂睡眼惺忪,被他一叫醒,恍惚间看见客栈门口站着一个人。
“他怎么出来了?!”白展堂瞪大眼睛,看清了门口的人就是打他的少年。
吕秀才憨憨地笑道:“我放他出来的。”
“你放他出来干嘛?”
“我已经感化他了。”
“你怎么感化的?”
“我跟他说了子曾经曰过……”
“曰个屁!”
白展堂下床,走到少年跟前,问道:“你不干这个,以后靠啥吃饭?”
少年没有理会白展堂,只是问吕秀才:“他什么时候来?”
吕秀才摆摆手,“快了快了。”
少年继续巡视着门外。
一身官服的燕小六提着刀大摇大摆地向客栈走来。
少年目光一凛,大吼一声,一个鱼跃扑向燕小六。
吕秀才和白展堂闻声望去,只见门外的两人扭打在一起。白展堂正欲出手帮忙之际,两人分出了胜负。
少年单手拿棒,挟持住了燕小六。
吕秀才见此情形,眉头微微皱起,暗骂:这燕小六怎么连个小屁孩都打不过。
郭芙蓉从厨房出来,走到大堂看见眼前的这幕,吃惊道:“怎么回事儿?”
吕秀才看看白展堂,再看看郭芙蓉,大义凛然地开口道:“放了小六,抓我吧。”
“秀才……”郭芙蓉不由地叫出声。
吕秀才置若罔闻,定定地看着少年。少年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不是你叫我打他的吗?
吕秀才一步步逼近少年,而此时的少年已经懵了,满脑子的“我该咋办”。
郭芙蓉突然大喊:“秀才你回来!换我!换我!”
吕秀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郭芙蓉的大喊让少年回了神,勒住燕小六的胳膊紧了紧。
吕秀才距少年仅一步之遥。
见情况不妙,吕秀才袖口落出一支余有墨汁的毛笔,迅速一提,墨汁甩进少年的眼里。少年松开了勒住燕小六的手,捂着眼睛,踉跄地后退。
“老白!”吕秀才大叫一声。
白展堂会意,使出一招“葵花点穴手”定住了少年。
“你小子,敢挟持本捕头!”燕小六恶狠狠地看着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为啥要打人嘛?”佟湘玉从楼上下来,询问道。
少年沉默。
“还不说?不说我点你了啊!”白展堂威胁。
少年终于开口:“我叫江小道。我打人是要给我师父办一次像样的葬礼。”
“办葬礼就要打人啊!”郭芙蓉嘟囔道。
佟湘玉:“你有手有脚,想要给师父办葬礼,完全可以靠正规的手段。干啥不行,非要打人。”
江小道面容急切,“来不及了!再不赶紧我师父就要臭了……”
佟湘玉叹气,“这是二十两银子,你拿去给你师父好好办场葬礼。”
江小道摘下了蒙面的红布,露出面容清秀的脸,“多谢!你要我打谁?”
“我不要你打谁。”
“我不会平白无故收人钱,你给我银子,我一定要帮你打人。”
“那你打我好了。”佟湘玉道,“我给你钱,不是要你打人,是让你给你师父办葬礼。然后找个正经活儿干,不要再打人了。”
江小道沉默。
“好,多谢了!我江小道去也。”江小道利落地抓起桌上的钱袋就要走,却被佟湘玉叫住。
“慢着!”
江小道停住脚步。
“我要你向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干打人的活儿了。”
江小道看着她,眼神坚定,“我想你保证。”
燕小六倒了杯茶,问:“就这么放他走了?”
“你还想干啥?”佟湘玉笑着说。
“他殴打了朝廷官员!”燕小六将茶一饮而尽。
吕秀才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深深地看了眼白展堂额头上的伤,突然道:“我去买个新砚台啊!”
客栈转角。
“江小道!”
江小道闻声,一转头,就是重重的一拳。
吕秀才揉了揉拳头,笑笑:“我读书人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