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微博上杨振宁遗产分割的消息炒的沸沸扬扬。
人们的评论大多都是这样的:
总体都是对杨振宁的控诉和对翁帆的不值。尽管杨的助理很快出来避谣,说这一切都是胡说八道,但无论是财产分割完毕,还是矢口否认,现在都找不到可信的官方发布,杨振宁夫妇也没有对此事做出回应。
对于这件事情,我有两点想法,一个是从杨的角度所想,一个是从翁帆的角度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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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是一个伟大的物理学家,1957年与李政道因共同提出宇称不守恒理论而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日后他又提出了Yang-Mills理论,都是现代物理学中首屈一指的工作,他的成就是和牛顿、爱因斯坦相媲美的。
在外人看来利于人类发展的崇高工作,我觉得对于杨来说也许并不会像外界赋予的那么高,在他看来,可能这就是他所热爱并愿意奉献的一份工作而已,往往是怀着这样一种心态的人,才更能踏踏实实地做好自己的工作,做出成绩。所以从这个层面上讲,不管外界赋予他多么崇高的名誉,他只是一个勤恳做好自己工作的普通人,有普通人的优点和缺点。
大学时期我有一个特别喜欢的老师,她是教语文的,每学期选她的课,都得准时在教学系统开放选课的时候开始抢课,不然基本上是选不到的,尽管选不到,但是还是会有大批人去旁听她的课,一个几百人的大教室,坐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有站着听的人,可想而知她的课是有多么的火爆。我觉得她讲的课之所以这么受学生的欢迎,是因为在我们刚刚踏入大学生活,还充满着不适和迷茫时,她能帮我们分析很多社会现象,帮助我们建立三观。她对于“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种说法特别的不屑,她享受她的工作,但她认为教书就和其他工作一样,就是一份工作而已。
我研究生时期的导师,他研究的方向是后现代哲学和文学,在这个领域他是国内最有资历的学者。但他在做研究和指导我们选课题的时候,也经常强调“你的项目要有新意,走在前沿,这样才能够争取到国家科研项目,才会有更多的经费”。他从来不避讳搞科研的时候提到钱,在当时我们甚至觉得他有点太功利了。
但是现在想想,是不是我们用我们自己的标准将他们摆在了崇高却飘渺的位置,把他们认为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有着杰出贡献的人中不乏如邓稼先,袁隆平等为祖国事业、为人类的发展奉献一切的伟人,我们真切地敬佩他们,瞻仰他们,他们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一个这样的科研人员都得为全人类的发展奉献自己,他们也是普普通通的人,工作赚钱,享受生活。
所以对于杨振宁,我们是否将他刻意地拔高到了伟人的层面,潜意识中要求他为事业奋斗终身,不得有七情六欲。不准他有怕老,怕孤独的情感,不允许他有想要延长生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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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翁帆,尽管对她的采访、外界的报道中她都对这段婚姻表现出了很大的满意,而且对于她的感情外人也是没有权利去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但是出于一个女性的角度,我还是对她的选择有些不应该不恰当的怜惜。
从她的一些资料中,我总有一点隐隐约约的感觉,她是一个想要突破但又总会害怕而逃避现实的人。她曾经在大学的时候,也就是上世纪90年代的时候,染着金黄色的头发,穿着大胆前卫,但是在老师面前,又是蓝白衬衫牛仔裤乖乖女的形象。工作之后,同事对她的评价是对钱很淡泊,工作中很低调。但是她却毅然辞了这份工作,人们猜测她是遇到了爱情。
但她的第一段婚姻生活很快结束了,那时她26岁,离了婚,也没有什么生活来源,面对空荡荡的生活,她大胆的心又被现实击破,她又重返了校园,考取了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翻译系硕士生。后来她认识了杨振宁,这样一个世界学术圈内的大人物,为她伸出了手,提出和她结婚,她前卫的那一面又暴露了出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同意了。无可置疑地,这样一则28,82的新闻炸开了锅。
社会上对于差距如此巨大的组合充满了好奇,也就充满了舆论,有恶搞他们夫妻生活的段子,有翁帆怀孕的谣言…在面对这些的时候,35岁的翁帆再一次选择了回归校园,她去攻读清华大学建筑系的博士学位。
这或许是我的无端臆想,但是她对这段婚姻和自我的评价——“杨振宁给我象牙塔中的象牙塔“,不禁让我有了这样的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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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采访翁帆时曾问了一个问题:你如何把爱和崇拜分开?
翁帆:“你要知道,当一个你崇拜的男人对你表达了喜欢或者爱的时候,你很容易就爱上他了。”
对于她,这份爱是缘于崇拜,一种企及,一种望尘莫及的仰视,但这爱真能包容无性的婚姻?打败提前的天人永隔?这爱的滋味真的只能冷暖自知了。
回忆起婚姻内中令翁帆感动的细节,她讲了两个小事:
“有一回我们在日本,早上我病了头晕,肚子疼,没法起床,振宁到楼下拿了一碗麦片,喂我吃。”
“另一次是在三亚的酒店,那天他不想开灯吵醒我,就到卫生间去看书,我醒来后跟他说,你可以开灯的。”
我真的无法把这两件“温馨”的事,和甜蜜的爱情勾连起来。爱情里的吵吵闹闹,暧暧昧昧,如胶似漆,患得患失并没有出现,我看到的只是杨对于翁帆的举手之便,但却被翁帆当作了恩赐和宠爱。
无疑,这样的崇拜作为男性是受用的,有娇妻的崇拜,他始终处在这段婚姻的最舒适地区。
杨振宁在接受台湾《联合报》的采访时这样评价这段婚姻:
“一个人到了80多岁,不可能不想到他的生命是有限的,跟一个年纪很轻的人结婚,很深刻的感受是,这个婚姻把自己的生命在某种方式上做了延长。假如我没跟翁帆结婚,我会觉得三四十年后的事跟我没关系;现在我知道,三四十年后的事,透过翁帆的生命,与我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在这段婚姻里,他无疑是受益者。可对于翁帆,我情愿相信这种爱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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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些人的恶搞中,翁帆和杨振宁的婚姻被描述成“翁帆本来只想做个短线,没想到被套了11年”。
先从人们熟知的老夫少妻讲起,邓文迪和默多克分手,获得了上流社会的通行证和一套价值一亿的别墅,田朴珺通过王石把自己的生活过得风生水起,奶茶妹妹嫁给刘强东后更是积攒资源,主动投资。再说说平常生活中的普通夫妻,互相看对眼的总是看上了对方的某一点,或许是TA的颜,或许是TA的才,或许是TA的钱,或许是TA的悉心照顾。
其实每一个婚姻都是有所图的,图大图小而已,而当婚姻中的一方发现TA不能再从另一半的身上图什么的时候,对于对方的需求感就会下降。比如司马懿和张春华,二十年伉俪,最终敌不过司马懿老年时的新宠柏夫人的一夜之欢。因为他身份地位的变化和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他已不再需要像张春华那样有力量感的女人给予他力量了,这时他需要的是一个阴柔相济,有手腕的女人应对更大的场面。
说了这么多,回到杨振宁和翁帆,他们的爱旁人无法知晓,但此时的杨需要的是对于生命的延续,而年轻的翁帆刚好可以满足他的这个需求。而翁帆,她享受这种象牙塔中的象牙塔生活,崇拜这个男人。
所以我对翁帆的怜惜很可能是不应该不适合的怜惜,没有什么好不好,只是刚好两人的需求可以匹配,这桩婚姻中两人的所图都得到了满足。
再或许,翁帆清晰地复盘过得失,与巨人相处,兴许她的名字也能载入史册。
无论这场婚姻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两个人结为夫妻,相伴十余载,无论为何,为名为情为爱,这场婚姻总有其美好的地方。重要的不是别人的婚姻是什么样子,而是你在婚姻中想要什么,而你是否为之去追寻过改变过,最后得到你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