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我的童年,于我,是那种一想到就觉得甜,从心底甜出来的感觉。爷爷晒的红薯干,妈妈的自行车,爸爸抓的螃蟹,曾经藏在我家门口冬眠的大蛇......还有老家门前的河,浮着一群群鸭子的河,可以供小孩子们放鞭炮的河;河上的那棵歪脖子树,垂垂老矣却又强健稳固的树,可以救下斑鸠宝宝的树;河岸上的秋千,爸爸和爷爷为我做的秋千,可以承载我许多回忆的秋千......
我的童年模糊却又清晰,许多人和事儿零零散散,像是洗出来很久,久到有些发黄的,却还没有按顺序排列收藏的照片。但照片可以备份,可以用科技复原,而记忆却不行,真怕它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所以,我要把它写下来,留住它的光,也留住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