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的时候,总爱为赋新词强说愁,时不时就得搞出点伤心、难过、厌世的情绪出来,似乎全天下谁也无法理解自以为的那股忧郁劲儿,可却真真地是雷声大、雨点小,长得高,吃得胖,笑得欢的还是那个自己。那时喜欢故意把情绪扩大化,以为足够悲伤就会有同等安慰,却看不清那时只是自己足够幼稚罢了。
二十五六岁的时候,不再将情绪一股脑儿地抛出,隐藏、释放都开始因人、因时而异,似乎用来表达心情的每个字都至关重要,不能让在乎的人担心,却又想让懂的人在意。最后的校园时光结束了,两年里,有度秒如年的时刻,恍惚间,却又度年如秒。朋友圈里的离别伤感、梦想远方不曾停歇,大家的正能量也曾让我斗志昂扬,只是不同于两年前,我心里总充盈着一种惘然若失的感觉,原本我误以为是怅然若失,自以为是再一次打醒我,告诉我,我错了。也许我就这样无意识地进入了自我情感的另一个阶段,混沌、模糊、不明确。谁都说不准突如其来的改变是好是坏,毕竟不是成长的每一步,都会在生命短暂的时光里留下浓墨重彩,毕竟淡妆浓抹才总相宜。
这一阶段的成长,是在寻找自己的过程中,不断修正自己,做事或做人。在矿大的成长速度是加快的,但还不够快。两年的时间,遇到的人、经历的事,形形色色、桩桩件件,每次都让我更懂得这个小社会的温情与残酷,最重要的是让我反观自己的细节、不足与错失,然后能有所得,看起来还是个不错的结果。只是我终归还是一个愚笨的人,在我聪明的口袋里装不下太多,不过好在存放的比例仍旧能够自由掌控,如若有一天,需要被迫存放反感的东西,希望我仍能选择放过自己。
就让我还是笨着吧,仍怀有学习的动力。
就让我还是自己吧,有改变却不会变改。