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没有写字。
一是在打整市中心的工作室,专门租了个位置超级好的地方。
因为我妹要用这个工作室,把带大飘窗的卧室拿来做民宿,我在客厅做烘焙。嗯~带烘焙工作室的民宿,这主意不错吧?玩的中途,可以顺便抽三个小时的时间,学做两三个蛋糕,想得挺美,当真。那位置好到什么程度呢?小区后门正对太古里的雕梁画栋,前门临着府南河的清涛碧浪。
早上七点我就去太古里跑步,还可以顺到大慈寺里去养下神,听起来就洋气,可我也就新鲜一下,每天都去里面跑步,人家要当我是神经病。
而我最最最中意的是,这房子的光线好的不像话,我看到第一眼便决定租下来。特别是这几天,成都天气好得醉人,前阵子还微微发冷,现今,动人的春风终于悠悠地吹了过来,撩得身上一阵阵酥麻。
一想到坐在桌子前写字可以正对阳台,我的心里就欢喜得不得了,第一件事是上某宝,定了各式各样的绿植堆在阳台上,在静谧的蓝天下,它们熠熠生辉,施展魔法一般,大量释放着让我兴奋的氧气,然后我马不停蹄地又挑了各种装饰物,开始急切等待快递小哥的电话,和速递易的短信。
昨天晚上第一次在房间里烤了蛋糕,算是给房子开了荤,妹妹散步回来的时候,一开门就狂叫好香,差点惊了一层楼的邻居。
今天早上我们坐在桌子前,蛋糕和鲜泡的奶茶搁在手边,情不自禁开始期待房间布置好的样子。到时候再上图片。
二是因为花了很多时间来学习,恶补了很多知识。
最近停了原来的工作,便有了很多时间,可以大量思考。人的大脑大概是有快进键的,感觉最近的想法更新很快,或许是受了日新月异的外界刺激,激发了很多需求和动力。
翻出很多以前买了没来得及看的好书,每天跑完步是固定的阅读时间。又在喜马拉雅上订阅了几个课程,我下单的时候,有的课已经更新了二十多周,而且是日更。如果按照课程设计者的正常进度来听,就要一直忍受落课的煎熬,我掐指一算,如果每天听一周的,一个月刚好赶上,便决定按这个进度,而且规定自己边听边做笔记,争取一次消化干净。
几个事情凑在一起,还要坚持跑步、早睡早起、保证睡眠,便基本没有时间写字了。
也好也好,日更从来不是目的,写得让自己欢喜让别人开心才是我想要的,多花点时间储备和思考,还用写作课学到的方法练练基本功,长句拆短句啦,短句扩长句啦,还要背字典,原来这些事情都这么有意思。
写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从开始写之后一个星期我便了然于心。
对一些人来说,写作可能只是工作之外消遣的手段,对一些人来说,写作是让自己重生的方式。
我属于后者。即使我的小前半生,是在理工科里恪尽职守,在创业路上摸爬滚打,我也还是把村上春树从三十多岁开始写字、摩西奶奶八十多岁开始画画这些事情,和我的写作重生挂上了钩。
有次听青番茄的创始人娟子说,她是一个误入理工界的文艺女青年。我拿这个标签往我身上贴了贴,它却自个儿掉下来了。我略不解,再一思筹,我并不是误入理工界的,从小学一年级我就开始当数学科代表,高中时代,硬是用一路高歌的钻研精神,折服了一个曾经对我斜目的数学老师。
所以后来理所当然进了软件学院,编程兴奋的时候,大把大把通宵熬夜,直到眼睛暴疼进了医院。到后来才明白,文理分科这种事情,都是社会产物,而外在模式的内在联系,很是值得思考。
以前总寻找一些标准往自己身上套,试着用非标准化他人官方语言来解读自己。到某日突然,有点心疼自己。像理科生这个身份,本身只是一个道路方式而已,当自己套用错误的时候,便觉得所有文科方向的知识和行为模式,都与自己从此是路人了。
但其实,一些底层技能,像组成人血肉之躯的细胞一样,对构建思想和知识体系有重要的作用,是最基本的素质。写作,便是其中之一。
在写的过程中,我不仅梳理了自己的想法,查漏补缺,而且通过输入,释放了大脑的内存空间,感觉脑容量好像都变大了。这个过程,就像给大脑重新进行了角色定位,你是CPU,不是硬盘,CPU处理完的信息,要存储到大脑外部的空间去,比如移动硬盘,比如简书。
所以现在写字,我反而放松了,之前较劲要日更的焦虑,通通一扫而空。
听说新工作室要弄好了,预约来烤蛋糕和喝酒的,开始排起队来。我其实满欢迎你们自带红酒的,不过我的酒量不堪一击,还是自备点米酒等你们最好,保持清醒的大脑,等你们的故事。
如果你的故事精彩,陪得起我的酒,我就写到这里来。
还送你一块芝士蛋糕,如何?
欢迎到成都的朋友来,故事换酒,还买一送一,我烤的蛋糕~~~
随文附上一个今天做的蛋糕,是个很特别的蛋糕,仔细看图片,是没有奶油的。
今天订蛋糕的小朋友,六岁生日,第一次吃生日蛋糕,因为之前蛋奶过敏,如今鸡蛋可以吃了,想办法做了这款没有牛奶的蛋糕,小公主表示很满意,准备动用新年红包来找aunty订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